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默着,好一会儿,靳承才发动了车子。
子惜凝视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
等红灯的空隙,他把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冷吗?」
子惜摇头,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被冻得发白的小脸儿也有了血色。
笑容很浅,但让他倏忽心动,很想衝动地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抱抱她。
可他向来是个冷静的人。
靳承别开脸,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靳总,您是来这儿附近办事吗?」
他楞了楞,不可置否地嗯了声。
其实幷不是,他两个小时前回枫林湾拿文件,进门看见了宋跃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询问下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似乎有种力量牵引着他脱离正常轨道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开到了商业广场。
果然看到了她一人站在咖啡店门口,围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两隻手插进口袋里,可能是因为太冷了,还不停地蹦来蹦去。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像隻小企鹅,看起来滑稽极了。
靳承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的情绪不能被任何人所左右,他必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Cao控这一切。
可终不能够。
他一路上都冷漠不语,这让子惜很慌张。
她以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心里还挺自责,想着用什么方法缓解一下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她不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笑,虽然他很少笑,儘管露出了笑容,也是转瞬即逝。
她有时会疑惑,他这样的人,明明什么也不缺,可为什么看起来活得比她还要累。
不应该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吗?
进了房间,子惜换了拖鞋,把羽绒服脱了挂在阳臺上,又匆匆跑出来,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用衣撑撑起来。
很乖巧,很懂事,是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样子。
可心里却是如此烦闷。
靳承从她手里拿走自己的外套,冷冷地说道:「今晚你住这里。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晚饭和换洗的衣服。」
子惜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垂眸,声音小小的,「谢谢…」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连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真是太可笑了,他到底怎么了。
「靳总…」
她轻声叫住他,只是稍微放慢了脚步,她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拽住他的衣袖。
靳承不受控制地扭脸,撞进她清澈如洗的双眸,像是盛满了星辰,美好得让他突然醒悟,曾经与现在的自己是多么龌龊和可恶。
他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还有事吗?」
「可不可以…不要走…」
他微微勾唇,「你在说什么?」
子惜鼓足了勇气与他对视,「不要走…」
她还想说什么,她不记得,也不重要了。
她想说的话,被他汹涌又缠绵的吻淹没,他就那样粗鲁地把她拉进怀里,然后抵在墻上,吮着她的唇,用力地碾转厮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深深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似乎要吻个天昏地暗。
子惜晕晕沉沉地软在他身上,像是融化了一般。
他一件件地脱掉她的衣服,直到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裤。
她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从未烫染过的长髮垂至腰间,有种纯净而柔弱的美,是天然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任何化妆品和服饰都无法装点出来的。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然后重新吻住那抹嫣红的唇,手掌握住雪白的起伏,狠狠揉捏,滑腻的rurou从指缝溢出,等鬆手,便留下了他的指印。
他的吻渐渐向下,脖颈,锁骨…舌尖卷着顶端的蓓蕾慢慢逗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口中一点点挺立,末了,轻嘬了一下周围的ru晕,便转向其它阵地。
突然没了他的抚慰,子惜不适应地嘤咛出声,连眼角都变得红红的。
靳承把她转过去,深吸一口气,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向腿间,感到一抹shi意,于是随意揉捏几下,拉下裤链,把自己推了进去。
可能shi得不够厉害,进了一半她便开始喊疼。他退了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脑袋懵懵的,身体被他挑逗得进入了状态,她双手抓着床单,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
靳承见势,倏地笑笑,「小乖饿了?」
她目光迷离,咬唇哼唧,真像隻嗷嗷待哺的小动物。
他不紧不慢地脱完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
泛着水光的花心粉嫩,白晰的肌肤更衬得那处活色生香。靳承饶有兴致地盯着女孩子的腿间,看到脆弱的蒂珠悄然挺立,蒙着一层晶莹的ye体…
他不禁俯身衔住,用舌头抵着它轻轻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