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she(h)
旋明累到极点,倒头翻身就睡,气呼呼地背对着钟执,与他拉开距离,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表示内心小小的抗议。从来只有钟执不理她,没有她不理钟执的。
今天是头一次。
也是头一次被钟执弄得这么狼狈。
早上旋明从梦中惊醒,她惊魂未定地下意识吐了吐舌头,一不小心牵扯到昨晚身体的记忆,痛得龇牙咧嘴。口腔一处粘膜被擦破火辣生疼,连牙齿都颤颤巍巍的又软又酸,舌根深处也肿胀不堪。因为长时间跪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膝盖也像被巨石碾过一样,一捏就碎。
全身都被钟执拆了再拼起来。
“旋旋?”旋明感到背后的钟执轻轻叫了她一声。
但她现在还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他,一瞄到自己正陷在他怀里,内心就敲锣打鼓地开始抗议,虽然贪恋他的温度,但仍死要面子,横心闭着眼倔强地扭动着身子挪远了,脱离他的怀抱,蜷成一隻小虾米,拿圆滚滚的后脑勺对着他。
“还在生气?”钟执伸长手穿过她肋骨的一侧,搂住她的腰拉过她,霸道地收进怀里,贴紧自己的胸膛,埋着头下巴从她身后轻轻搁在她瘦削的肩上,竟有一丝试探和讨好的意味,“这点就受不了了?”
“禽兽。”她嘟囔着小声抱怨,后腰却不自觉地放软了,配合着钟执。
“我禽兽。”他供认不讳,又亲暱地拥紧旋明,低声温言:“我不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吗。”说完就低头将唇覆在她圆润的肩上,单纯不带情慾的亲吻,又轻轻擦过她的后颈,描摹勾勒她修长的颈线。
几圈下来,旋明觉得这样温柔的触碰很舒服很舒服,像小动物一样满足地嘤咛几声,连耳根都染上了淡粉色。
“你真变态呀。”她有些难以自持地翻过身,哼了哼,拿shishi的眼睛看着他,欲拒还迎,像娇嗲的钩子。
看着这样的旋明,钟执心里咯噔一下,喉结动了动,嘴角勾起细细的弧度,微瞇着眼颇有些玩味:“我还敢再变态一点。”
他刚想压上去,旋明一怔就手忙脚乱地把他摁住,用力摇头:“别!”
钟执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的她仅仅是一个若有若无的眼神就能勾起他的慾望,现在两人的立场和最初的时候,几乎刚好相反。
昨晚意犹未尽的情事还没完全冷却,因为她,而单方面地被迫终止。这么想着,他才不管旋明楚楚可怜的拒绝,英气的脸上染上欲色,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手钉在床头,把旋明压在身下朝着那红艷艳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欲擒故纵般柔柔地推了几下,眼巴巴地望着他哽了哽:“等会我不想用嘴。”
“……好。”钟执难得温柔地答应了她,又覆了上去。
旋明就扭动腰部和身体与熟悉的温热触感更紧密相贴。
她啊,是没办法真正拒绝钟执的。
火热的气息像是要点燃彼此的身体,他们辗转深吻,又微微鬆开,鼻尖相触,爱意相通的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再热切地贴合勾缠厮磨,交换着唾ye,像是要把对方融化进自己的嘴里。
“唔……嗯……”钟执灼热不稳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旋明被吻得双目眩晕,婉转柔媚的呻yin动情地从唇瓣溢出。
她身上似乎是有魅惑的体香,嗅几次就会上瘾。
钟执手握上那雪白嫩滑的nai团,指尖轻捻ru尖红润的凸起。绵软饱胀的嫩rou抓上去,似乎狠狠揉几下就会挤出nai汁,这种幸福充实的触感快乐得快要冲昏他的头脑。
钟执抬起头向下,雪白nai油一般的ru房毫无保留地暴露他的眼前,完美饱满的球形,他深深凝着高耸ru球顶端那抹暗色的ru晕,眸色幽暗暧昧,然后低沉地轻笑含住了ru头,像最天真无邪的婴儿吃着母亲的ru汁一般,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用力吮吸着,舌尖逗弄着nai头,似乎尝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她的那团牛nai般丝滑的ru房又嫩又软,弹性十足,口感非常好。
旋明被他吸得浑身哆嗦,呼吸短促不稳,喉咙干涩,她无意识地蹬了两下腿,然后难耐地抱住他的头揪着他的头髮,看着他的头埋在摇晃的ru房之间,瞬间被激发起了母性,情不自禁地鬆开手指轻拍着他的头,柔声道:“乖……乖……别急……别急……”
钟执似乎终于忍不住,狠狠咬了两下,在她两侧支起身体,伸手向下摸到了xue口粘shi的ye体,然后将火热的棒身挤进她白花花的大腿根,肆无忌惮地来回摩擦,蓄势待发,炽热的Yinjing灼得她下体发麻。
旋明混混沌沌地攀着他后背紧绷的线条,将自己紧贴上他滚烫的胸膛,身心都被空虚和快慰啃噬殆尽,霎时间身份Jing神都恍惚错乱,她吻了吻他的眼角,暗哑着声音:“来吧……记得轻点……”
钟执眸色一暗,挺动腰肌,缓缓地朝着销魂的极乐蜜xue插入。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慢,旋明身体一颤,几乎能感觉到小小的xue口是如何被一根又硬又烫的柱体撑开,然后慢慢挤进紧緻的花径,棒身表面的沟壑与xue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