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送文件,这是送屁股呢。……干嘛要把裤子扯烂,这下可好,所有人都知道我来送屁股了!」夏榕气恼极了。
夏榕才不打算好好合作,都不肯张嘴哼唧几声。无奈他的小屁股十分诚实,韩达平稍微抽添几下,yIn水就一股股地往外涌。韩达平Cao了一会儿,从夏榕的屁股底下抽出几张被yIn水洇透了的a4纸,甩到夏榕的脸上,责问他是怎么回事,还说这是极为紧要的报告,居然被他玷污了。
夏榕眼睛尖,看到那几张纸上什么都没有,知道他是胡说,却没办法,忍气吞声地说了句对不起。韩达平不满意,冷着脸不说话,夏榕只好勉力坐起来,搂着韩达平的脖子,小声讨饶:「对不起嘛。」
韩达平还是不说话,胯间也停止了动作。夏榕气得要命,这个老东西!就是在故意找麻烦!他梗梗脖子说:「这上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啊。」
「你知道了?你偷看了吗?」韩达平不紧不慢地斜了夏榕一眼。
夏榕立马萎靡了,小声说:「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过。」
韩达平说:「你得拿个办法出来。」
夏榕赌气:「大不了去坐牢。」
韩达平见夏榕不上钩,也不着急,顺着他的话说:「可以啊。不过oga坐牢有些麻烦。要是发情了,条件好点的监狱有按摩棒,不好的地方,直接把他们丢给隔壁监狱的alpha,就当福利了。那些alpha也不太把他们当回事,毕竟都是白来的嘛,基本玩几天就玩坏了。」
韩达平讲了好几个oga坐牢的悲惨案例,越说越离谱。夏榕对这些杜撰的故事叹为观止,心想韩达平可真够无耻,就为了要他乖乖做爱,居然胡编这种事情。他搂了搂韩达平的脖子,说:「那我不去坐牢了。」
韩达平说:「怎么不想去了?」
夏榕说:「我不想给那些不认识的人玩。你那么厉害,帮我想想办法嘛。」
韩达平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夏榕扭捏了一下,红着脸说:「我想给你玩。」
韩达平果然满意了,短促地笑了一声。他托着夏榕的屁股,让夏榕在他的性器上滑动。这个姿势十分费力,夏榕弄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只能慢慢地滑。
夏榕抓着韩达平的衣服,向韩达平求助:「我、我弄不动了!」
韩达平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那怎么行。」
夏榕又滑了一会儿,最后脱了力,几乎从韩达平的身上掉下去。韩达平命他伏卧在书桌上,撅着屁股挨Cao。夏榕乖乖照做,韩达平可算插了个尽兴。
韩达平射完Jing,舒坦地坐回到沙发座椅。他又起了心思,要夏榕给他舔。平时他也会要求夏榕舔,不过夏榕总是不肯。
夏榕的小脸果然立刻变得可怜兮兮。
「不要舔,韩先生直接、直接Cao,好不好!不舔!」
韩达平说:「我什么时候说要Cao你了?你把我的报告弄脏了,又把我的鸡巴弄脏了,不舔干净,就想一走了之?」
夏榕急得小脸通红,还要争辩什么,韩达平冷声打断:「你不是叫我想想办法吗?我帮你解决这么大的问题,你什么都不肯做?」
夏榕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韩达平刚刚射过一次,性器还半软着,夏榕吃起来不算费力,只是滋味十分古怪。他沿着gui头细细舔吮,准备把上面的津ye舔舐干净,不过他越舔越糟糕,把性器含得shi润、光滑,而且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不Cao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我不Cao你,你把它舔干净就行。」韩达平说。
不Cao了?这、这怎么行!夏榕更急了。他用舌头勾着韩达平,仔仔细细伺候每一寸jingrou。他一边吸着马眼,一边抬眼偷瞄。
韩达平没动,就这么看着。等到夏榕舔得差不多,竟然真的提起了裤子。
夏榕才不肯完,不管不顾地骑上去,解开韩达平的裤子,把性器全部吞进小xue。
「韩先生,嗯嗯!」夏榕已经非常shi了,急需性器的滋润。
「你老是不舔,但是哪次舔完不想要的?」
夏榕没时间说话了,他急喘着在性器上摇摆,可是仍觉不够,于是去亲韩达平的下巴,用眼神哀求韩达平Cao他。
「韩先生韩先生,嗯嗯,韩先生……」
韩达平享受了一会儿夏榕的讨要,然后给了他一顿痛快的。夏榕的双腿被沙发扶手分开了,韩达平猛插了一阵,觉得不够深,于是又把夏榕弄到了书桌上。书桌彻底乱了,乱七八糟的纸张掉了一地。韩达平才没有时间管那些破纸,他忙着在夏榕的生殖腔里成结。
两个人玩到中午,夏榕饿坏了。韩达平本来叫人把吃食送到书房,夏榕趁他打电话的时机,偷走了西装外套,遮住赤裸的小屁股,飞快溜走了。他能不走吗,连个内裤都没有,就这么瞎晃悠,多危险啊。
韩达平懒得跟他计较。他还能跑到哪儿去。
韩若起放学了。夏榕发现,韩若起总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夏榕问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