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压在墙壁上捶打皮rou,使rou质鲜嫩爽口,陈郁书手太坏了,沈墨遥趴在墙上嗷嗷叫。
“小孩能让你这么叫吗?”
沈墨遥就开始大笑,跟陈郁书互搏,打得难解难分,陈郁书全身都shi透,还是不说小孩,已经在和沈墨遥打水仗了,有霸总的样子吗?
沈墨遥消停了,腿也被陈郁书拎着,眸子里含羞带臊,调戏陈郁书一句:“你在shi身诱惑我吗?小陈?”
“光着屁股跟我说这种话?”
沈墨遥感觉确实有点找死,可是陈郁书的头髮被水shi透了,水珠不停地从五官深邃的沟壑里淌下来,睫毛也shi漉漉的,像流动的墨汁,衣服贴在身上,沈墨遥跟了他这么久,也没什么可害羞的,扯起他的衣摆——瞧瞧腹肌。
“啧啧啧,好俊的小陈。”
“你再撩一句?”
沈墨遥咬住嘴唇,眼睛笑得弯弯的,箭在弦上,他却当哑巴了,拿捏陈郁书已经炉火纯青。
陈郁书放下沈墨遥细长的腿,抓起他手腕,手指上的纱布全被打shi了,陈郁书关掉花洒,得拆掉重新包扎:“不疼么你。”
“不疼。”沈墨遥还在扯他的衣摆,“我给你洗呗,怎么老是你给我洗。”
陈郁书瞧沈墨遥这副单纯的表情,好像占了陈郁书的便宜一样,陈郁书有点心情复杂,沈墨遥对待别人很机灵,对待敌人更是凶残,但是对他,怎么是个从一而终的笨蛋。
他没看出给他洗澡,是在占他便宜吗。
陈郁书评价为:“如果我现在把你卖掉,你会帮我数钱吧。”
沈墨遥眨眨眼:“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陈郁书手指剥开身上的纽扣,沈墨遥立刻帮他,贤妻属性体现得淋漓尽致,陈郁书还没反应过来,一排的纽扣全都被他解开了。
沈墨遥指尖伤痕累累,缠着打shi的白纱布,除了让人心疼,竟还有些难言的残缺美。
陈郁书忍不住握住沈墨遥的手掌,虽然以前是做boss的,但是手比他小了一圈,可以完完整整地让他的手心包裹住。
“以后不要为我这么拚命。”
沈墨遥把额心抵在陈郁书肩膀上:“为你控制不住,你挂了,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陈郁书嘴唇动了动:“……你真的很会讲情话。”
“才不是情话。”
沈墨遥挣开他的手,继续给他沐浴更衣,陈郁书忍不住扯开这个rou麻的话题:“你脱衣服挺利索,平时看不出来。”
“……你脱我衣服更利索。”
“确实。”
陈郁书看着沈墨遥shi漉漉的样子,心里发痒,握起沈墨遥的下巴,头髮眼睛嘴唇全都是水润欲滴的样子:“手指成这样,能给我洗吗。”
“能啊,鬼没那么大的痛感。”
“但是身上却很敏感。”
“……你别说了。”
陈郁书笑起来,让沈墨遥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因为这是Yin比之笑。
“那你得给我好好洗,哪里都要洗,就像我给你洗的那样。”
沈墨遥推了陈郁书一把:“别说了!”
陈郁书塞来一瓶沐浴露,沈墨遥立刻挤到他身上,擦出泡沫,陈郁书不满意:“裤子没脱呢。”
沈墨遥还是用力地擦着泡沫,比起是给陈郁书洗澡,颇有让陈郁书进屠宰场的观感:“你脱啊,赶紧脱。”
沈墨遥发出嘿嘿的怪笑:“每回做完给我洗,你可是非常期待给我清理某种淤积物,要不要我也给你疏通一下管道?”
这黄腔也开太大了,陈郁书一把按住他的手腕,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找艹是不是?”
沈墨遥突然发出一声惊叫,陈郁书迅速放开沈墨遥,他被沈墨遥弄得也有些ptsd,神色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又想起不好的事了?”
沈墨遥含混不清地敷衍了几句,从陈郁书胸前钻出去,居然……跑了?
陈郁书身上还打着泡沫,沈墨遥想一出是一出,把瞪着眼、不可置信的、性感美攻丢在浴室,不知想起什么,跑去外面翻箱倒柜。
隔着门,沈墨遥的声音有些发闷:“你把我外套脱在哪了?”
“……衣架。”
沈墨遥没声了,应该是找到了外套,陈郁书只能捡起沈墨遥扔下的沐浴露,自己给自己做收尾工作,他把花洒调小一点,让沈墨遥听清楚他说话。
“你找什么?”
“别问!不关你的事。”
陈郁书有点起疑,早知道应该检查沈墨遥全身上下,搞不好在古宅给他偷了什么怪东西回来。
“已经对我有秘密了对吧。”
“我有秘密怎么了,每个人都有秘密。”
“沈墨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裸奔??”
“怎么了,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陈郁书把花洒拧到最大,不想再和沈墨遥说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