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喜欢他,怎么能不喜欢他呢。从小到大,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他就有如一面镜子,让她看到自己,了解自己,探索自己都不明白的自己。
父母早亡,他们两人只有彼此。幼年的亲密无间,在她及笄之时便刹那而止。他因为武艺的Jing湛,便早早被皇帝召去做了武官。他的官越做越大,仗越打越多,自然在家的日子越来愈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愈发变得沉默,愈发让她不明白。他们现在靠得那么近,她可以透过他薄薄的丝衣,透过他Jing炼的背,听到他的心。他们曾经夜夜共享一塌,从婴儿时便习惯于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入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什么时候他们不再亲密无间?
那一年她十四岁,已跟衍桓一起学武多年,再过一年,她便要结发及笄,世俗间的规矩也会多了起来。
他们的师父,前朝的剑仙决定让他们出师,自己也终可归隐深山。那个夏天,他们跟师父一起去了鹿鸣山。那山顾名思义,多鹿,多草木,也多水,钟灵毓秀,让她十分喜欢。他们送师父到了半山,师父便不再让他们再送。他老人家消失在晨雾之前跟他们最后的嘱咐:“好孩子,起来吧,你们俩人都得了我的本领,从此以后,可自保,护彼此。倘若还有些气力,能为世人造福也是好的。于氏的血脉就剩你们了,衍桓,你是兄长,也为家长,责任重了,却不要忘了筱柔可与你一起担当。今日一别,永无再见,我便把这终泉剑传给你。筱柔,这把飞燕弓伴我多年,以后便让它来护你周全。”
师父就这么消失在了山雾里,如同升腾的青烟终将消失在空气中一样。皇都喧闹烦杂,他们决定在鹿鸣山上多呆几日再回去。那是她一辈子里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他们白日里嬉水捉鱼,晚上围在篝火边,烤rou,吃采来的野果子。那些野果子有的酸,有的甜,她若是吃到酸的就会骗他说甜,等到他也咬了一口,被酸的皱眉的时候,她再哈哈大笑,朝他扮鬼脸。她是最喜欢逗他的,因为他会假装生气,若是他真的恼了,会来捉她。她总是让他捉到的。
那一次,只有那一次,篝火已经灭了。他们一起睡在铺了香蒲草的巨石上,夜越深越冷,她便愈发想靠近他。他永远是温暖的。他们都没有睡,安静地看着空中的银河,繁星点点,月亮璀亮。她忽然转过头找他,却发现他没
有在看星星,而是在看她。他的眼里有星星,更多的是黑暗。
她终于鼓起勇气想问那个久藏在心里的问题。却在下一个眨眼,被他的唇封住了嘴。
所以说他们是心意想通吗?两人的衣服因为白日的嬉水,被他们脱了晾在篝火边。只穿着最贴身的丝衣,因为突如其来的吻,她感到一个寒战,便更往他身上靠了去。他们都已不再是孩童,少女跟少年的身体都跟成年的自己更加接近。他们都是睁着眼睛,应该觉得惊讶吗?她却是无比沉静。这个身体,跟她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身体,她是那么熟悉,他们又是那么有默契。这样的吻,只要是他给她的,她便只要接受就好,这是那么自然,那么容易。
她把自己上身的一件菱衣扯了下来,这样她的ru房便贴着他的胸膛,像婴孩时一般。她的手先是轻轻抚摸过他的头发,侧脸,然后往下抓住他的肩膀,再来是环住了他的腰。他们的皮肤上有微微的露水,让他们光滑却不粘腻。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年轻,结实又不失柔软。她的抚摸,就是她的心意。衍桓放开了她的唇,直直得看她,他要记住她的表情,她的霞芬,她眼里倒映的月亮。
筱柔也记得他的表情,可是她不明白,可能要很多年以后她才会懂。那是他的疯狂,对她的执着就是本能。
他微微直了直身,筱柔也平躺了,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身体。她伸手去勾他的脸,仿佛在问他为什么不再吻她。她裸露的身体,让他无师自通。他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次他撬开了她的唇,唇跟舌头,交缠在一起,她惊讶于他的力道之大,只有这样的他才能让她诚服。一发不可收拾,她只想,要更多更多的他,她的心里升出一股燥热,脑子里也被乱了神志。只要他吻得更深一些,再把她抱得更紧一些。仿佛怎么样都可以,仿佛怎么样都不够。
他却在这时又一次离开了她的唇,他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在她的嘴边,她想都没有想,便吮吸下去,她不想失去嘴里的充胀满足。他的左手握住她的一只玉ru,嘴巴吻上了她的另一只ru头。她的ru头小小的,红红的,有如山中鸟雀喜食的珠果。那些珠果都没有这个美丽又诱人。他先是吻,然后慢慢吮吸,同她吸着自己的手指一般。
忽然他调皮起来,他轻轻咬了她的红珠。她忽然停了吮吸,只是停了一下,喉咙里传来一声呻yin。虽然微弱,他也怕弄疼了她,便停了望向她。没想到她却按住了他的头,喘着气说:“不......不要停。” 她的话他总是当命令,此刻也是。他当然不愿意离开她,他换了手,吻向她另外一边的红珠。玉ru生了一对儿,一对儿的就是最好的。他们的身体本也是一对儿,是为了彼此而长的。
她的红珠让人着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