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傲天没有就此事回答,而是道:“好摸吗?”
被这话给气得,也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好笑还是不好笑,反正牛哄哄就这么被气笑了,且道:“好摸也不能在这里摸啊!”
君傲天:“那回去让你摸个够!”
牛哄哄:“……那啥,你是不是找小爷开玩笑很好玩呢?”
君傲天:“谁说的!我可是相当认真的在同你说话呢!”
然后牛哄哄就不想鸟他了,正想走,君傲天一把抓住他道:“哄儿是打算去哪里?”
总感觉跟他用说的君傲天也是装傻,牛哄哄抓过君傲天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腰围上,道:“小爷现在发福了,丑了,难看了,所以你看着我都碍眼了,现在都闭着小爷了,还跟小爷谈什么好摸不好摸?小爷现在就是脱光让你摸,我想你都不愿意,边儿个待着去,小爷要回灵山了!”
这话一说,君傲天什么话都不说,而是直接一把扛起牛哄哄,牛哄哄叫的撕心裂肺,路上的奴才与丫鬟全都侧目观看,齐思柔对着牛偲道:“老爷,这样好吗?你舍得吗?”
牛偲:“都这样了,你说不舍得能有什么用?再说了,我的愿望是让咱们的孩子幸福,又不是让咱们的孩子负责传宗接代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我的强求也来不了,再说了,我对子嗣这一东西要求不高!”
听得这话,齐思柔什么话都没说,倒是后面传来悠悠的声音道:“以后再也不听人家瞎传道,什么色魔坯子,什么善养美人,什么不能用,都是骗人的,这不是跟一隻大型的忠犬一般吗?”
齐思柔跟牛偲听到这话转身望着来人,忍不住取笑道:“怎么?我们家小玉儿是后悔了?”
牛思玉:“怎么可能?就像爹爹说的,不是我的强求不得,我只是从我阿哥与哥夫的事件中明白了个道理,凡事以见为实,不可到道听途说,即便是真有这种情况,也只能怪自己魅力不足,你看我家阿哥,把人家王爷训练成什么样的?玉儿特别佩服!”
齐思柔:“这有何可佩服的,你若是想要有你阿哥的如此成就,我让你爹爹求着皇上再为你赐一门婚事便可!”
牛相爷道:“此事我觉得可行!”
两人话音一落,牛思玉顿时跑得不见人影,留下牛相爷与齐思柔两人宠溺的笑声!
牛哄哄被君傲天扛回府后,直接蹦往崇德殿,一路上牛哄哄都把脸埋在君傲天的怀里,说心里话,关于少丢人这一点他早已经放弃了!
但是偏偏自己还是需要的,现在的他偶像包袱特别重,深怕人家说他没有家教,他可是要一统摄政王府的人!
结果努力不下几秒总是被君傲天给弄得破功,一到崇德殿内,君傲天把牛哄哄放在了床上,而后一句话都不同牛哄哄说,三下两除二把自己同他的衣服迅速剥干净,牛哄哄忍不下去努力隔开自己与君傲天的距离道:“大白天的,这是要做甚?”
君傲天无视牛哄哄的推搡,轻轻的往他的旁边靠,生怕伤了他,而后道:“作甚?本王如此明显的动作哄儿看不出吗?你不是说本王看你身材走样不爱你了吗?本王今日就让你看看本王多想要你!”
说完这一句,君傲天抓着牛哄哄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下腹处,如烙铁般的分身差点儿灼伤了牛哄哄的手,牛哄哄臊着一张大红脸,眼神闪躲道:“我,我相信你便是,别这样了!”
君傲天:“别哪样?你不是说本王不要你吗?本王要不是考虑你的身子,早让你下不了床了!”
牛哄哄:“……”
君傲天那一席话,他隻抓到了考虑你的身子这一句!
不能怪他敏感,是最近的很多事情,让牛哄哄有一种自己身患重疾的感觉,听得君傲天这一席话,牛哄哄脸也不红,热情也消失了,而后四脚朝天的摊在床上,而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对着君傲天道:“你且同我说说我是患了什么病?还有药可以医治吗?”
听得这话,君傲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后转过牛哄哄的脸蛋道:“哄儿为何如此说话?”
牛哄哄:“不是吗?你不是说小爷这病患的问题不大,但是确是不常见,不常见也就是说是特殊,特殊说明无药医,你不同我说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是否能自救?”
牛哄哄的话音一落,君傲天侧身把牛哄哄抱在怀里,而后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一脸幸福的说道:“是不常见也问题不大!”
牛哄哄:“所以,那是甚?”
君傲天:“是不常见,你想想王孙公子断袖之人常有,但是能有几个有像本王如此幸运,我家哄儿竟有了本王的骨rou……”
说完这一句,君傲天的手来到了牛哄哄的额肚子上温柔的抚触道:“原本我是无所谓子嗣不子嗣的问题的!但是若是这子嗣是由哄儿为我生的,那就令当别论了!前段时间不让你提重物,不敢碰你,都是太医交代,我恐为你的身体造成负担,所以一忍再忍,没想到哄儿不懂得感激就算了,而一再挑逗勾引本王,今晨我方问过太医,太医说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