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关了,我要睡觉。”
这一次,倒是很快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等她睡着,秦江楼怕她整个人全闷在被子里不舒服,伸手小心翼翼地把被子往下移了些许位置,将她的脸露了出来。
岑初月睡觉的时候十分安静乖巧,躺在一个位置就安安稳稳不会乱动,只是刚才闷在被子里时有几缕头髮偏偏就不太听话,有些凌乱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秦江楼看见,轻轻地将这些头髮拨到一边,本来还想再多做些什么,可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
两个人各自睡着,后半夜时分,岑初月果然又烧了起来。
体温升高,她睡得迷迷糊糊隻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炉上面烤一般,本能地就要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觉得这样子就能舒服一些。
只是她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两隻手伸到被子外面,刚掀起一个角,就被人当场抓包。
秦江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了过去,一隻手按住岑初月刚刚掀起的被角,另一隻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过高的温度落在手心分外明显。
她的脸也在苍白中泛出过分不健康的红,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皱了起来,呼吸粗重了些,摆明了不舒服。
瞧着她现在这个样子,秦江楼也只能先下床,在另一边找到体温计让她测一下现在的体温,等待的时候又倒了一杯温水在旁边备着。
好在这一次的温度并没有之前那样高到危险。
回忆起之前医生交代过的话,秦江楼从那一小堆药瓶当中找出了一个瓶子,从里面取了两粒药出来,伸手将她慢慢扶起来,声音轻缓的叫她。
“月月,先吃点药。”
岑初月烧的迷迷糊糊,被秦江楼叫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双眼有些无神地看了看秦江楼,又低下头看他手上拿着的东西。
就这么乖巧地把药给吃了下去,连带着一杯温开水也全部喝完后人也还是没完全清醒,重新躺平下来后又盖上了被子,就这么又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等到她觉得热,想要将被子掀开的时候被子怎么都掀不开,她努力奋斗了好一会儿,身上的汗都出了薄薄一层也没有任何效果。
但是这汗一出,倒是让她觉得自在了不少。
隐约间感觉有人在给她擦汗,岑初月闭着眼睛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下意识就知道对方是自己刚才那番挣扎都没能成功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一把就抓住了那隻手。
心中闷闷有气,本能地就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自认为非常用力地咬了一口,想着要给他一个恶狠狠地教训。
“坏蛋……”
这一咬出了口气,岑初月自己就觉得好受了许多,手上的力气一松,就这么又彻底睡着了过去。
留下秦江楼看了看被她抓着的那隻手还有她留下的像是小打小闹般轻微的咬痕,有些哭笑不得,帮她收拾残局。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快中午。
醒来的时候,屋内的窗户和窗帘隻开了远离床的那半边,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没有窗帘的遮挡后将屋子照的亮堂堂,新鲜的空气涌入进来,屋内也没了那种沉闷。
烧退了之后整个人也Jing神了起来,不像是前一天那样无Jing打采没有力气,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秦江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手上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本子坐在一边,看见她醒来后就把东西放下,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确认了一下没有问题后才放心下来。
看了眼时间,秦江楼开口:“再等一会儿就要吃午饭了,我想让管家送点东西上来垫垫肚子,别吃太多。”
然后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跟外面的人说了两三句话才又走了回来。
岑初月现在能自己走路,自然不用家里的佣人搀扶,只不过晚上又流了一身汗总让她不太舒服,顺手就从衣柜当中拿了另一套家居服,顺带去洗了个澡。
等她收拾好自己清清爽爽走出来后,管家也已经将东西送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宣传一下自己预收,下本写《不掩心动》或者《心上厘厘》,文案在下求个收藏啾啾
——————
《心上厘厘》→迟钝调香师x冰山贵公子,先婚后爱甜文
姜厘当了二十年任人欺负的私生女,最大的梦想就是逃离这个满是脏污的地方。
所以在知道姜家打算挑一个私生女和季家联姻时,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在那天晚上拦住了来谈婚事的男人。
“那个……你可以和我结婚吗?”
·
身为季家的掌权人,季承渊光凭一张脸就能让无数人为之倾心。
只是他素来冷情冷性克己自律,一门心思全在工作上,是个谁来撩都撩不动的大冰山。
谁都想不出他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婚。
直到那一天,他替自己侄子来姜家谈联姻时,被一个小姑娘给堵在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