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是在床上醒来的,彼时已是艶阳高照的正午。身旁还躺着另外一个人,侧卧着,和她隔了一掌的距离,睡姿很老实。
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
做噩梦了吗,怎么睡得这么不安稳?
她按亮手机屏幕,收到许昭发来的微信,说刚刚去了医院,让她安心,好好休息。
打下「谢谢」二字,还未发送,身后的男人便贴了过来。双手环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却只是这样和她依偎着,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约摸几分钟,子惜觉得有些闷,背后出了层薄汗。她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正对着他,靳承顺势吻了下她的额头,问道:「还要睡吗?」
她搂着被子缓缓坐起来,「我想洗澡。」
依言抱起人向浴室走去,子惜缩了缩肩膀,「靳总,我想自己洗…」
他把人放到门口,抬起她的下巴,要笑不笑道:「想什么呢?我现在很累。」
只觉双颊发烫,子惜赶紧把他关在门外。
可不多时,门又被打开,只留了一个狭窄的缝隙,门后传来她为难又彆扭的声音,「靳总…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下,从衣柜里随手扯出一件干净的衬衣,递到她从门缝中伸出来的手里,「我没穿过。」
她嗯了声,小心翼翼地把手臂缩回去,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白晰,当真是皓腕凝霜雪。
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联想到了什么,突然喉头髮紧,他心猿意马地走到阳臺上,掏出手机查阅邮件。
又过了半刻钟,靳承开始百无聊赖地浏览昨天的新闻报导,千篇一律,夸大其词,无趣透顶,于是关掉网页。
虽不理解女孩子为什么洗澡这么慢,但也没有催促她。
本想给助理打电话订午餐,又觉得吃腻了外面的饭。想起念完研究生回国后,似乎有些年月没自己动手做过饭了,也不知道厨艺变差了没有。
这么想着,他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存货,除了rou类,其他倒是很全,尤其是瓜果蔬菜,看起来还挺新鲜。
洗完澡出来,光着脚在客厅溜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身影,子惜以为他离开了,失落地把毛巾扔到沙发上,然后自己也四仰八叉地躺上去。
大脑放空,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和谁赌气,心里莫名其妙地难受,还有些想哭。
靳承从厨房出来,明明是气宇轩昂的模样,可一手端着一隻碗儿,这样的反差,看上去又有些滑稽。
他不排斥做饭,但衣服上的油烟味儿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正准备去换件上衣,一转角便看到趴在沙发上的人。
衬衣的下摆堪堪遮住白嫩的tun部,腿间的光景若隐若现,惹人遐想,看得出来,她这是真空上阵了。
他走近,指尖点了点她的脊尾骨,「干什么呢?」
子惜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转过身,激动又惊讶地看着他,「你回来啦?」
他不解地略微挑眉,「嗯?」
她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面色赧然,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以为…你走了…」
靳承突然俯身,双臂撑在她的腿两侧,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子惜因为他的动作,身体不断往后仰,又害怕走光,一隻手护住领口,却失去了重心,躺倒在沙发上。
他也跟着越凑越近,双膝跪在她的腿间,大腿内侧的嫩rou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到他的裤子,有些疼,还有些痒。
靳承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把手探向那处,指尖触到一片shi滑软嫩,他摸了摸,使坏地按住蕊间的小凸起,笑问:「我们是不是好久没做了?」
她咬唇不语,双手捂着胸口,一张小脸,红得都要滴出水。
「遮什么?我哪儿没见过?」
说着,手指依旧徘徊在芳泽地,拨开两片贝rou,若即若离地划过小花瓣,再往下是微微张开的xue口,他的手指没有深入,停留在附近,指腹轻轻抚摸周围的肌理。
确实是好久没做了,一想到埋在她体内,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嗯…」
她有了反应,没有抗拒,双手从胸口处滑下来,本能地呻yin出声。
女孩子修长的脖颈白中透粉,埋在肌肤下的血管微微凸起,有种脆弱而极致的美,美得让人想要亲手摧毁…
他吻住一处,伸出舌尖舔吮,从下到上,最后含住她的唇。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也插入了那个小洞,瞬间被shi润暖滑的软rou紧紧包裹着,连抽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她不由地加紧双腿,一口咬住了他伸进嘴巴里的舌尖。
靳承吃痛,离开她的唇,又亲了亲她的眉心,声音又低又哑:「乖,想我了没?」
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看他的神情是那般痴迷与缠绵,她点点头,那个「想」字被他堵进了口中。
子惜听见他说:「我也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