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低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便回答说:“像。”又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感觉咱俩今天又结了一次婚。”
舒然笑了,原来不止是自己有这种感受,徐慎跟他也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像又结了一次婚。”他点头。
徐慎挂好衣服过来,抱住媳妇儿,先亲一个绵长深切的,解了那股子‘馋’才放开,好好说话:“就衝着你这句话,今晚必须再洞房一次。”
说着就将舒然打横抱起来,抱到屋里去:“今天穿着皮鞋站了一天,脚疼不?”
“还行?”舒然靠坐在床头,顺手就拉过棉被盖住自己。
“那我去烧水了,洗澡洞房。”徐慎说。
他记得第一次时,舒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也就是说他俩的洞房花烛夜不是那么圆满。
“洞房个头啊,今天开业那么累呢。”舒然懒洋洋地瞥他。
“又不用你动,你也好意思喊累?”徐慎坐在床边,仔细把身上的配饰摘下来。
“我怎么不好意思?”舒然靠在床上,抬起脚轻轻踹了踹徐慎:“瞧你说的,不用动就不累了吗?”
“是爽累了吗?”徐慎问。
“对。”舒然笑着说。
耍了几句嘴皮子,徐慎弄好洗澡水叫舒然去洗,舒然还是听话地去了。
就像徐慎说的一样,反正又不用他动。
第二天,某报上就登了云裳新店剪彩的头条,舒然又一次和徐慎双双同框上报,他拿起大剪刀,和很多书迷一样,咔咔把照片剪下来收藏,另外将一份没剪去照片的收藏起来。
这报发出去,大家伙都知道舒然在沪上活动,第二日,立马就有沪上文学的人员找上门来。
“舒然先生,我们是沪上文学的,”人家递了张名片过来,笑呵呵地说:“您可以考虑一下,把书交给我们公司出版,版税可以谈谈。”
舒然的新书确实即将完稿,可是,他从来没有打算把新书交给其他出版社,新书他仍然想交给吴社长去Cao办。
便拒绝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有长期合作的出版社了。”
对方不放弃地问:“那您有其他的文体要出版吗?诗歌,散文,杂志都可以啊。”
“没有,”舒然挺不好生意地说:“我不会写诗歌,也不会写散文,真的没有更多可以出版的……”
等等,也不是没有,舒然抓抓头:“书迷写给我的信可以吗?他们文笔优美,言之有物,还写了人物小剧场,如果可以的话,我整理一下!”
对方连忙说:“可以。”
“好的,”舒然说:“那我回去整理一下,然后问问书迷的意见。”
于是舒然回到家,挑出一些适合出版的书信,挨个回信询问,有电话号码的直接打电话,其中有些是纯读者来信,有些是作家。
被问到的作家都很同意,还问何时出版,一定去买一本珍藏。
舒然说:“我的新书不日也要上市,估计这本书信录,会乘着东风也发。”
沪上文学确实是这么想的,还挺怕赶不上舒然的新书,所以催得挺急。
舒然将新书送出去,才开始整理书信交给沪上文学。
这时他和徐慎已经回了京城,准备夏季新刊。
“你们谁做封面模特?”舒然在会议室里问。
新刊款式都敲定了,现在轮到敲定这个问题。
这次的男装谁来拍?封面谁上?
春季刊是三个女模特一起上的,徐慎当内页,这回需要换个新花样了。
“森哥,你上?”舒然看了眼陈森。
陈森立刻瞥了眼薛燕,前阵子薛燕还跟他说,徐慎上个杂志,被人民群众看光了,要是她男人这样,她肯定吃醋。
“?”舒然心想,你们哥几个的传统还真一致,媳妇儿说啥就是啥。
“看我干什么呀?”薛燕被看得脸热:“我又没有什么意见。”
她自己还上了封面呢。
“我上还是不妥,”陈森摸摸自己的脸:“我没有慎哥上镜,万一让大家失望就不好了。”他自认为挺中肯地说:“上本慎哥这么受欢迎,不如这次就让他当封面,大家肯定很喜欢。”
“也不一定,”舒然说:“一口气把大家的新鲜感耗没了,就没有后续了,如果压一压慎哥,神秘一点儿,反而能帮他稳固支持者,你们相信吗?”
徐慎不是职业模特,不宜经常露脸,否则就失去了老板的威严。
大家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叫维护价值感。”舒然把重点写在黑板上。
“要不请明星?”江帆提议。
“那多费钱,”舒然说:“咱们创业期间呢,还是省省吧。”
众人翻白眼,心说你俩在沪上买车买房一通瞎花钱,还在乎这俩钱!
“森哥要是害羞独自上镜,可以抓凯哥一起来……”舒然出了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