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虽然听王爷对自己说过许多次的“真心喜欢”,但他却也从没想过王爷居然是能付出了那么多的“真心”。
当自己在怀疑王爷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隐疾的时候,王爷居然是一直在花心思考虑安排二人能有一个完美的第一次。
蓝田摇了摇头:“不苦。”
褚安铭又说:“本来在本王的安排里,你的第一次不该这么疼的,应该会很舒服。”
蓝田的脸愈发红了,他微微垂下眼帘不敢在同王爷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对视。
然后蓝田小声说了句:“已经很舒服了……”
褚安铭听到这话胸口一紧,用力吸了口气,然后给了蓝田一个炙热的吻,吻到蓝田几乎窒息才停下。
“阿田嘴还是那么甜。”他边说着,边用手轻轻拂过蓝田眼角擦去他不知为何会渗出的泪水:“看来是苦头还没吃够。”
蓝田感觉到自己的腰间又被一隻大手戏谑地撩拨了一下。
他本就浑身无力,刚才那个吻几乎又要让他晕厥过去,于是蓝田求饶道:“王爷,让阿田歇一歇吧。”
褚安铭松开手,挑眉看着他:“阿田想什么呢?本王在说一会儿要给你吃苦药了。”
蓝田呆滞了片刻,然后猛地又一下子把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任凭王爷怎么哄都不愿意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蓝田:我不能让人看出来我满脑子黄色废料。
最不需要情深义重
刚才入秋,轩璟宫已经门窗紧闭点上了碳火。即便是褚安铭这样畏寒的人一进屋也感觉身上瞬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宜太后自从冬日里病了之后身子就一直没能好透,夏日里偶尔倒还有一些Jing神,可以召她那个过去从未见过面的孙儿进宫闲聊上几句。
可是秋风一刮,她的病又如山倒而来,几日就坐不起身下不了床了。
褚安铭这段日子都在王府陪着蓝田养身子,陈太医开的补药一顿一顿给蓝田喂着,希望这可怜的小人能早日从那日自己的“兽行”中恢復,然后盼着自己再能干些别的什么。
他就没管太后是不是有召燕王那个二公子进宫的事情,不想陪他进宫,想那二公子再傻来京城那么久了总该懂些规矩了的。
可是昨日,褚安铭突然得了宫里头传出的消息,说太后吐血了。于是,他等到天一亮就心急火燎地进宫探望,进屋就瞧见宜太后面容憔悴地仰面躺在床榻上。
他未料到几日未见太后竟然病成了这样。
褚安铭询问了伺候在屋子里的宫女,得知太厚后昨夜又是咳了一夜,刚才睡下。
“老五来了吗?”宜太后没睡熟,大概是听见褚安铭和宫女说话的声音了,睁开眼撑起一隻胳膊想要起来。
褚安铭立刻来到床前:“母后别起来。”
可宜太后还是坚持撑起了半个身子,褚安铭隻得从一侧找来软垫为其枕在身后。
然后宜太后便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倚靠在床上闭目喘了好久在平静下来。
“儿臣不孝,不知道母后竟然病得如此厉害。”
宜太后闭着眼微微摇头:“是哀家不让他们告诉你们的。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就是岁数到了油尽灯枯,快要去找先皇了。”
“母后不要这样说,儿臣府上有几支千年人参,一会儿让人送进宫来让太医入药给母亲用上,身子总能养好的。”
宜太后微微睁开眼,有些灰白了的眼眸看着床边坐着的满脸担忧的儿子。
“哀家的身子太医已经在悉心料理了,你不用太过Cao心。你那王府里,应该还有别人需要你照料吧。”
褚安铭也不意外,他那日把蓝田带到孙秦两家婚宴上,半个朝堂的人都瞧见了。
事情过了那么多日,如今估计是皇帝和太后也早就知道了。
“母后都知道了。”他平静道。
宜太后虚弱得已经无力点头,只是闭了闭眼:“哀家听说了,你得了个新人,为了那人把原本别院里养的那些都散了。”
褚安铭解释道:“确实有个新人,但并非因为这人才散了原本那些人的。”
“那是为何……”
“儿臣突然觉得,过去某些事情好像是做错了。”
“那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对的么?”太后语气平平地问。
褚安铭略沉默了一会儿:“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太后轻叹一口气:“是啊,试试吧。”
褚安铭试探道:“母后不责怪儿臣把人带回王府么?”
宜太后道:“其实自从你父皇驾崩后,哀家就已经早就不在乎这事情了。”
褚安铭有些意外。
只见宜太后用力吸了口气,又悠长地呼出,然后强行提起Jing神继续说:
“哀家对你的期望总是在变。你小时候,哀家觉得你聪明早慧,希望你能成人中龙凤。后来,你因为徐思远的事情惹怒了先皇,哀家就隻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