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脂粉不施,看起来很稚气,又清又纯,满满十四五岁的天真柔嫩。身段儿和模样都诠释了一个女孩子最诱人的甜美,犹如九月出头枝头甜中带酸的果子。
她歪着头,粉粉的嘴角带着笑,趿着软鞋披着薄荷绿面儿的大氅衣,裏头露出薄薄春绸内裙来,一隻脚蹬在地上,勾着藕荷色的粉底荷花鞋,在脚尖儿悠悠荡漾。
北周宫裏的女子们习惯用刨花油抿头,把满头长髮抹得油光水滑。这姑娘却不是,她一头乌黑青丝只鬆鬆的抓了一把,随意兜在肩头,缀着长长的金丝红绡头绳。肉皮儿白净的难以言喻,仿佛厚厚的一层乳脂敷在脸上,从颊侧透出温暖薄红。
宇文靖的目光更大胆的溜了一下,心裏头啧啧讚叹。这身段儿,真是勾人!胸口一对丰腴饱满的浑圆,把前襟顶的都绷直了,紧实小腰握了一把,怕是嫩的能掐出水,让人恨不得把她直接按到地上狠狠作弄一番。
宇文靖可是风月场上的积年,睡过的美女如同过江之鲫,看女人这事儿,他在行。
毛头小子看女人的五官脸蛋儿,口味养刁的男人看女人的身子……这姑娘虽然不算绝色,但绝对是软玉温香的一个尤物,上了床能让男人丧魂,干到天昏地暗才够消受……
只看了一眼,宇文靖就觉得喉咙有点发干,正像转头跟人打听一下这姑娘的身份闺名,就对上闫子航阴寒的目光。
闫子航侧身挡住了宇文靖炽热的视线,冷冷的,「太子殿下,您僭越了。」
「那个姑娘……」宇文靖有点失控的喃喃,伸手欲拨开闫子航的身躯,「尚书大人,孤想打听一下那姑娘……」
「太子殿下!烦请自重!」闫子航动也不动,眼底毫无笑意,他甚至隐隐钳住了宇文靖的手臂,声调像是从什么严冬的深潭裏幽幽浮上来一般,「那‘姑娘’是我北周皇帝陛下的宠妃,是我们北周未来的皇后娘娘!」
宇文靖回到驿馆内房,立刻就有侍女递上参茶和糖蒸酥酪。
内房布置的很舒适,缂丝弹墨的帐子,红菱油漆蟠龙拔步床,迭了一层蚕丝,一层鹅绒,一层狐皮。往日看着很是华贵暖和,今日宇文靖却觉得燥得慌。
参茶大补,裏头加了桂圆红枣,一喝下去似乎所有的热气都被熏了出来,宇文靖觉得脖子发烧,越发烦躁的解开襟口的葡萄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
宇文靖房裏安排了在南楚用惯的通房丫头,她看着主子的眼色,笑嘻嘻蹭过来,扭着腰大胆坐在宇文靖腿上,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子……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连耳朵都红了。」
侍妾勾勒着精细的浓妆,脸上能刮下二两腻子,桂花油甜腻的滋味儿直冲鼻端,宇文靖心浮气躁的扯开她蛇一样柔软的玉臂,反倒一把抓住递茶的小侍女,「你过来!跪下!趴到榻上!」
小侍女吓得直发抖,却不敢违逆宇文靖的意思,只好瑟瑟发抖的蹭过去,然后就被一把摁住,压在花厅的鸡翅木椅榻上粗暴发洩起来。
小侍女娇涩初开,酱青色的罗裙亵衣被扯得乱七八糟,双肘撑在光滑的椅榻上,紧紧咬住手指,满脸的泪水奔流。宇文靖粗喘着,死命挺动下身,撞得小侍女不断颤抖摇晃。
腻了,他真是腻了……不知为何,屋裏的丫头和侍妃们怎么看怎么腻味,宇文靖心裏头像有猫抓一样,满脑子都是湖边那温婉细腻到骨缝裏头去的小姑娘。
宸妃,原来那姑娘就是宸妃!只从外表上看,她绝对配不上沉络那样的绝世美人。可是,能让冷冽高傲的北周皇帝捧在手心,她绝对有极端的妙处!
可惜……可惜……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不可触碰!她是北周皇帝的宠妃,是沉络一个人的禁脔!就算给宇文靖吃一百个豹子胆,他也不敢挑战北周皇帝!
想着想着,宇文靖浑身的火从喉咙一直烧到下腹,狠狠掰开身下小侍女白皙圆润的臀瓣,舔咬着那细腻的娇躯。
「太子殿下……呜呜……」小侍女无助的扭动着腰,发出悲鸣一般的求饶声。
宇文靖粗喘着气,闭起眼睛不住耸动,手掌来回揉搓着小侍女的背脊,脑海中反復咂摸着湖边那姑娘诱人的身段,白瓷一样的肌骨……啊,若是能用手背蹭上一蹭,该是何等的滑腻,若是压在身下颠鸾倒凤……该是何等的春意无尽,浓艳销魂!
「嗯啊……喝!喝!」宇文靖哑着嗓子粗嘎低吼,「小妖精,屁股撅高,紧紧咬着孤,紧紧的……好爽……太爽了!真是尤物,孤要狠狠干你……啊……!」
他满耳朵的嗡嗡声,血液仿佛在头顶燃烧,身体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骑在小侍女的屁股上一面疯狂抽插,一面汗水淋漓的抖动。
小侍女哀泣着,双腿被顶的直抽搐,软软的大腿中间净是污浊,无力的垂搭在榻上,泪水洇红了身下的锦缎。
内房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微妙的衣衫在地砖上拖曳滑动的声响。垂至地面的圆润珍珠帘子被微微挑起,露出花厅淫靡的交媾场面。
慕容千凤皱着眉头,紧紧咬住下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