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灵女
诡异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一大股熟悉的黏热ye体从下身涌出时,罗朱霍地从扎西朗措的胸膛中抬起鸵鸟头。
「姐姐,你怎么了?」
多吉被她突然的抬头弄得心头一跳,瞅见她古怪又复杂的神情,不由脱口问道。扎西朗措和释迦闼修也诧异地紧盯她,神情间凝着浓浓的关切。
罗朱不应,双唇抿得像个蚌壳。涂抹了赭褐油膏的脸蛋逐渐透出说不清是羞怒还是尴尬的晕红。晕红慢慢加深,压盖了油膏色泽,彷佛即将从脸蛋中滴溅出来。秀气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古怪复杂的表情中溢出几丝愤懑、憋屈和窘迫,似乎还隐隐有着一分哭意。
「小猪猡,我不砍扎西朗措的头就是了。」释迦闼修慌忙将手里的双刃长刀插在地上,翻身从马背跃下。染满鲜血的双手在同样染满鲜血的玄甲上象征性地磨蹭了两下,朝罗朱靠近想要抱她。
浓稠得令人作呕的血腥迎面扑来,扎西朗措搂着罗朱退后两大步。及时避开了释迦闼修的双手,也避开了多吉抚在罗朱背脊上的血淋手掌。不等他俩变色发作,他已经执起罗朱嫩软rou丰的右爪子,沙哑粗噶的声音放得极轻极柔:「罗朱,我的仙女,出什么事了?」
罗朱飞快地扫了对面两个亟欲靠近的血腥男人一眼,视线最后落在扎西朗措温柔似海的眼眸中,双颊火烫红涨得发紫。使劲吸了口气,轻轻蠕动嘴皮,吐出的声音有如蚊蝇:
「怎——怎么办?我——我——好像——行——行——」最后几个字音含混在唇齿间,几近无声。就这一句几近无声的结巴话还没说完,下身好似血崩一样又接连涌出几大股黏热ye体,瞬间shi透了里裤和夹裤。
「小猪猡,把声音稍微放大一点点行么?」释迦闼修拧起浓眉,用手比划着一点点,「乖,我只有听清了才能帮你。」柔得滴水的宠溺语调和他满身的血腥杀气异常突兀。
「姐姐不出声,嘴唇稍微张大点也行,我会读唇语。」多吉分外善解人意。
靠罗朱最近的扎西朗措温柔地捏了捏她的rou爪子,低问道:「我的仙女,你好像行什么?」
罗朱心中狂奔过一万匹草泥马,面对三双无比担心无比温柔的眼睛,心一横,反正这三个男人全都和她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她把女人的脸面往兜里一揣,在扎西朗措的怀里,于大庭广众下跺脚嚷道:「快点带我出战场!我——我行经了!」
凶兽、伪童为什么会和禽兽王一样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她暂时不想去分析思考,也暂时不想去计较那些寒人心的恩恩怨怨,目前最迫切最重要的是赶紧出战场收拾好自己!口胡!不就在喜马拉雅山中睡了十几天的寒地么?尼玛的她上辈子到底造了多大的孽,月经才会在最不该的时间最不该的地点毫无半点征兆地提前来临啊!杀千刀的魔鬼法王到底是怎么给她调弄身体的啊啊啊──
行经了!?
多吉和释迦闼修终于听清,顿时面色沈凛微变。糟糕!他们防止得了猪猡受伤流血,却防止不了女人身体的行经!经血里蕴含的灵气比受伤流出的血更浓更纯,更易让法力高深的修行者觉察。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罗朱扑抓过去。
扎西朗措正要安慰罗朱别着急,忽感面前腥风狂起,就见对面和右侧面的两个男人饿虎般扑抢过来。两张微微扭曲的面庞于凶煞中隐带焦躁,骇人的气势活像是要吞吃了怀里的仙女,当即搂着罗朱往左后方迅速退去。
才退两步,一道碗口粗的Yin煞红光突然凌空降落,像吸盘一样吸住罗朱的背脊大椎,将她往空中大力提拉。扎西朗措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身上,本就严重受伤的左臂猝然遭到外力猛扯,竟瞬间虚软脱力,怀里的罗朱转眼被红光提扯上去。他反射性地猛收右掌,死死扣住握在掌心的嫩rou爪子,随罗朱一起被红光提扯到半空,飞速移动。
那道Yin煞红光来得太陡太快了,从远处飞射过来的一道圣洁金光落后一步,竟没有及时阻击到红光的捉人行为。
扑抢过来的释迦闼修只抓下罗朱的一隻靴子,多吉则只摸到了扎西朗措的靴底。两人心中剧震,继而大痛,几乎是立刻转身往军阵中心设密阵的方向奔去。
释迦闼修抽出雪亮锋利的长腰刀,对阻碍在眼前的德里苏丹兵士狂暴挥刀。一刀下去就是一蓬鲜血,两截残躯,一堆臟腑。染血的英武面庞狰狞扭曲,一双赤红长眼腾烧的全是地狱的烈焰。他才看了小猪猡一眼,还没有听到她唤他一声释迦,还没有触到她一根髮丝。
棕色大眼里暗金色光点飞速流蹿,「魅」发挥到极致。多吉手中两柄尺长短刀无声无息地插进被魅瞬间迷了神智的一具具rou体,刀抽血溅。纯净明媚的温暖笑容像是从地狱的血池中诞生出来的,嘴角蜿蜒着因强行提升「魅」破级而涌出的殷红血丝。可爱童颜说不出的毛骨悚然,说不出的Yin毒腥寒。他和猪猡才相聚片刻,他的手掌才触碰到她纤细的背脊!可恶,简直比阿兄都可恶可憎!
与二人的血腥疯狂相反的是银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