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大娘,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你有何请求,直说便是。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我能否认你做干娘?”“没成想我们想到一块儿了。”严大娘颇为高兴,连连亲吻李铁狗的脸,道,“公子,我与你如此投缘,结为义母义子好极了。从此,我也算有个儿子了!”“干娘!”李铁狗翻过一个身,几乎趴在了严大娘健硕的身躯之上,两手托着严大娘丰美的肥ru,与她热情相吻,“干娘美妙之极,若能每天都享受干娘这番身姿,我就是做鬼也风流。”“既然我们结义为母子,往后我便叫你阿狗了。阿狗,你可不能随意说什么鬼啊,死啊的话,我可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晓得了,以后这些触霉头的词,我一概不说便是。”“好阿狗,干娘还想要,我们不如……继续?”“好极!”李铁狗二话不说,找准枪头插入了严大娘的蜜xue里,展开了第二轮猛攻。五江湖告急朝晖煌煌撒金芒,妖美佳人伴身旁。鸟雀声声唤不醒,朱唇一点辞梦乡。李铁狗缓缓睁开眼睛,见严大娘用热吻将她从一场长梦中唤醒。李铁狗低头,见自己与严大娘一丝不挂,而床单亦shi漉漉一大片,便知昨夜不是春梦一场。随之,李铁狗忙忙吞了几口唾沫,在严大娘的搀扶下坐起身。严大娘怀着笑意,道:“阿狗,快回去吧,叫人看见我们这副模样,定会惹人争论的。”“行。不过干娘,你伤势如何了?”“无事了,羊肠线已经融入了rou里。”“那便好,干娘,我没了可以担心的事,就先行告辞了。”“嗯,路上万万小心。”吻别严大娘后,李铁狗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穿过院子。可幸时辰尚早,院子里还没几个家仆在做事,李铁狗走得偷偷摸摸,无人发现。李铁狗心中暗暗立誓,只要能蒙混过关,下半生一定好好做人。……“喝啊!——起!——架!——”院内严大娘声声厉害,响得整个富贵庄都能听见她叫唤。不少家仆驻足,向万庄主借换了身行头的李铁狗亦在其中。
观者一看,原来是严大娘母女五人正在练功。她们站定五个方向,围成一个圈,似是摆出了个剑阵,剑势雄雄,好生威猛。只是她们五人穿的轻薄,均只披一件薄薄的白纱,白里透红,粉嫩的肌肤印了个通透。用早膳时,李铁狗又见着了严大娘五女。严大娘神色淡然,似是无事发生一般,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可李铁狗却一下子涨红了脸,满是尴尬。“你不对劲呢。”颜三娘凑到李铁狗身边,仔细端详李铁狗的神色。李铁狗的脸上被颜三娘的呼吸扑得发痒,又觉得自己愧对了颜三娘点什么,便不敢直视颜三娘的双眸。可李铁狗转念一想,自己与颜三娘无瓜无葛,能亏欠她什么?于是乎,他又看了颜三娘一眼。这不看倒还好,一看,他的眉毛都要跳上脑门了。“没,没,没事。你成天胡说八道什么?”“确实,很不对劲呢!狗子,你是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了吧?”“休要妄言!”李铁狗一再告诉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颜三娘的事,不必躲闪着她。可最终,李铁狗还是不由自主的转过了头,不敢多看她一眼。可颜三娘却不依不饶,见李铁狗转头,竟跟着迈了几步,又跑到李铁狗面前了。“说,你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你这样躲避我,难道是对不起我了?”“我对不起你什么嘛!”李铁狗情急之下,反唇相讥,“你与我,也没,没什么干系嘛!我能对不起你什么……”“啊!”颜三娘意识自己说了胡话,忙乱舞双手,道,“不是,我又不是那意思!对啊,你这混小子,臭狗子!我与你没什么干系,你别理我了!”“我也不是那意思……”李铁狗忙拉住了颜三娘的手,心跳得跟院外传来的马蹄声响一般笃卢笃卢的快。李铁狗语无lun次,颜三娘亦找不着调,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李铁狗才想起自己正紧紧的抓着颜三娘的手。“我……”“报!庄主!”突然冲进院内的家仆打断了李铁狗和颜三娘之间的尴尬。李铁狗撒了颜三娘的手,颜三娘便默默靠近李铁狗,与他一同望向来者。万庄主厉声斥责道:“为何如此莽撞,厅上还有客人在,不叫人看笑话吗?”家仆忙回话:“庄主,门口有人……有人倒在门口了,请快去一看!”万庄主四顾严大娘等人,见客人不计较,便随家仆赶忙前往前门。严大娘等人为护庄主安危,又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便一同随去。……门口,一匹死马倒在路边,这匹马的腹部、腿部刀伤累累,马尾只剩孤零零几根尾毛,如此伤势还驮着主人疾跑至富贵庄,确然一匹忠义之马,必须多人更有气节。而马主人亦是伤痕累累,浑身皮开rou绽,砍伤、穿透伤等等不止十处,多半只剩一口气了。万庄主忙问:“这位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