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哄哄:“……”
见得君傲天努力的调整情绪,他总觉得心慌慌,自己是不是怎么了?
本想接着问,又想了自己问了几遍君傲天总是含糊其辞不正面回答,想了想便算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想到这里,牛哄哄推拉着君傲天道:“我想再躺一会儿!”
君傲天体贴的为他扶好道:“好!”
牛哄哄:“……”
真的很奇怪,但是忍了,又对着君傲天道:“赈灾之事不处理了吗?”
君傲天尚未回答,只是帮牛哄哄拉好被子后,转身朝马车门口的方向过去,刚好夜漆风也来得,便结果他手中的热水与酸梅送到了牛哄哄的跟前。
见得酸梅,牛哄哄欣喜抓了两颗塞于嘴巴,自己吃还不高兴又抓了一颗放在君傲天的嘴里,而后两副表情,一个享受,一个忍受,牛哄哄望着君傲天强忍着厌恶,努力咀嚼的模样,一方面疑惑,一方面忍不住好笑道:“有这么难吃吗?我觉得挺甜的,很舒服!”
君傲天:“……哄儿喜欢便好!要来点热水吗?”
牛哄哄:“不必了,王爷尚未回答我呢,这赈灾之事不处理了吗?我们就这么回去了吗?”
君傲天:“哄儿已经昏迷五日了,所以有所不知,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听到这话,再回忆起了当日的情况,牛哄哄的脸突然垮了下来道:“那日,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俊男是谁?王爷在外恩宠的小娈童?”
这话一说,被君傲天拧了嘴巴,牛哄哄怒目圆睁,嘴里骂骂咧咧,君傲天:“……别乱吃醋,他是我的发小,叫墨锋!”
牛哄哄:“……墨锋?谁啊?他怎么会在哪里?”
君傲天:“他是大将军墨阳之子,五年前父皇发现西藩王南淳天在秘密的打造武器、招贤纳士,善养民兵,不仅如此,还搜刮民脂民膏,一切的一切都有谋反的臆想,只不过是苦于手中无掌握证据,不好动手!”
牛哄哄:“所以呢?不是说墨锋娘娘腔,不成器,他母亲莫玉林更是女匪出生,两人合谋瞒着墨阳打算叛乱呢?这次的赈灾之款不就是墨锋负责的吗?”
听到这话,君傲天望着牛哄哄温柔的笑道:“哄儿知道得挺不少的!”
牛哄哄一脸尴尬,笑眯眯的说道:“呵,呵呵,闲的,闲的!闲着无聊便查了查!”
君傲天没有纠结着这个问题跟牛哄哄问个不停,自从他同自己献计后,他便知道这人不止是闲闲这么简单,从他的炼药技术,加上他的计谋,君傲天更加确认他家暴力狂不简单,不过这种事要等以后慢慢发掘了!
君傲天道:“这些都是表面,哄儿听过一句话没有?虎父无犬子,墨阳如此骁勇善战,莫玉林又是一代女中豪杰,即便是再怎么宠爱墨锋,墨锋再如何不成器,顶多是不学无术而已,怎么可能是娘娘腔?”
牛哄哄:“意思是他不过是在演戏?又为何要演戏?如你所说墨锋如此优秀的话,那此次黄河的赈灾款按照计划实行起来应该不难,又为何要来这一趟微服私巡?莫不是,你来此趟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抓西藩王?”
听得这一席话,君傲天朝牛哄哄露出了一个讚赏的微笑,而后像是回忆般自言自语道:“小时候墨锋同本王一起习武了几年,后因南淳天之事,墨阳与我父皇商量,由墨夫人带着墨锋到汉中,对外说的是不能让墨阳同墨夫人影响了墨阳,况且墨阳将军亦是墨家独子,整日在战场上打打杀杀也不好,便让墨夫人带回家去继承而了墨家,背地里是父皇派去监视搜集南淳天犯罪的证据!”
牛哄哄:“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戏了?”
君傲天:“虽然这几年我与他相见的次数少,但是墨锋一直授命于本王。沉寂了几年后,西藩王又开始暗中购买兵器,储备粮草,此次黄河赈灾之事本来西藩王是以就近原则提出让父皇交由他办!这肯定不行了,把黄河赈灾粮款交于西藩王手上,不等于把战备军粮送上敌营?为此本王提议让墨锋来做此事,墨锋亦是在汉中,而且乃墨阳将军的孩子,肯定不负重托!西藩王知得此事,三番两次找了墨锋麻烦,这墨锋娘娘腔的传说很大一部分都是西藩王传出来的,为的就是让人看不起墨锋!”
牛哄哄:“……没想到一个赈灾款而已,还能有如此多事?”
君傲天:“……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又来得刚刚好!就像本王没有算得有这黄河之灾,又像本王没有算过你会嫁入王府,更不知本王会心悦于你,虽然变化诸多,最让本王难过的便是让你受了惊吓!”
听得这话,牛哄哄特别无所谓的说道:“我是男儿身,又不是小女孩子的,有何惊不惊吓?都没事便好!那之后的事如何?”
君傲天:“赈灾之事便由墨锋接着处理,南淳天策划了谋反与谋杀两件事情,兵器粮草上交国库,其它的哄儿应该也明白,谋反之罪非同小可!”
牛哄哄:“……算了,其它的事情也不归我管!”
君傲天:“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