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h迷药py)
温琦玉去了冷宫十多日。
这段时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处于一种高压气息下。
天子脸上无半分笑容,在政事上更是雷霆手段,原就是个严苛的君主,这会儿更是谁犯事谁倒楣,原本贬职的这会儿没准掉脑袋。
刘希倒是个不怕死的,毕竟皇兄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
他入勤政殿,在皇帝御案前跪下,郑重道:「臣弟听闻皇兄将温琦玉褫夺封号打入冷宫,皇兄既已厌恶她,臣弟恳求皇兄将她赏赐于我,我必妥善处置,再也不让皇兄心烦。」
刘晟听他说完,嘴角荡开浅薄的笑意,眼神更是凉得叫人胆寒。
常海在一旁捏把汗,心想王爷啊,您要不是皇上亲弟,恐怕都活不成了。
下一秒,皇帝将茶盅摔碎在刘希脚边,冷声道:「禁止成王再踏入后宫。」
「皇兄!」刘希还欲再辩。
「滚下去!」皇帝一声暴喝,御前侍卫入内将成王拖走。
成王被禁入后宫之事传开,后宫众妃嫔莫不痛哭流涕。原本就惧怕极了皇帝,只盼着王爷哪天临幸解旱,以后王爷不在了,她们这日子可怎么过……
温琦玉被打入冷宫后,皇帝终于开始临幸后宫。每个被传唤的妃嫔皆是关起门来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皇帝本就威严冷酷,在性事上更是残暴凌虐。给皇帝侍寝,有谁是全身而退的?听闻前几日,萧妃被插得肛裂了。还有前几日,一低阶嫔妾的樱桃小嘴竟然被皇帝插裂了嘴角,这嘴是再也修不好了……这谁特么还想给皇帝侍寝啊,活腻了啊……
这一晚,常海公公给各宫传话,可早歇息,今日无人侍寝。各宫皆欢天喜地,只差关门放鞭炮了。
刘晟在旁的女人身上寻不到一点乐趣,她们既不会娇媚承欢,身子甚至容不下他的巨物。哎,竟是无一人,可帮他排解欲望。
他一个人在养心殿里喝闷酒,常海安静地候在一旁。
这些日子皇帝经常喝闷酒,每次都是酩酊大醉,常海命人小心地抬上龙塌。皇帝并不知道,他喝醉后会喃喃乱语,有时喊「玉儿」,有时喊「贱人」,有时说「来抱抱」,有时说「要你命」。总之,常海听起来,左不过都是梦见冷宫那位。甚至有一次,皇帝在梦里还流了一滴眼泪,恨声道:「为何偏偏是梁彦……」
常海一个去除欲望的阉人,看着皇帝这般为情所困,很是心疼。却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尽心将主子服侍好。
这会儿,皇帝刚开始饮酒,一杯一杯喝着,脸色不佳。
得意却是慌张地小跑入内,走到常海身旁,拉了拉他拂尘,望外瞟了个眼神。
常海心道,这孙子真是愈发没规矩,也不知什么火烧屁股的事。好在皇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在意他们这处。故而,常海跟着得意出了内殿,不耐道:「什么事儿啊?」
「海公公,奴才错了,」得意突然给他跪下,「奴才给皇上奉错酒了。皇上此时喝的是桃花醉……是助兴的酒。」
常海倒抽一口气!
皇帝喝了半壶了,都没发觉异样,真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赶紧去备酒,等会进去不动声色换了。」
「嗻!」
待常海和得意入殿,发觉皇帝已经没影了。
隔着帘子,他们能听到皇帝在床榻间发出的微弱声息。
桃花醉只不过是助兴的酒,并不至于伤身,更不会叫人神志混乱,他们也没多想,就候在外头,等待传唤。
床塌上,刘晟倚坐床沿,解开裤头。
此刻欲龙狰狞昂首,他难受地以手摩挲。
原本是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满满的欲望无人填补,又如何泄的出来。
刘晟拨弄了一记棒身,看着rou棒左右摇晃,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很难受?」
rou棒又涨大了几分。
「想cao她?」
马眼里开始溢出清ye。
「真的忍不住?」
rou棒举得更高了,仿佛一件骇人的凶器。
「哎,是你要她的,不是我要。我是拿你没办法了。」此刻他也不说朕了。
rou棒弹了弹,仿佛点头。
刘晟扬声道:「常海!」
「奴才在。」常海在帘外应声。
「咳……宫中可有迷药?」
常海瞠目结石,一时失语。还好有帘子挡着,皇帝见不到他的蠢样。
他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回皇上,宫中迷药无色无味无残留,保证将人迷得七荤八素毫无记忆。」
「好。」
子夜已过。
冷宫里如今只剩温琦玉和香云二人,在睡梦中被迷晕了,不到早上醒不来。
皇帝穿了不显眼的常服,只带了常海一人,头一回步入冷宫中。
待走入后院,他已经热得一身汗,小声斥责道:「干冰也不知道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