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不再言语,她把长髮拨至一侧,露出白晰的脸颊。柳叶黛眉,星眸微转,挺翘的鼻,樱红的唇,真是如画美好。
她盯着男人腿间的那处看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伸手扯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火热的欲望。等它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便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小臂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实在不怎么美观,颜色比肤色要深一度,jing身上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尤其还是这样的尺寸,雄赳赳气昂昂地杵着,像是可怕的怪物。
子惜惊得咽了口唾沫,不知所措地偷偷瞄了他一眼,好巧不巧地被他捕捉到。
他眉眼英俊,嘴角浮着戏谑的笑,往日的冷峻与稳重不復存在,又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活脱脱的一副,游戏人间的豪门公子相。
「继续啊。」
她用柔软清凉的手握住它,感受着它突然的涨大,甚至还激动地跳动了两下,顶端分泌出情动的ye体,散发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子惜俯下身,张开嘴,却只能堪堪含住头部,无处安放的舌尖不经意扫过某处,惹得他闷哼出声。
抬眸看他,不由地心动,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幕。这个从初见时便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男人,此时此刻的神情,竟有几分脆弱。
她试探性地舔吮一番,努力含进半根,硕大的头部顶到了敏感的上颚,她条件反射地吞咽,于是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得更紧了,舌尖抵着jing体乱扫一气,时不时磕碰着牙齿,痛痒幷存,更别提耳边充斥着她发出的吮吸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沾shi了他下腹的毛髮…
她的技术很差,对他的敏感点一无所知,只是凭感觉胡乱地又舔又吸,可正是这新鲜又极致的感觉刺激得他浑身发麻,大脑猛然放空,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身体一僵,按住她的肩膀,失控地射了出来。
一股浓郁的膻腥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子惜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赶紧鬆口,可还是没来得及躲开,下巴,胸口,手臂,都是浊白的ye体。
她迷茫地望着那根刚刚释放过的阳物,眸光潋滟,似是闪着泪花,无意识地吐了吐舌头,Jingye便从唇角溢出…
靳承本来还在为「这么快丢盔弃甲」而恼火,看到她这样子,哪里还想那么多,眼底全是浓烈的欲望,半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见他射了,又没什么动静,子惜以为他得到了满足,便下床,打算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结果脚还没挨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被他炽热又裸露的目光笼罩着。
她嘴唇微微翕动,侧过脸,避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只觉得羞于启齿。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吮着埋在肌肤之下的动脉,等她吃痛,扭过脸,他便衔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漫长到她以为自己就要溺亡在这令人窒息的温存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得以呼吸,视綫里是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么近,可却又遥远得宛如隔着万丈银河。
他的目光已然变得清冷起来,像是秋末的潭水,沉寂又冷冽,深得让她无法触及。
子惜的心,像是浸泡在了这样的潭水中,又冷又疼。
她情难自製地轻抚他高挺的眉骨,那么柔软的神情,却带着悲伤,像是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地镌刻在心头。
「怎么了?」
察觉到了异样,靳承笑问。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的样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她依旧不言语,泪水却淌了下来。
「子惜,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子惜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失声痛哭。
她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多么荒谬,多么绝望,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她仍是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他。
她表面看起来柔弱怯懦,懵懂无知,其实幷不然,她的坚强是藏在骨子里的,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很清醒,深知自己的境遇,所以选择了和他交易。可是她又那么傻,即使身处困境,也在努力地抗争着,但终究是落入了这片沼泽。
不过,一直以来,深深吸引着他的不正是这些吗。
她向来懂事隐忍,靳承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
他很快明瞭,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背靠着床头,神情从容地坐在她的身旁。
「子惜,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她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把眼泪擦干,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係。」
他的声綫平稳,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的确,于他而言,这不就是寻常之事。
子惜自嘲道:「靳总,是您不想继续下去了吧。我给您带去困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