大白天的,他们的国王送上门来给他Cao,这样的认知令他欲望高涨。
查尔斯几乎每晚的梦里都是威廉,但没有一次如此刻般热烫,几乎要将他融化。
他们唇舌交缠,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事后威廉没有放查尔斯起床穿衣,而是继续将他揽在怀里,手指无事般梳理着他浅棕色的头髮,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慵懒的音调问:“最近在忙些什么?”
查尔斯窝在他怀里,眼神还有点没法聚焦,躺着回答他:“准备议会的事,推广羊毛税,还有增加军费。”
有关羊毛税普及的提案御前议会上已经做过讨论了,但增加军费的事威廉还是头一次听查尔斯提起。
“因为温布利的所见?”威廉很自然地联想到是自己带他去了驻扎营,才让国王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嗯。”查尔斯应了一声,是但也不完全是。
威廉带他看到了英格兰普通士兵的样子,不是铠甲加身,也不是军装笔挺,他们就是用这样一具血rou之躯在保卫英格兰的国土。查尔斯想要提高每一名民兵的待遇,这是他们应得的。但这一想法在那之前就形成了,因为军队是王权的铁篱,查尔斯想要从议会的製衡中牢牢掌控住权力,那么一支强大的军队就是他最有力的护盾。
威廉沉yin了片刻,这件事不是单靠财政倾斜就能实现的。巨额军费层层克扣,最后漏到士兵手里不过一把细沙而已。况且帝国军种众多,人数庞大,眼下并无战事,国王的这一提案想要通过怕是困难重重。
“去过苏格兰吗?”威廉突然发问。
查尔斯一愣,差点儿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威廉继续讲:“或许你该去拜访一下爱丁堡公爵,当然,不是以国王的身份。”
查尔斯垂下眼睫,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庆幸多一些还是失望更多一些。他明白过来威廉是在委婉地提醒他有关军费的问题,答案或许就在爱丁堡公爵的身上。
他抬起头问:“你会陪我去吗?”
威廉很轻地笑了一声,对他说:“看你表现。”
查尔斯依依不舍地下楼,侍从官瑞恩早已在楼下望眼欲穿,一见他下来就迎上来。查尔斯回头朝楼上望了一眼,威廉没有出现在楼梯口。他收回目光,登上马车准备回宫。
夕阳浅金色的照耀下,威廉在窗台目送国王那辆白色的马车消失在大街的拐角。
我的情人
大议会如期在威斯敏斯特宫举行,除了常规议题,羊毛税提案果然引发了广泛争论。但御前议会已经提前达成了一致,几位公侯伯爵身后的贵族势力也都站到了国王的一方。
下议院反对无效,其余上议院的贵族也不过随波逐流。
至于增加军费,财政大臣鲍德温抱怨着国库虚空,不肯首肯。有贵族站出来反对扩张军事,抨击国王此举是穷兵黩武,将要带英格兰走向灭亡。
被扣上好战者罪名的查尔斯坐在国王宝座上,他今天难得戴上了王冠,身着象征国王尊贵地位的金色礼服,肩上披了加冕时的统帅披风,绛红色丝绒料子装饰着白色的绒毛边缘,鲜艳的色彩将他衬得更加年轻。他一手支头撑在扶手上,对台下情绪激动的臣子面无表情。
威廉不合时宜地想,那顶纯金打造的宝石王冠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查尔斯那自己一隻手就能掐住的纤细脖颈看起来像是快要撑不住它的重量。
在此之前,威廉时常觉得查尔斯在自己面前和坐在王位上时很不一样,但此刻又发觉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高台上的人看起来和他们口中野心勃勃的样子根本沾不上边,不久前他还仰着那张纯真的脸问自己“你会陪我去吗?”。
查尔斯没有提前在御前议会商讨提高军费的事宜,白金汉公爵和他女婿温彻斯特侯爵都暂时未发表意见。一派势力站出来支持,用了军强则国强的理由,负责军务的曼彻斯特侯爵顺势表示支持,而另一军务大臣爱丁堡公爵则照例缺席。虽然上议院设有他的席位,但爱丁堡公爵常年都待在自己的城堡里。曾以路途遥远,腿脚不便为由,连新王查尔斯继位的加冕礼都不曾出现,更别说是这繁琐的会务了。
除了财政大臣继续哀嚎经费不足,其余上议院贵族竟没有表示出更多的反对。这有些出乎威廉的意料,但转而想想,贵族们更加在意关乎切身利益的羊毛税是否落到了自家头上,而非国库的钱到底是花在了军费支出或是皇室奢靡生活的维持上,这似乎又十分地合理。
鲍德温的抱怨在国王羊毛税将会充盈国库补足开支的保证下渐渐弱下去。最后投票表决,两个方案都以多数票通过。
大议会后不久,国王以暑热为由,前去利兹的行宫休养。威廉践行他的承诺,陪查尔斯一同前往。
侍从官瑞恩被留在了lun敦管理圣詹姆士宫的日常事务。他于门前目送国王的卫队远行,心中暗恨:这个埃德文伯爵真是好手段,前脚逼走他Jing心挑选的嘉兰骑士,三言两语又哄得国王带他随行避暑。就连被发现偷吃也不知使了什么邪魅招数令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