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皮rou都要被指甲抠花了。
李晓杉在心里痛骂一万遍‘我x你大爷的x xx‘,脸上却笑得十分灿烂。
“好的,秦总,我明天一早就着手办理。”
“这一把仇恨拉得,把我还给捎上了。”
似乎秦耀铭酷爱立人设,还是这种让人又恨又惧的。
江欲感叹道。
“你确定你的是我带的?”
某人眼缝一眯,伸手按了电梯楼层。
“……”江欲无语了一阵,又说:“但我真的恨你。”
秦耀铭怔了下,看他。
“事不过三,下次你再敢乱来我就跟你拜拜,”江欲没把目光分给这人,而是面朝电梯门:“没你这么……让人害怕的。”
心臟不规律地跳了下,秦耀铭“嗯”了一声。
原定血拚到深夜的会意外地早下了。
事实上,最近的例会无论从频次还是强度远没刚开始那么凶狠,慢慢地,大家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原来第一把是优化企业效能,先把不能干活的给淘汰了。
就不知道这二把、三把要怎么烧?
有人说下一步肯定奔着前任boss去,邵景玉岌岌可危。
成王败寇,势必斩草除根,没一个领导会允许存在中间状态,也就是说哪怕这个‘寇’被连降n级,已经成了碍不着他任何事,只会苟延残喘的小经理,照样难逃一死。
赶出世唐是早晚的事。
更何况,邵景玉其实也不老实。
不少同事不止一次地看到朱昌杰,吴宁,李晓杉,曹林等身居要职的前朝老臣,趁大秦帝不在跟旧主偷摸碰头聚会,在作大死的路上驰骋纵横。
已经有人下注,赌大秦帝血洗邵景玉一党会发生在第几个月。
基本上,没人对总部下放的王有什么忧虑,毕竟上面是扫清障碍让他登基的。
天选的,好不好。
说到这里,大伙不禁对那个成天跟着他的江私助来了兴趣,有一大波人还露骨地秀出自己满满的嫉妒之心。
赶上爱吃掇tun捧屁这一套的领导也是一种造化,擦个鞋就能得到让人羡慕的优厚待遇………
“谁说擦啊?!”有人不爽地拍桌子:“李晓杉都看见了,那是舔,嘴都上去了,他就这么趴的……”
说着,这人跪下去学。
被一旁的同事扶起来,全场轰笑。
……
某人在不远处,挑了下眉尖。
“他们说我什么?”
江欲指着前方。
“舔我。”秦耀铭道。
江欲“卧槽”一声就要往上衝,被从后面扯了领子,拉出一条赤裸的后颈,秦耀铭憋着笑一路把江欲往门外拖。
江欲倒退着,在看向他俩的这一办公室目光中竖起他那高傲的中指,一脸凶狠。
众人:“……”
背后嚼舌根变成当面奚落,全跪了。
得罪私助非同小可,一个个面如死灰。
他们当然懂得领导近身的人玩起手段来会有多么猛的buff加成,毕竟上班下班朝夕相对,随便吹几句耳旁风,他们就能死在风中。
于是,个个诚惶诚恐。
从那一天起江欲有了个代号,大魔王。
不过,江欲大魔王并没比他们好过多少——
眉间褶皱堆积,一手开车,一手举着电话,老江在那边已经打了好一阵了,他偶尔点点头,含混地应着。
电话挂了。
江欲扔到一边,专心开车。
“聊聊你妹?”秦耀铭在后面试探着说。
“想让我死?”
那一把冰嗓。
秦耀铭耸了耸肩,向后仰头,闭目养神了。
会之所以早下是要收拾东西搬往新居。
秦耀铭的东西就两个26寸旅行箱,不久就物归原位了,关键是江欲带往那边的贴身衣物。
他答应的,搬一部分过去。
可江欲一回来就不动了,躲进游戏里不出来,躺床上跟手机死磕。
gui毛又事多的老板一反常态,贴心地自己收拾,顺道还拿一些他的……似乎有时候没再传出翻动的声音了。
床上那位动了下心思,偷眼去看衣柜边的秦耀铭。
一看之下,蹭地坐起来。
这人手上,那个“好东西”嗡嗡地启动了。
抱歉,我来晚了
15
大厂品牌,质量过硬。
销魂的声音在小小的单人间被无限放大。
嗡嗡,嗡嗡——
“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
秦耀铭把东西拿在手里前后左右地看,像在品评某样物品之前认真详尽地做研究那样,最后发出‘唔——’的一声,表示感叹。
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