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话
不好!他貌似又想暗发内力于窗!
突然,一道念想促的闪过脑海,她暗叫一声,赶忙缩迴窗外春光隐现的娇躯,结果动作太急,一时间竟没收得住势,身子往后颠颠一退,一个屁股蹲儿狼狈的跌坐在地。
果不其然,他刚缩迴身的那一霎,那拉开的窗闆便被再次隔空打落,力道十足的发出一声鉅响,震得窗后的玉簟都犹自颤抖着。
然而她却暗自庆倖着自己反应还够迅速,也不介意小圆tun跌坐在地,小手拍着胸口,面上一脸得意之色。这迴她可是窥见了他衣袖之中手指微动,有意提防之下,那道内力虽凝于他指尖,却未及射出她便有了防备。
要是反应稍稍慢上一拍,她岂不是要被那窗闆子给拍了个正着?隻不过是被人看到了她此时的模样儿罢了……她纔知道,这男人,心眼儿居然小得同针尖儿没啥两样不说,还是个坏透了心肝的傢伙。
她衣衫不整的坐在长毛地毯上,脑中翻滚,面上的表情时而一脸痴痴,笑的傻傻还浑然不觉,一会儿又半羞半恼,咬牙切齿却又带了一丝甜蜜。
这边的姑孃在舱房中独自脑补,那头一男二女还在你来我往。
「大师兄,那夏川唯一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与月荷妹妹一片好心,却被她如此羞辱,叫我们情何以堪。」
「赵师妹,玉某看在师傅面上呼你一声师妹,但是你切莫再学那市井小民乱嚼舌根纔是。我同唯一之间的情谊,非你等外人所能明白。既然无法知晓,那自然无法清楚内里实情。」男声淡然清冷道。
「大师兄……你……!」赵仙儿语带吃惊,但似乎很快便敛下心绪,顿了顿又说:「是仙儿无状,听风就是雨了。希望大师兄不要放于心上。」极快的瞄了玉瑾之一眼,赵仙儿见那张好看的面庞并无不豫之色,这纔挲着两片唇瓣又道:「既然大师兄与夏川二小姐是友非敌,那大师兄继续与友泛舟游江吧,仙儿与月荷妹妹便先离去了。」
说完,也不顾苏月荷面上的难看,拉着她调转花船,与云舟错开距离,急急离去。
玉瑾之也多不语,望着那艘花船渐变渐远,直至成了一个小点,敛下眉目返身往舱房步去。
男人拉开门儿入房,进了门见舱内美景,尽管面庞无波,心中却是不禁一怔。
跌坐在窗下地毯上的一尊白玉般的美人儿,发丝微紊,tun儿与大腿贴在长毛毯上,身上的衣衫套的随随便便,鬆鬆垮垮的连腰带都散了开,衫子下的娇躯未着寸缕,两团白腻腻,圆鼓鼓的胸脯高耸挺翘,慾露不露的被往两旁鬆鬆垂开的衣料半遮半掩住,底下两截光洁胜雪的小腿肚和小巧晶莹的莲足朝外半屈着,这娇态,比全然裸露还要撩人三分。
见他进门,那姑孃也不言语,就冲着他娇笑,一副贼兮兮又鬼头鬼脑的笑着,似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般的可爱模样儿。
她既然不开口,他心中还有些气她的风情被其他男人见着了,便也学着她不说话,从一旁的面盆里捞起那块丢在粉色水中的帕子,在盆子里揉揉拧拧,绞干了后持着帕子,旋身走了近,蹲落在她脚边,略热的指腹摸上了她的小腿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