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二十,一想到自己这嫩草要被老母牛啃了,李铁狗全身便起鸡皮疙瘩。就是再漂亮的老母牛也不成啊!“师傅,火头大哥说酱油没了,我今日下山去打一些。”“啧……那快去快回,别在外头野。”……没了男女琐事所扰,李铁狗脚上好似安了翅膀,一路蹦跶着下了铁峰山。过路人不知他在愉快些什么,只当这是个傻子。路过半山腰,李铁狗愈发觉得天热难耐,想去山腰潭子里冲个凉,便折转了路。穿过参差不齐的林荫,倏忽间潭子便冒出了青蓝的一角。李铁狗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刚脱裤子,突闻前头有嬉戏的女声,忙将裤子提起,转身躲进林荫下,悄悄探出脑袋,观察潭子情况。这不看不知道,看一眼,脑壳里的血压就挤爆了鼻孔里的血管。天色晴朗,潭水荡漾,煞是美妙。更为美妙的是,在潭子里游水嬉戏的是五个赤裸的极品尤物,一个比一个美艳动人,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美rou。这场面人间难得几回见,值得少活五十年。李铁狗二话不说,裤子一脱,rou棒一抽,Jing神抖擞。“哦哟哟,要命了,哦哟哟……”李铁狗双腿打着颤,脑子被Jing虫蛀了,逐渐陷入忘我境地。忽然间,他灵光一闪,脑海里冒出了个绝妙的馊主意:“诶嘿嘿,看我将白汁射进潭子里。待白汁飘过去,你们五个都得怀上我的孩子。”“啊——啊——”不知是何类怪鸟哑叫,让李铁狗的狗躯一震。只见潭子里最年长的美女从水里立起身,向其他几人摆了摆手。“阁下鬼鬼祟祟多时,该出来了吧?”“诶?”这一吓,愣是将李铁狗要射的白汁憋了回去,他脑袋也随之清明了不少。不等李铁狗提裤子自首,另一头树影里走出了四个持剑粗汉。这四人衣着毛糙简朴,可持有的剑却皆是Jing兵良器,一看就不是寻常练家子。听闻邻镇有家叫“利剑号”的铸剑厂颇为出名,这几个多半是利剑号的铁匠。其中一人答道:“在下利剑号梅友根,路过此地,听闻几位叫闹,只当有事发生。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没想到冒犯了诸位,煞是抱歉。”李铁狗看这梅友根说话时目光不移水中美女分毫,便知他绝非好人,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是场面话罢了。“我早知你们四人在林中埋伏多时。说什么路过,当我傻吗?”“哼,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你们现在光溜溜的,只等我辈鱼rou了。
”“痴人说梦!”五位美女似出水芙蓉般,从潭子中一跃而出。她们周身水花四溅,竟汇成了一股波涛汹涌的水龙,张牙舞爪的猛扑向持剑四人。这四人立马振臂挡水,五女侠便以rou拳重锤,砸在四人毫无掩护的裤裆上。“哎哟,入你亲娘……”四人被打得跪地难起,捂档哀嚎。五朵出水芙蓉紧护自己的胸脯,夹紧大白腿,不让自己仅存的春光乍泄。待到这时,李铁狗才看清了这五个奇女子的身形。尽管这五个女子的容貌颇为相似,却各有老少。最年长的是那最先出头的女子,她鬓角和刘海已经染了霜,但不似老妪一般含胸驼背,反是容光焕发,身材挺拔,丰tun肥ru,手臂和大腿肌rou紧实,肩膀圆满,柳腰与八块腹肌堪称天作之合,总之仪态非凡。其他四女子亦是如此,身材惊艳,豪ru傲人。常人一看她们四肢结实的肌rou和八块利落的腹肌,便知其为习武之人,必定不敢轻易接近,而李铁狗当然是常人之一。“狗入的嘞,我怎么会对她们几个起歹心……”李铁狗正要逃,却见最年长的女子立在梅友根面前,厉色道:“区区几个无能鼠辈,还敢在我等面前造次?”“哼!”一时间晴天霹雳,梅友根翻天一脚,踢中那女子的Yin户。那女子一声惨叫,又被梅友根以双指追上,捅爆了后庭。“啊!……”其他四女还未助力,先行大喊道:“娘亲!”“噗——”梅友根方拔出手指,年长女子便喷了个响亮的大屁。遂而,这女子两腿一软,跪在了梅友根面前。苛虐的梅友根一手抓住女子长发,将之拔起,另一手抽剑,抵在女子的脖颈上。其他三粗汉一个鲤鱼打挺,原地蹦起,速速拔剑掩护梅友根,拦住他面前,形成一堵人墙,隔开年长女子与其他四人。梅友根大喝:“都不准动!”四女驻步,只步不移。梅友根转步面对年长女子,期间一直用剑抵着女子的咽喉。梅友根单手抓了抓裤裆,色迷迷道:“啧啧,真漂亮呐。都说岁月不饶人,可岁月倒是饶过了你这大美人。嘶,我可真想尝尝你的rou是甜是咸。”“我的rou是酸的。”“那我可得试试你的rou有多酸了。”梅友根冉冉向前跨出一步,剑锋陷入了女子脖颈的皮rou中,转眼殷红的血珠子便直往外冒。“我死也不会让你占便宜。”“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坚贞。”梅友根手中的剑一翻,在女子脖颈的皮rou上开了个浅薄的血眼。梅友根又将剑锋缓缓下移,从血眼至锁骨中央划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