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正要俯身为所欲为,却听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他还未曾回过头去看,便被人一把从榻上丢了下去,头撞上地面,昏了过去。
嘉禾朦胧中见有人来救自己,她本能地伸出手去,那人迟疑了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合上了衣襟。
魏延进来道:“主上,其他的人已经被打晕,如何处置。”
李思归冷冷扫了地上的高风一眼,“先离开这里,如果现在杀了他,恐怕会让人怀疑到她身上。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第8章 温情
李思归将嘉禾抱进马车里,一路上嘉禾如同遭受冰火煎熬,李思归将外衫脱下盖在她身上,嘉禾在李思归怀里乱动不止,她的头靠在李思归颈畔,热气喷灼,那药实在霸道,她已经没了理智,只想要去寻一丝清凉得到慰藉。
李思归只能眼看着她的手从他颈口衣领处伸进他的胸膛,不住地抚触,李思归气息微乱,按住她作乱的手,嘉禾难耐地嘤咛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有血丝渗出,仿佛久旱甘霖,嘉禾喉间只觉腥甜。
魏延在马车外问道:“主上,没事吧?”
李思归将嘉禾的双手束缚住,整个人躺在他的臂弯里,他略平稳气息,这才道:“无事!去云姨那里!”
马车在一处宅院前停下,魏延前去叩门,几声过后门被从里边拉开,魏延恭敬点了点头,李思归抱着嘉禾出现在魏延身后,魏延让开,李思归对女子道:“云姨。”
被唤作云姨的女子看上去三十岁许,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李思归,将眼神停留在他脖子上那十分明显的印记处,“你这是去哪里欠下的桃花债?”
李思归无奈笑笑,云姨是他母亲生前旧友,擅岐黄之术,“我这位朋友姓萧,中了旁人暗算,来找云姨帮她看看。”
云姨也不再为难他,让开了门,自顾自先走了进去,魏延也看到了那香艳的痕迹,只不过怕嘉禾再发作将李思归脖子咬断,连忙道:“不如由属下来。”
只不过魏延这话一出口,便觉错了,李思归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就让他感觉到无形的压力。直到李思归抱着人进了屋里,他才意识到主上对萧姑娘似乎有种独占欲,他方才可真是犯蠢了一回。
李思归将嘉禾抱到床上,云姨将帷幔勾起,瞧着他对榻上的女子十分在意,打趣道:“生的倒是不错,只不过是你的吗?”
云姨不循常理,总能让他无话可言。
云姨给嘉禾把脉,而后收回了手,“这药好生霸道,如今只有两个法子。”
“什么法子?”
云姨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些春/药还能怎么解,要么是男女燕好,要么是让这女子泡在冷水里慢慢消散体内的谷欠火。”
云姨拍拍手,挪出地方,“我这宅子里正好有这一处厢房,你要是选择前者,正好给你腾了地方。”
李思归平素冷心冷面,此刻耳朵微不可见的泛着红晕,云姨坐到桌前,“想好了告诉我,不过你若是有为难之处也无妨,我这里可有不少的药,专治不足之症。”
“云姨……”
云姨道:“好了好了,不拿你寻开心了。”忽地对门外的魏延道:“傻小子,还不去提水。”
房中浴桶里已备好冷水,李思归将嘉禾放进冷水中,嘉禾的手却握住李思归的衣角,云姨咳嗽一声,“你若是还不走,她可真要血脉喷张了。”
李思归出了门去,却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庭院之中,魏延走了过来,道:“这是方才云姨给的药膏,说是活血祛瘀,不到三日便会消除。”
见李思归看了过来,魏延指了指他脖颈处,李思归将药膏一把夺过,魏延连忙闭嘴。
没多久云姨也出了来,打了个哈欠,“年纪大了熬不住,不知道你的这位萧姑娘什么时候能解了那药,她的外衫我给她褪了,我先去睡上一会儿,一个时辰后叫我。”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房中砰的一声,似乎什么摔在了地上,魏延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思归已经大步推门冲了进去,魏延原本也要跟进去,但想到萧姑娘似乎……只着了轻薄的衣裳,他赶紧停住,转头去寻了云姨。
嘉禾已经清醒了些,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泡在冰冷的浴桶中,她还记得些事情,自己好像要被那高风侵犯,是有人救了自己。她从浴桶中出来,脚下一滑,跌在了地上,便见有人推门进来,她抬眼看去,竟是李思归。难道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李思归刚要扶她,却见她身上的衣衫shi透,曲线姣好,玲珑有致,他转过头,将手递了过去。
嘉禾咬紧嘴唇,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嘉禾扶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身子却还有些虚弱,又要跌倒,李思归再无顾忌,将她的身子搂住,嘉禾两手扶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两人皆有些怔住,还没来得及分开,门口云姨似笑非笑道:“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
房中,嘉禾换了一身衣衫,长发微shi,云姨将一碗姜汤端到嘉禾面前,“赶紧喝了,不然明日一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