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窗骤然出现了一个影子,江采茗吓得一缩,连忙躲在墙角的屏风后面,许久才缓缓探出头去。
最内层的小阁楼透出红光来,双层雕花窗没有关严,隐隐约约的影子在红灯下流转着重重的黑雾。
「皇上……皇上——」软软甜嗓嫩能滴出水。
不需要走近,就能看到江采衣正被一双手揉弄着,她一条胳膊紧紧抓着床花格子,身子被猛烈上抛下拽,欲仙欲死的骑乘在男人腰上。从窗外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她嘴角流下的津液和不断弹跳的高耸胸乳。
她不想知道花窗裏头的人在玩什么香艳风流的游戏,更不想再多看一刻钟!江采茗冒着寒冬风雪疯一般跑出空旷夹道,永巷的风贴着地,大把大把冰碴和雪片捲入她薄薄的裙角,裹上僵硬的四肢,四肢百骸都被如刀的冬风凌迟成了骷髅架子,痛的鲜血淋漓。如果现在有人拿一把铁锥戳进她心口,她怕是都不会喊一声疼。
江采衣微张的粉嫩嘴角挂着一行白浊痕迹,连那不停摇动的白腻奶子中间也淌着尚未干涸的精液。灯火中一双丰乳形状挺拔,白腻肉感,饱实圆润,有奶瓷一样的色泽,在欢爱中不停上下抖晃。她颈子上的滴滴汗水顺着中央深深的乳沟流下肚脐,隐入腰间层层堆迭的锦绣软绸,娇软模样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皇上……讨厌……」娇嫩的嗓音裏揉了让人心慌发痒的甜腻,颤巍巍的,随着绵密的起伏而抖颤。
不!不!不!
酥软腰肢立刻就被握住,十根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指头牢牢握紧了她,尖端修得整整齐齐,红润光滑,白的像是牙雕。屁股上传来的轻轻狎昵拍击,打在肉上的声响分外香艳暧昧,江采衣扭了扭小腰,发出一声欲迎还拒般的销魂低吟。
「如何,这逍遥椅,喜欢么?」专属男性的柔美低嗓丝绸一般,带着戏谑和轻佻,贴着炽热皮肤徐徐燃烧,「殿裏没人,你尽可以放声叫。」
花窗裏的人影正是江采衣,备受皇帝宠爱的宸妃,被全北周的闺阁女孩儿们羡慕到死的幸运儿。她的头髮齐齐梳在头顶,盘成一根黑油油的狄髻,用珍珠银钉牢牢固定住。满头鸦青柔润的髮辫正因为剧烈的起伏而蓬乱鬆颤,搭下几络在光裸的背上。
雕花窗高,看不到全部的香艳奇景,只能看到江采衣的一个半身。她的裹胸被拉散,斜斜挂在胸下,下身的裙子却堆上了腰,好不狼狈的模样,春情四溢,正迷乱的呻吟。
江采衣像是一叶小小扁舟在汹涌的波涛上疯狂摇摆,身子剧烈起伏着,难耐的使劲摇动昏眩迷离小脑袋,似乎是想驱散那股让她融化的可怕快感。
花窗裏的人高高仰起颈子,半睁水眸,似是痛苦又似乎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快乐,半张着小嘴,随着某种暧昧的韵律一起一伏,「啊……」
「啊啊……好舒服……皇上……」快乐的呻吟带着浓浓的依恋意味,还有高潮顶峰混乱的柔弱颤音。
雕花窗被推开了,露出低垂的牙雕山水宫灯,宫灯的绢纱上绘有走马莲花,裏层灯座在静静旋转,烛火如水,给梁枋的彩画抹上薄薄金光。
江采茗听到那声音顿时浑身发紧,握着屏风的手绷住,张口结舌的看着。
身下的耸动骤然激烈起来,顶的江采衣不住上下套弄,唯有紧紧扶着小窗的扇板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殿内烛火静谧,只有急促的娇声浪语,还有某种滑滋滋温腻的水泽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皇上……啊……别玩那裏……」她凌乱的裹胸突然被彻底抓下来,一对润白的诱人粉球高高耸立,紧实小腰随着男人激烈的耸动左右扭动,一副淫靡香艳美景。
江采茗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见到不远处停着皇帝的御辇,这才放下心推门进殿。昭阳殿裏很暖和,把鞋底烘的温热暖乎,只是有些过分安静,安静到能清晰的听见女人软绵绵的笑声和甜腻求饶。
「坐上来。」撩人男音隐隐低笑,似乎是狠狠的顶了一下,她就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吟。
歪着脖子一笑,像是弥山上成了精的猴子,「娘娘,咱家不是服侍内殿的公公,您还是自个儿进去吧。」
江采衣骑在皇帝腰上失魂落魄的被迫起伏,两腮渐渐漾起湿热红潮,深春枝头桃花一般艳丽,随着身下啪啪的发力撞击渐渐软酥,不由得就要软倒。
江采茗双腿打战,连站也站不起来,她大口大口喘气,扶着寒冷的地板逃命一般跌跌撞撞冲出昭阳殿,背后的沉香木宫殿挟裹着浓浓令她晕眩的浓香,像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妇鬼在黑夜裏无声娇媚招展。
不知不觉的跑到了西四所,没想到各个院门竟然都开着,梅小仪、何美人、宋小媛、李才人……人人都聚齐了,靠在门柱子上欣赏她狼狈的惨澹形容。
江采茗紧紧捂住嘴,惊恐的瞪大眼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昭阳殿紫桐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山羊毛提花地毯,跌上去寂然无声,江采茗却觉得自己被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