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会儿,看着他眼睛,抬起来,轻轻吻下去。
一触即离,才算是回答他的问题说:“不怎么办,至少应该不会大白天在车里接吻。”
储钦白大抵是完全没想到他的举动,和他对视了会儿。
然后抬手按下他脖颈。
低语,“可文明社会,大家也不像你这样接吻。”
周声这时候再要退,就已经来不及。
气息纷乱纠缠。
隔音挡板阻隔了越来越粘稠模糊的暧昧声响。
早上刚带着人在大楼门口,一派镇定自若和人交锋的周总。
半天过去,被人抵在车里,彻底失了理智分寸。
这个吻太深。
周声就剩下这一个感觉。
他甚至一度觉得,储钦白可能是想吃了自己,按在腰间的手的力度,第一次让他有了疼痛的感觉。
乱糟糟里,周声终得以喘息,用一副哑嗓开口:“没力气了。”
明明只是陈述,却又眼神迷离皮肤薄红,是堕入世俗,染了情欲的模样。
围困而来的人掌着后颈,一天一夜的种种情绪没忍住丝丝泄露,把人拥起来,拥抱不留缝隙,低声似哄般,“那储哥抱着。”
周声磕在储钦白身前缓了一阵, 才从缺氧的状态里回过神,储钦白得知他连午饭也没吃,担心他这身体会出现低血糖症状, 直接带着他去了一家餐厅。
“确定在这儿吃?”周声看了看里面不少的人, 怀疑问道。
储钦白解了安全带,跟着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说:“这家餐厅口碑不错,我提前订过位子, 在二楼,不会像一楼人这么多。”
周声依然不解, 提醒:“真的可以?二楼可也是公众场所。”
储钦白看着他,颇为认真说道:“但你不是。”
“嗯?”周声露了个疑惑的眼神。
储钦白压了压情绪,才克制住什么也没说。
失眠一整晚,再强烈的迫不及待想要追问求证的衝动, 也该冷静下来。
他已然笃定是那场意外, 带来了周声,从在医院醒过来的那天开始,他就是他了。
也是他,才有了“周声”改头换面般的变化, 但仔细回想, 他身体不好,刚开始几个月还大把药物不断, 长时间书不离手, 接收信息知识,去了周氏又带人去了甫城。
这个逐步适应过程, 是否也曾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过?
“我很久没在外面吃过饭了。”储钦白把理由放在自己身上, 现在反而不急着求证什么, 倾身替他打开车门,“周总赏个面子?”
周声没觉得这要求有什么奇怪,即便没深入了解,对他在国内的影响力还是有判断的,但又想他出个门确实不容易,对普通人而言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对他这个行业来说,却意味着无尽的麻烦。
“好。”周声妥协,然后替他拿出口罩,“那把这个戴上。”
储钦白接过口罩,扣上,像是随口问他:“会害怕自己出现在新闻上吗?”
周声率先一步下车,站在车门边,等着储钦白弯腰从车里下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还没过饭点,周围人不少。储钦白只要一站上街头,那身型比例怎么看周声都觉得扎眼。不动声色挪了一步,挡住视线。
开口:“不是怕,是不能,北区情况不稳,风险太高了。而且,我习惯不被人注意。”
“那看来你对自己认知不够清晰。”储钦白下地后上前一步,拿出口袋里另外一个黑色口罩替他戴上,看着他的眼睛说:“堂堂周氏总裁,手底下员工千万,北区那么多人指着,同企业巴望着。再多的注意,这分量,你也远远担得起。”
周声还怔愣在储钦白这话里。
这话像是意有所指,还不等他询问,餐厅里已经有人迎了出来。
“储哥。”穿着服务生衣服的人推着玻璃门,看着外面两位外形同样出众的人,说:“老板说菜都备齐了,您请。”
储钦白点点头:“有劳。”
“您客气,老板特地打电话来吩咐过的。”
周声这时候才知道这里是他圈内朋友投资开的,而且自己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这里用餐的人,顶多好奇多看两眼,周声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出储钦白,至少完全没有发生之前在商场那样的事情。
预定的位置也在二楼临窗的角落。
一盆大型室内盆栽绿巨人,恰到好处挡住餐桌这边的视野,是绝佳观街景的位置。
周声一边翻着菜单,一边问他,“你们圈内是不是很多投资餐饮的?”
“是不少。”储钦白用餐巾擦着手,“怎么了?”
周声放下菜单,然后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之前和几个老板吃饭,桌上碰到一个卫生部的领导,说是要严控卫生安全问题,所以随口问问。”
储钦白把帕子丢到桌旁边,“明星效应带火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