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瞿时念没再细问,倾身想要靠近,单手作拳抵在膝盖, 本想主动献上亲吻。
谁知陆岐琛猛地解开安全带:“宝贝,我还有个惊喜没给你。”
瞿时念:“……?”
被不懂风情地哄下了车,瞿时念没觉得会有什么惊喜, 怀疑车上是着了火才这么急忙。
回到家中, 他仍是一头雾水, 却见沙发坐着陆洛带来的苏津,斯文白皙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陆岐琛扯唇笑了, 活动起拳头:“你倒是不怕死,买了从首都转机的航班,现在清楚该怎么做?”
听了十几遍对不起的瞿时念:“……”
说好的揍人能从星海市排队到首都,但也不用这么快就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之所以认为阙子墨傻, 是因卷入这场豪门内斗中, 被当成棋子使, 甚至到头来声名狼藉才不知苏津在利用他,彻底搅得远在国外的苏老爷子措手不及。
至于他被爆出的那些所谓过往。
瞿时念已能用平常心对待,这么些年来收到的美誉远超过他设想,可又有谁清楚他无数个夜晚难以心安,人设过于完美也好,从未有机会表露自己不完美的那面也罢。
他不选择製止也是因人无完人。
但人在楼上,捂着崽崽的耳朵不让他瞎听,还是被问:“爸爸,楼下怎么这么吵哇,豆沙包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
他还是会内心一咯噔:“凡事不提倡暴力解决问题。”
豆沙包点头:“所以琛琛爸爸不要当灰太狼,豆沙包也不要当小灰灰,念念爸爸更不可以偷偷买平底锅哦。”
瞿时念:“……”
原来搞笑男的基因是会遗传的。
但实际上,楼下的大动静并非棍棒相向,陆岐琛仅是在吓唬苏津,这不经吓的豪门少爷什么都招了。
苏老爷子跟秋佛爷是世交,俩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陆岐琛被坑了二十年,早就怀疑外公也沾点迷信的歪风,没想到这俩还真的狼狈为jian。
陆岐琛把人交给陆洛,让他看着处理,秋佛爷已死,这么些年总算找到了发泄口,那句口号怎么说的来着——
天凉破苏!
接着他也没闲着,私人助理那边动作很快,跟瞿时念的团队沟通妥当,记者招待会安排在明早举行。
本想着当晚让恋人好好休息。
可洗过澡后,陆岐琛来到楼顶的房屋花园,微醺的酒味融入晚风,将独自酌酒的瞿时念逮了个正着。
“陆岐琛。”
瞿时念恍然抬眼,在朦胧的灯光下满脸都是红晕。
陆岐琛吓了一跳:“喝了多少?”
竟然还叫了他全名。
瞿时念摇头:“我、我没醉。”
陆岐琛:“只有醉鬼才说自己没醉。”
他暗暗吐槽一番,没想到还是被醉得不清醒的家伙听了去,那脸上不见往日的矜贵,只剩下了委屈。
“你还凶我。”
“我……怎么舍得。”
陆岐琛说不过,又怎不知他的情绪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滋味,但明儿还有正事要处理,走近想将人打横抱起回屋再哄。
可瞿时念不知哪来的力气拽他往下。
陆岐琛那大高个也瞬间踉跄,像个被调戏的愣头青,跌落在座位上,脑袋发晕还没反应过来,瞿时念已经跨腿坐了上来。
陆岐琛:“……”
瞿时念满脸的灼烫将要传染向前:“老公,我好爱你。”
陆岐琛呼吸全然骤停了下来。
他不敢动弹,后背蹦得紧如弦上弓,手掌下意识托向那后腰,怕他后仰摔了,可转念一想又使起了坏。
手刚松开,如他所预料的那般,瞿时念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回带:“你不理我么。”
陆岐琛眯起狭长的眸子:“怎么会。”
瞿时念哪见往日的薄脸皮子,微微张唇堵了过来,如痴如醉,一双手臂主动攀上那后颈,蹭开了睡袍露出令人羡慕的腹肌。
陆岐琛也不知是怎么忍住占下风的。
他任凭眼前一贯矜持的恋人,从未像这般肆无忌惮,吐露心绪,诉说爱意,仿佛全世界只有他能将瞿时念拯救于水火。
“你知不知道。”
瞿时念借着酒意上头,什么话都敢靠在陆岐琛肩前说,手指戳往那心窝处,“让我怀上崽崽的第一次,我故意没推开你。”
陆岐琛藏着坏笑,装糊涂道:“现在知道了。”
瞿时念继续咕哝道:“你……活儿特好。”
陆岐琛怕自己成了88年的热水袋,再听下去能从地球上羞耻到爆炸:“那时候对我好就因为这个啊?”
瞿时念闷在他胸膛前摇头。
陆岐琛软下嗓音喊他宝贝:“对不起,我以前对你特不好。”
凶你好几次,仗着看得出你对我有意思,老在你面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