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了吗?」门外传来易南风的声音。
忍耐的闭了闭眼睛,「我拉肚子呢,你先去睡。」
侧着耳朵听了听,门外面没声音,「你去睡了吗?」没动静,刚要开门,看见门上照出来的黑影子,简麟儿又止步了。
隔着一道门,两个人都不出声,大半夜的,你说这两个人!!
易南风身上连一丝线都没挂上,站了半天,麟儿还不出来,站不住了。
「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进去了!」低声警告着还拍了一下门。扔掉手里的纸巾,看着上面沾着的黏稠的东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着气,窝着不出去了。
低头又看了下自己下面,怎么这样子,用卫生纸擦个下面都能引起反应,自己这身体忒不争气,擦了下,晶亮的丝线随着拿开卫生纸的手拉的好长,洩气的靠着墙,叫冰凉的墙壁冷的一个激灵,刚坐直了身体,「嘭」巨大的撞击声传来,简麟儿大惊。
「易南风你疯了?!」
「出来!」
「疯子!」说归说,脚步到底是动了,不是她不愿意和这人欢好,实在是怕极了这人的孟浪,自己不打紧,可他那身体还是得顾着点。
玻璃门由于惯性还在忽闪着,才一拧开锁,就见这人赤身裸体的站着,脸上黑成一团。没等张嘴好好儿劝劝呢,易南风一把把人拖进怀里,叼着嘴就开始啃咬。
带着怒气,嘴上的力道是一点都没放鬆,毫不留情的咬着小舌头啜吸,「再给我来这么出我就好好儿收拾你!」凑到耳朵跟前低语了这么一句,话罢一口咬上了耳垂。
边吻边把人往进一搡,反压在浴室墙壁上,一手撑在腰腹处把人往上提了提,一手握着自己对准桃花源处,腰腹一缩一挺,巨龙携着雷霆之势闯了进去。麟儿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就感觉这人的坏东西仿似戳破了身体最深处,怎么有种从喉咙里顶上来的感觉?小嘴半张不张的哀叫,嘤嘤嘤的,端的是让易南风底下的那根龙Jing虎猛的翻腾。
打定主意今个要吃个饱,易南风哪容得了麟儿的拒绝,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把人办老实了,所以那腰腹处的弧线是张弛的漂亮,可那身下顶刺的自是恣意畅快,加上那花儿深处shi滑紧致绵软的不行,当下折腾的麟儿迷了神智软了身子shi了花径哑了嗓子,真个是眼儿含烟,嘴儿勾魂。
易南风越战越猛,越干滋味儿越好,竟然生出哪里也不要让这姑娘去的念头,就这样把人锁在床上,禁锢在这一方小天地里,由着自己胡闹。咬着牙抽插着,想着得赶紧的把这姑娘拘在身边。
魔怔了的易南风各种姿势,各种荤话整顿了大半晚上,等到麟儿被压在卧室窗玻璃上恍恍惚惚看见东方半白的天际时,方才被歇兵的易南风抱到床上。
陷入黑睡之前,简麟儿想着醒来后一定要揪了易南风的孽根,来不及发下更毒的誓眼睛合上就没再睁开。
运动了一夜,终于餍足了的易南风怀里抱着契合的小身子,这一觉睡的无比满足,醒来的时候贴在颈窝里的规律鼻息提醒着自家妞妞累坏了,身体里面还残存着性事过后的满足感,脑子里回想着昨晚的疯狂,看了看窗外,洋洋洒洒的竟然飘着雪花,也不大看得出时间。说起那窗帘,还是昨个兴起的时候不顾麟儿挠在背上的爪子拉了开,也是这天公作了美,黑沉沉的天倒没有扰了麟儿的睡眠。
小心翼翼的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过了十一点,躺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睡意了,不敢扰了麟儿,轻手轻脚的拿开麟儿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儿,缓缓抽身下床。蓦然,起身的姿势顿住了,低头看下去,果然刚刚没看错,自己下身确实沾着几分血丝,大惊失色,连忙翻开被子。
两腿紧闭着,麟儿睡得正熟,看了眼麟儿,易南风拉开了闭着的双腿,小腹底下浓黑的Yin影下面,剥开蚌壳儿,鲜红的蚌rou堆得高高的,隐约有未干的血色。两指分开两边儿保护的嫩rou,仔细看了半天,没发现异常,只是表皮被弄肿蹭破了,悄悄的吁了口气,起身去外面拿来消炎膏仔细的抹了,暗自骂了自己几句,昨晚真个是给折腾的过了些,看来还得多注意着。
抹好药膏,盖上被子的时候看见圈蜷一起的脚丫子,想起昨个夜里的绮丽,浑身一热,终究是没忍住,低下头捧着缩在一起的脚丫子吻了半天,看见睡着了犹自动着的脚趾头,没忍住放在嘴里轻轻啃了一下这才盖好被子。也莫怪易南风这样,麟儿全身仅存的嫩白水嫩的地儿就不多了,这脚许是阳光见得少的缘故,还是白嫩嫩的,看着就可爱的紧。
拉好窗帘,快速的去浴室衝了个热水澡,还得紧着麟儿发现伤口沾水,洗完后抹好药缠了纱布,悄悄关好卧室的门,进了厨房。易南风的头髮前两天才刚剪过,很普通的髮型,可是出自名家之手,侧面修的尤其的短,配上这人深刻的五官,看着多了些土匪一样的硬朗气,烟灰色的v领毛衫都没有减弱这个男人身上的刺刀味道,可是这么个男人此时在厨房细心的切着食材。氤氲的水汽里,眉眼都沾了些shi气,远山一样的眉眼,远远的看过去,大抵是有天神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