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相拥(一)
一觉酣睡无梦,罗朱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色帐篷中,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心里一慌,猛地坐起来四下环顾。帐篷很简陋狭小,只有四平米左右,里面没有火塘,帐内铺着薄薄的枣红色毛毡,毛毡上放置着一张厚实的卡垫,正垫在自己身下。帐篷顶的中央吊着一盏长明的莲花酥油灯,靠门帘的左侧角落搁放着跟随自己穿越的大背包。毛毡门帘将帐篷封得严严实实,阻挡了帐篷外的寒流侵入。
身上盖着两层厚实的毡毯,毡毯上搭着一件用羊绒织成的暗红袈裟。她抓起袈裟,嗅到熟悉的冷华莲香,惶恐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回来了,回到了属于他们的世界中。脸深深地埋进袈裟里,近乎贪婪地嗅着独属魔鬼法王的莲香体息。
轻轻撩起门帘,白玛丹增端着木碗进入帐篷时,抬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温和的绀青凤眼顿时漫出柔情,唇角的微笑也染上宠溺,好似宝座上的神佛转瞬降临尘世,拥有了人的七情六慾,显得更加慈悲可亲。
他弓腰上前两步,将木碗放在一边,把罗朱抱进怀里。柔滑完美的修长大手握住她的rou爪子,眉峰不禁微微蹙起。他不过才离开小猪一会儿,她的手又凉了。
「小猪,你不该起来的。」他柔声斥道,「手又凉了。」他本计算得好好的,给小猪弄些吃的回来,被窝里的热气应该还未散尽,小猪的手脚不会那么快冷凉。却不防她醒了,没有乖巧地缩在被窝里,反倒大刺刺地坐起来晾着。
罗朱在他温暖的怀里抬起头,肿痛的眼睛经过法王上药后已经消了肿,也不痛了。不过现在那双黑曜石眸子又微微发红,粼粼波光中含夹着几分胆怯和后怕。
「睡醒时帐篷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怕我是在做梦。」声音是大哭过后的沙哑,不怎么悦耳却勾人心痛心怜。
「傻小猪,我就在你身边,怎么会是做梦?」白玛丹增轻笑道,吻去她从眼角泌出的泪珠,「乖,吃些东西。你已经睡了小半个白天和整整一个夜晚,肚子应该饿了。」他端起放在旁边的木碗,凑到罗朱嘴边。
木碗里是rou糜和青稞面熬成的稀粥,可能还加了别的东西,温热的稀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一直以来,魔鬼法王都喜欢给她吃各种各样的流质食物,看着量少,但吃下去却有种舒适的饱足感。
罗朱看看稀粥,眼中涌出几分羞涩,伸手将嘴边的木碗推到白玛丹增嘴边,低声道:「我要你亲口餵我。」话音刚落,双颊已经充血红烫一片,脑袋也直往胸口垂去。她——她好不知羞,竟——竟然要求男人——男人亲——亲口餵她!嗷──堕落了!堕落了!她真的堕落了!
白玛丹增微微一怔,看到怀里几乎快要冒烟的乌黑脑袋顶,凤眸里的笑意更深,柔情更浓。
「好,本法王亲口餵食小猪。」他喝入一大口稀粥,手掌扣住罗朱的后脑,将她低垂的脑袋扳起来,对准被贝齿咬得越发没有血色的花瓣圆唇覆盖上去。
温软的触感贴上,罗朱下意识地启唇吞嚥,热暖的稀粥便被一口口地哺餵进嘴里,沿着喉管徐徐滑入胃部,带来睽违已久的饱足舒适感。双臂不知什么时候缠到了魔鬼法王的后颈上,小巧的舌被魔鬼法王薄滑的灵舌攫获,不住地吸含舔舐。灵舌还爱意横怜地舔过她口里的每一寸细滑黏膜,每一颗牙齿,搅拌出一丝又一丝芬芳的涎ye。
触电似的感觉不断地从魔鬼法王挑逗的薄舌间传出,浑身都被电得酥麻麻的,软绵绵的,好像飘浮在云端,又好像陷沈在海绵中。心尖和尾椎有些麻翅翅的刺痒,小腹和下身生出一团暖热,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希冀着能永远沈沦在这样温柔细緻的缠绵亲吻中。
带着冷华莲香的唇舌终于餍足地离开罗朱被亲吻啃噬得娇艳微肿的唇瓣,舔去她嘴角边蜿蜒流出的芬芳涎ye,吻过她云蒸霞蔚般的瑰丽脸颊,含住小巧的耳朵又吸又咬。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敏感的耳朵处传来,彷佛有千万隻蚂蚁在血管里爬动,刺激得罗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肌肤也麻痒燥热起来。黑曜石眸子里是潋滟的情慾迷离,还有丝丝缕缕缠着喜悦和情意的羞涩。正视了自己的感情,这样的前戏爱抚一点也不让她感到耻辱难堪,反而有种难以诉说的甜蜜幸福。
白玛丹增的唇舌从小巧的耳朵移到颈侧,逼得罗朱不得不仰起头,拉长了秀美的脖颈。温柔有力的shi润热吻和缠绵细密的啮咬在白莹粉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红点,好似红珊瑚般迷人诱惑,半张的花瓣圆唇无法抑制地洩出了软软的沙沙的yin哦。
蜜色的柔滑大掌所过之处,罗朱穿的抓绒厚外套、长袖t恤、胸罩化成片片破布。她被放平仰躺在卡垫上,白玛丹增半悬在她身上,低头继续在她身上吻咬。
罗朱平直Jing巧的锁骨印上了浅浅的齿印,玫瑰色珊瑚痕迹四处蔓延。两个丰盈饱满的ru房被大掌自下而上地抓捏揉握,粉莹莹白嫩嫩的rurou从蜜色修长的指间露出,相映相衬出一种迷乱心神的yIn靡魅惑。大掌将两座ru峰往中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