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里习惯性的哼唧着,麟儿醒过来了。眼睛还没睁开,感觉被窝里被汗水熏得一股子chao气,遂被子揭开了大半儿,这易南风刚盖好的被子又被踢开了,翻了个身,又是夹着被子的姿势,只不过这回是从头到脚都露出来了,光滑的后背,挺翘的屁股,不盈一握的小细腰,腰tun间美好的弧度起伏,各种美景让易南低咒了一声。
闭着的眼睛「唰」的睁开了,一双大手摸上了屁股,警觉的一把按上摸着屁股的手,看清了眼前的摆设,紧绷的身体又放鬆了下来。转过身看见易南风坐在床边,明显一副外出的样子,简麟儿躺不住了,「你怎么出去了?医生让你休息静养……」话说到半截打住了,低头看下去,易南风一紧一鬆的抓着手里的tunrou,拇指还在皮肤上打转。
「pia」一把拍开邪恶的大手,羞愤的喊了一声「易南风!!」瞪着易南风脸上的笑,简麟儿快要气死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儿一天,怎么跟个流氓痞子无赖一样?
易南风心情显然不错,低低的笑了两声,一把拉着刚坐起来的小丫头子到自己怀里,低头啃了上去。「睡觉都不安生……」极为宠溺的呵斥声从相贴的唇间飘了出来,简麟儿不敢动作,忌惮着易南风背上的伤,由着易南风在嘴里四处征讨。
「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止住了即将要燃起来的大火,简麟儿率先挣开,满脸红晕,抬起手抹掉还黏在唇边的shiye,狠狠剜了易南风一眼,捲着被子就到浴室去。
昨个临睡的时候还是去浴室洗了脱下来的衣服,屋里气温很高,这个时候已经干了,翻了翻连忙套在身上,打死再也不要穿易南风的衣服了。外面传来医生护士的声音,快速的梳洗完,出去一看,医生正在给易南风换药。
看见还是昨晚的医生,简麟儿有些不好意思,病房,一般都是有专属的医生,这一个病人由一个医生负责到底,所以给易南风换药的还是那个医生,尴尬的凑到跟前,看见易南风背上的伤时,麟儿脸色难看了起来。
皮开rou绽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痴,可是上面裂开的细小纹路和渗出来的shi黏黏的黄ye明显是没注意又裂开的痕迹。
送医生到门口,关上门回来的时候,易南风就看见麟儿的一张脸臭的不行,看着他恨不得呼上两巴掌。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趴在床上,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大。
「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乱动乱走!」
易南风没吭声,简麟儿声音提高「听见没?」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声「哦。」转到床前一看,这男人笑得一脸灿烂。
「神经病!」
易南风是真的心情不错,眼看着那帮老傢伙不敢动弹,加上麟儿现在的样子,这日子还真是挺不错的哈,虽然背上的伤还有肩膀上没好透的枪伤一阵一阵的疼。
「麟儿。」
「嗯?」
「这两天你就先别出病房了。」
「哦,为啥?」
「你穿着一身军装在这么腐败的地方转悠,有损军人形象。」
简麟儿看了易南风一眼,听他的鬼话喏?!撇着嘴想起了另一茬「我这算是毕业了吧?」
「嗯。」易南风不动声色,简单的应了一声。
「那我回来都两天了,怎么没人找我?」
那是我不叫你出去的原因,不过易南风没说出口。「哦,军里有人找你了,我爸知道你在我这里,你们完成任务会有短期的休假,现在你在假期里,人家找你干嘛?」
「哦。」简麟儿相信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假期了,易南风都搬出了大首长了,这姑娘没怀疑半分。
哪里有什么假期之说,全是易南风的鬼话,按照惯例,简麟儿顺利毕业,这算军里的大事儿,做宣传,作报告,刚一回来就要开始忙活,哪里跟现在一样?
可是现在万万不能让麟儿出去,在没有确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的时候,易南风怎么可能会把麟儿放在风口浪尖上去。等着他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的时候,只等着麟儿接受鲜花和掌声就好,其他的各种黑暗和龌龊,他不想让麟儿沾染上一毫。
这些简麟儿都不知道。
「嘀铃铃……」
「喂?」
「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拿着帽子挥走了跟在身边的人,进了小会议室,里面只有一个人。
「简麟儿的事儿现在要全军通知下去了。」张忠,张上将,军里三大家族张家的大家长。
「老张啊,这事儿……」摇着头,刘谮谋的脸色很不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本就是七十多的高龄了,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脸色要是能好就怪了。
张忠有个私生子,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再因为作风问题下去,连带着整个家里受到牵连,那真个是老脸挂不住,死了之后也不能跟祖宗交代。一直很小心的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儿,可是现在眼瞅着有人拿住了这件事儿要挟他。张建山,也就是他的小儿子找他的时候,一听那人说的话,他就如遭雷击「不要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