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铭瞄了一眼江欲,不紧不慢道;“让哥哥教你该怎么说——滚你妈的,再性sao扰老子老子他妈不干了,大名挂死你个死变态,艾特整个世唐,让你身败名裂。”
“体会得到两者的不同了么?”
“……”
江欲无言以对。
在他过往的人生中,不会比这一刻更加确定,他,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
睡了个不该睡的人。
怕麻烦还惹了这么个大麻烦。
江欲也想来根烟,拍了拍身上没带,他跟着就去翻车前的手扣箱——
自从摒弃他心爱的摩托开上秦耀铭的车,他亲手打理得干净又利索,本该井井有条的箱子,手伸进去就能摸到,如今乱成一锅粥,在碎纸,数据线,打火机,u盘,小本子和一堆长短不齐的笔中,江欲好不容易扒拉出一个——
干瘪的,攥成一小条的……空烟盒。
有几天没开这辆,加上他俩闹散伙,手扣箱跟遭劫似的,江欲狠狠摔上,很重的一响。
他抱起手臂,脸扭向窗外。
没过多久,江欲蹭地一下又坐正了,开始在箱内一样样收拾。
从眼角敛回目光,放到路的前方,秦耀铭嘴角一勾,脸上闪电般地掠过一丝笑意。
他的小床伴,是个天生会将心用到最细微之处的男人——
这一点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但秦耀铭发现了,不是在被江爸江妈堵上门,亲口吃到江欲为他单独做的那顿早餐的时候,而是比这早得多得多。
这话要从他们第二次约p说起。
第一次着实仓促了些,抵在墙上开干就不加详述了。
那是一处临湖的别墅小木屋,打出‘雾霭深处,幽林秘境’这样的广告词就能想象得到这地方有多偏僻。
秦耀铭是出差来s市参加公司拓展训练的,结束后约了江欲,叫的专车上门接送。
训练为期三天,他比同行过来的同事们晚一些时间回去,可以从下午一直玩到转天午后。
那时,冬天快过去了。
山上积雪消融,枝头的霜冻也化成春水,漫山遍野一片回春景象。
床上滚一滚,有兴致就爬爬山,实在嫌累抱抱,亲亲,窝在一处欣赏窗外的湖光山色都是最佳选择……反正,秦耀铭算计得满满当当,一分钟都舍不得浪费。
那个时候,他跟江欲还处在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状态,处处都透着股生性味,唯独床上滚得火热——
一场淋漓尽致的发泄后,秦耀铭刚下床就一连串的喷嚏,他弓着背,嘴捂得严严实实,打得东摇西晃。
冬末的小木屋停了暖气,室内Yin冷Yin冷的,像这种云雨过后出一身大汗,遇到些凉气反应就会激烈,秦耀铭没大在意,想着不知哪个念叨他了,八成就他那些怨念手下们。
彼时的秦耀铭职位不比如今世唐给的低,从区域划分上来讲,还要高于世唐,几乎囊获了三分之二的国土面积,离大中华区ceo仅一步之遥。
他是心心念念地想跟江欲再玩一把,来之前早铺垫好了,领导休假,手下忙到飞起,分别时那一个个依依不舍又忿忿不平的小眼神。
秦耀铭心想着,勾嘴一笑。
好在水烧得温度高,衝了个热水澡,一下子松泛很多。
秦耀铭随意在腰间系了条浴巾,擦着头就出来了。
一到厅里,他一瞬的愕然。
居然这里……比浴室不差,本来吸一口就会满鼻腔凉意的空气此刻要多温暖就有多温暖,秦耀铭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在空中划拉了一下,在掌心搓了搓。
小木屋很西化,一人高的壁炉占了半面墙,火光熊燃,将满屋映得红彤彤,尖端的火蛇吐着火星,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
炉前的漆红英lun格羊毛毯上,一个男孩盘腿坐在那里,他光着膀子,仅仅一条睡裤。
江欲的身材很合口味,怎么说呢……既有成熟男人的结实,也有少年人的青涩,不胖不瘦,就那么恰好地长在秦耀铭的审美上。
事实上……
无论口感还是手感,都可以堪称极品。
秦耀铭坐过去,没完全挨着江欲落屁股,而是中间空出来一些距离,这男孩总是散发出一种不寻常的冷冻气场,疏离感很强。
不夸张地说,床下床上两个人。
哦,虽然,床上也不是sao得流水的那种,但终归温度会高那么一点点……
“你点的?”
见江欲用长火钳拨弄木炭,秦耀铭问了一句。
“不,它自个着的。”
秦耀铭:“……”
咳了两声,他又问:“你用什么点的?”
其实生炉中火没那么简单,本来这家别墅的管家应该把壁炉生好火再离开,之前还有暖气供给的时候当然无所谓,没了可就冷了,不过租客一般不想跟皮懒的管家扯皮,以免破坏度假的美好心情,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