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冬,十二月的天气Yin冷干燥。
林菀的身体在逐步好转,捱过了最艰难的时期,虽然在等到合适的肾源之前,还需要靠透析来维持生命,可这样已经比曾经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好太多了。
临近期末,子惜整日整夜地泡在图书馆,她不敢划水,生怕鬆懈一点就与奖学金失之交臂。林菀那里有护工照顾着,她放心了很多,只用在午休的时候抽空去医院一趟。
和靳承说明了情况,作为金主,他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这段时间也没再找过她。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他又不缺床伴。他们在一起三个月了,或许他已经对她没了兴趣。
不过,事情好像又不是她想的那样。
前几天在学校偶然碰见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工作上出现了棘手的问题,半个月前去了趟美国,直到现在还没返程。
不知怎么地,听到这个消息,她心神不宁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和室友吃过晚饭,她更是鬼迷心窍地去了靳承在市区的公寓。
坐在沙发上,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可是她的心好乱,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他。
最后没出息地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仔仔细细地编辑了一条短信:
靳总,我妈妈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所以我只留下了一个护工阿姨。谢谢您。希望您一切顺利。
点了下发送键,她又觉得不妥,怎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纠结累了,子惜跳下沙发,想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件留在这里的睡裙,结果全是靳承清一色的衬衣,她随手拽出一件白色的,然后给手机充上电,去洗澡。
等出来时,发现手机在振动,她一边擦头髮,一边拔掉充电器,正打算接听的时候,那边挂断了。
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靳承。
子惜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她犹豫了一会儿,回拨了过去,听见嘟嘟的声音,又赶紧挂断。
不多时,他再次打过来。
子惜滑开接听键,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
「喂?」
她大概是着了魔,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
「靳总…」
「怎么挂了?」
他低笑,嗓音沉沉,在这样寂然清冷的寒夜,真是要命。
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我怕打扰你工作…」
太平洋彼岸的纽约还是晴空万里的白昼。
靳承合上面前的笔电,神色变得慵懒起来。脚尖轻轻蹬了一下桌子,可以滑动的办公椅带着他往后,椅背撞到了身后整面的玻璃墻,向下看去,三十多层楼的视野,大都市的川流不息也变得渺小起来。
「这么久了,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惜儿是想我了吗?」
子惜盯着地板发呆,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脸上涨起一层红,最终还是垂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问:「你在哪儿?」
「我…在市区的公寓。」
他看了眼腕表,计算一下时间,她那里大概是夜晚十点。
没听见他接话,子惜以为他懒得搭理自己,失落地说道:「那…你忙吧,我要睡觉了。」
「小乖…」
「嗯?」
「我想你了,好长时间没有抱你,没有亲你,也没有…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那里疼…」
她眼帘低垂,长睫轻颤,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我…」
「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
子惜咽了咽唾沫,「什么呀?」
他语气暧昧,像是在暗示什么。「按我说的做。」
「你穿的什么衣服?」
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眼,「衬衣…是你的。我找不到我的睡衣了…」
「穿内衣了吗?」
「没有…」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他不禁有些燥热,哑声道:「乖,躺下,然后把腿张开。」
子惜倏地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明明是该拒绝的,可她心臟跳得好快,隐隐期待着,竟然鬼使神差地依言而做了。
「摸一摸你的腿间。」
她咬着唇,小手顺着大腿内侧往上,刚一摸到那处,像是触电了一般,瞬间缩了回去。「不要…我要睡觉了…」
「小乖,听话,不要违抗我。」
又试了一次,手指停留在了腿心,摸到了毛茸茸的,还摸到了shishi滑滑的东西。
「是不是shi了?」
「嗯…」
脸颊滚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指却本能地流连在濡shi的蕊间,顺着那条缝隙滑动,突然碰到了一处敏感凸起,她没忍住地嘤咛出声,「啊…」
「乖,现在是什么感觉?」
「痒…好痒…」
他的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