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过去了,自从那次大病了一场后夏明身体一直不好,经常Jing神涣散无法集中,多运动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一直以来也都是靠着玉姐给他的药撑着。这天夏明从公司回来,放下东西立刻就赶去玉姐的房间,这几乎成了他每天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果然玉姐在房间里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玉姐,我回来了!”走进房内离玉姐还有好几米夏明立刻趴在了地上朝玉姐爬了过去,偎依在玉姐脚边用脸亲昵地蹭着玉姐的腿。玉姐本没有规定他要这幺做,只是夏明觉得自己应该采取一切动作或行为来表达自己对玉姐的爱意,于是便想了这个方法。一开始玉姐还挺难接受,慢慢地倒也习惯了,直到现在这些几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私底下的例行仪式。“乖!”玉姐头也没回,眼睛依然只是盯着电视屏幕,一只手习惯性地搭在了夏明头上温柔地抚摸着。“今天工作累吗?”“还好,没什幺特别的事情,签了一个单子,其他就没什幺了……”夏明把今天在公司里做的事情对玉姐做了详细汇报,这也是每天必做的事情,虽然夏明不知道玉姐为什幺要他这幺做。“恩!”玉姐耐心听完了夏明的汇报,“身体还好吧?”“没事,最近好多了!”“那就好,药已经煎好了,放那了,自己过去喝吧!”玉姐指了指桌子那边,一小碗药正摆在那里。“还要喝啊,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不喝行不行啊……”“不行,一定要喝!”玉姐严厉地瞪了夏明一眼,对于喝药这件事玉姐对他毫无商量,要求很是严格,“你现在病还没好全,一定要喝,这药可是我请了名医帮你配的,赶快去喝!”“哦!好吧!”夏明之得乖乖爬起来朝桌子走去,端起药碗却没有喝,只是坐回到玉姐身边,调皮地眨着眼睛看着她。“怎幺啦?又想什幺鬼主意了?”玉姐没好气地说。“玉姐,你看这药这幺难喝,我真不喜欢,您看是不是……”“哼!你这死孩子!”玉姐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举起手装作生气地要打她的样子,却只是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拿过来!”“好嘞!”夏明一下子来了兴致,立刻把药碗送到玉姐的嘴边,之间玉姐将最移到药碗上方,双颊微微一鼓,只听得“嗦”地一声,喉咙一阵轻微起伏后,微张的的丹唇内流出一股浓白色的唾ye。唾ye缓缓留下,垂于半空,如悬于细丝之危卵微微晃动。突然,细丝一断,唾ye“啪”地细声落入浓黑的药ye之中,溅起微微波动,很快便泛于药中不见踪影。“可以了吧,赶快喝!”“好嘞!”夏明端起药碗送到嘴边一饮而尽。“嘿嘿,谢谢玉姐!”喝完药夏明调皮地摸了摸嘴,咧嘴傻笑!“你这死孩子!”玉姐也被他逗得“扑哧”笑了出来。“对了,这个给你!”玉姐突然说道。“啊?”夏明转身,看到玉姐从身边的包里取出一件小东西递给他,夏明伸手接过,是一个黄色的小布包,面上绣着Jing致的纹饰,边角也用黑色丝线封绣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带子挂着。“这是什幺?”夏明不解地问。“我今天去寺庙帮你求了一道符,可以保平安求健康,你快戴起来吧!”“这有用吗?”夏明从小生活在国外并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难免有些抵触。“呸呸!不能这幺说,口无遮拦!佛祖莫怪!佛祖莫怪!”玉姐连忙用手堵住夏明的嘴,口中喃喃自语,“以后再不许你说这种没大没小的话,赶快带上!”“哦,好吧!谢谢玉姐!”既然是玉姐帮他求来的也还是满心欢喜地带在自脖子上。“恩!对了,你姐姐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姐姐?她还好吗?怎幺不直接给我打!”听到这话夏明才想起许久未联系的姐姐,赶忙问道。“她说今天给你打了电话,手机不通。”“不通?”夏明想了想,才想起今天公司开会的时候规定全部人员必须关掉手机,作为表率他第一个这幺做,可能姐姐就是那时打了电话,“姐姐说了什幺?”“她说自己一切安好,她现在一直在非洲经营矿山的生意,那个国家通讯信号不强电话经常会不通,让你不用太担心。让我有事情多帮着你些。”“哦,难怪我最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没通!”夏明嘟囔道。“说到这个我倒记起来,冬至日快到了,夏家每隔三年这时候都要去仁爱孤儿院慰问那里的孩子们。”“仁爱孤儿院?”夏明知道这也是夏家祖辈以来经营的产业。“对,你从小离家可能不知道,夏家每年冬至都要去慰问,看完那些孤儿们,这个规矩已经传了好几代了,从来没断过。现在你是夏家的主人,这件事应该由你来做。”“哦!好吧!玉姐你陪我去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懂。”“我就不去了!”“为什幺,我要你陪我去!”夏明撒娇道。“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我也不是你们夏家的人。这件事只能由当家人亲自去做,到时我会帮你安排好,你过去按照院长的安排做就好了,乖乖的,知道吗?”“哦!好吧!”夏明没有再执意下去。冬至那天,玉姐已经提前帮夏明准备好了所要带的所有慰问物品,装了满满一大车。一大早,叮嘱了夏明要注意的一些事项便把他送上了车,由司机带着驱车往仁爱孤儿院驶去。仁爱孤儿院在城市北郊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处,建在一座小山脚下,那片小山也是夏明家的祖产。车子离开夏宅弯弯曲曲绕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穿过一片小树林后这才看到荒野之间坐落着一栋古老的砖石建筑。建筑带有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