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的眼中写满了不解与惊愕,
「什么叫那又怎样?…你怎么可以…」
靳承好脾气地笑笑,「婚姻?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形式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再说,我结不结婚,和你有关吗?」
与他的事不关己相比,她过激的反应可不就是天大的笑话。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消化掉这个事实,头脑一片混沌,说出来的话更是语无lun次,「无关紧要…你知不知道…你…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我竟然和你…」
「和我怎么了?你当初去花朝卖身的时候没想过这些吗?」
她攥起拳头,死死地盯着他,竟有几分嫉恶如仇的意味。
这从未出现过在她脸上的表情,让他格外心动。
靳承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她,却被她躲开,那枚吻便夭折在她的颈侧。
落了个空,他的耐心被消磨了一大半,语气也变得刻薄起来,「我记得你要把自己的初夜卖给…李总。可你知道吗,李总的儿子比你还大两岁。还有,那些张局陈局的,哪一个是没有家室的?」
「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
他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都透着凉薄与轻浮,继续道:「还有,我这样的身份,在外面养情人很意外吗?你是不是没有搞清状况…」
「别说了,你别说了…」
她哽咽,泪水从眼眶涌了出来,一点一点地腐蚀着他的心。
「子惜,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嗯?」
上挑的尾音,罕见的温柔神情,却残忍地敲破了她的保护壳。
她的棱角像是被瞬间切断,磨平了一般。
默然数秒,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喃喃道:「我真后悔,我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如果我知道…我宁愿选择代孕…」
紧接着,她又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紧紧地拽住他的袖口,眼神空洞,看得他…心痛不已。
她断断续续地说:「靳总,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下作,对不起,我更不该这么贪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她的示弱反而激起了他的愤怒,目光一凛,捏着她肩膀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你再说一遍?」
「你…放开我…」
他神情Yin翳地慢慢吐字:「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疼…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放!」
他的声音,冷得堪比从北极吹来的风。
「我本来是打算和你了断来着,可你现在不是送上门儿了,我哪有不要的道理…」
她口袋里的手机毫无预兆地振动起来,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
靳承先她一步把手机拿出来,看到屏幕上「薛皓学长」四个字,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邪火,他滑开接听键,听见那边传来一道柔和的男声,和他的冷沉有着天壤之别,「小惜,睡了吗?明天的电影要不要改一下时间…」
靳承把手机扔到地上,胸腔里的愤怒击碎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
子惜抬眸,对上他Yin鸷的目光,吓得她屏住了呼吸。
他的语气危险极了,「小惜?叫得这么亲热,男朋友?」
子惜咬咬牙,声音微小却坚定,重复着他刚刚说过的话,「靳总,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靳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然后倏地笑起来。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领口,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衣的扣子。
子惜猛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寒意窜遍全身,下一秒便去推他,可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她被他死死地圈在怀里,背部紧贴着书柜,无路可退。
他按住她的手腕,低头去找她的唇,强势地吻住,逼她打开牙关,得逞之后,便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地吮,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她躲不开,能做到的只有不迎合,倔强地默默流泪。
在她口中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靳承把拉开一些距离,却没有鬆手的意思,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魔障了一般。
她的眼泪幷没有让他找回理智,反而唤醒了他体内的兽欲与破坏欲。
他不管不顾女孩子剧烈的挣扎,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大手从胸罩边缘钻入,覆住一隻嫩ru,使劲揉搓,听她吃痛地呻yin,凌虐的快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自她离开,他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这檔子事,有欲望也是自己动手。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解决生理需要求和做爱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仅仅满足身体,后者更多地满足心理。所以只有和她结合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
但眼下,他还能感受到愉悦吗?她哭得那么凄惨,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可怜的神情让人心碎…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靳承把衬衣丢到地上,将人往前一带,压在了桌上。
子惜光裸的后背被坚硬的桌面磨得发疼,得了空隙,她手脚幷用地不断挣扎,不知道对上了哪个角度,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