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我还不如叫文韬去呢。
「可你闹习惯了,有时候就剎
文韬无所谓啊,正拿着篮球要出去呢,靠里面的两栋别墅里,发现两个高年级的学长,一个学校的,他们这个点也出来运动,干脆三个人作伴一块玩会子得了。
文竹一秒变脸,喜笑颜开的,「这可是您说的,不能耍赖呀!我跟您说,我请的人可多……」
「说不定两人带一块了。难不成两人还提两个饭盒呀?」
这么会打机锋的年轻人,可不像是资料上给的那种,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人。
文竹直跺脚,「我一口都没吃呢。她有什么活动呀,她跟大姐一个班,大姐怎么没带。」
林雨桐赶紧喊她,「你倒是慢点,里面放着一小坛酒。」
知道了!知道了!一碗是做,一锅也是做。不费事也不太多费时间,我还能怕你带人把家里吃穷了呀。
林雨桐哄她:「红豆沙热的吃也好吃。到周末你可以邀请同学上咱们家来,我给你们做现成的,行不行?」
她家呀?!
四爷点头,回了一句,「年轻,难免气盛。」
文竹兀自跟文韬嘀咕,「我跟你说,我们班新转来的女生,特别可爱,软萌软萌的……我早想捏捏她的脸了……手感一定超好。」
事情该怎么办,是张老的事情了。四爷还是一切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的。
林雨桐也吓一跳,「我就说今儿怎么提了那么大的饭盒上学去了。我还当是她突然想自己带便当……是不是班上有什么活动呀?」她说文竹,「那你拿绿豆沙吧!那个口感也很好!」
保姆就赶紧过来,「我的小祖宗,冰箱里什么东西放哪你哪知道了。红豆沙是吧?还有绿豆沙给你带着成吗?红豆沙今早咱们家二小姐都带出去了……」
她这边还没说完了,人家颠颠的又跑回来,翻腾冰箱,「您昨儿做的那个红豆沙呢?给我也装一份,我跟同学分着吃……」
这个有纪念意义的酒,当然不能随便开。
顺手捎带个东西,这个容易呀,「那我去吧。」
这是哪来的女流氓呀!
知道了!
说到底,以四爷现在的实力,跟张家一样,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在有能力且需要的时候,再果断出手,才是最恰当的做法。
张老哈哈就笑,「那感情好,我可等着了。小林也一道过来,住的近,多走动走动。」
「不是高三了吗?高三狗哪有资格有活动呀?!」她一曲三折的『嗯哼嗯哼』的,要是赖在地上蹬两下腿,就更好看了。
等孩子出去了,林雨桐还能听见文韬说文竹的声音,「一口吃的,不至于的。这是家里没外人,有外人的话闹的不难看吗?」
「都带出去了?」文竹瞪大了眼睛,「那么一盆?」
林雨桐却隻催文竹,「前后也就五六分钟的事,那是你同学家。你那个新转学过去的同班同学……」
张老一愣,心里却赞了一声。有些事情,时间长了,就容易被人淡忘。这么有意义的东西,放在有意义的地方……旧事重提,难免叫人多想起几分旧情。
人过来了,林雨桐就道,「才听曹姨说,您这身体不适合饮酒。您要是赏脸,回头给您搬一坛子菊花酿您尝尝。」
林雨桐陪着这位老夫人在这边闲聊了得有半个小时,四爷跟那位张老就过来。看起来像是聊的不错,远远的还能听见张老道:「……见过了可以再见嘛,约好了周三就周三。周三一定过来,咱们爷俩喝一杯。我这里还有存了几十年的好酒……当年,建国当日,我父亲在参加庆典了,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我母亲一定得把那酒藏在我家的老槐树根底下。这一埋,就是几十年。这是这次过来住,才新挖出来的,本来打算,今年的国庆喝的,有纪念意义。」
张老就觉得这个其实没比自己小儿子更大的金教授,很不一般。这话说的也很有水平。第一,年轻气盛是回应自己说的小辈儿这种话。人家认可了这个说法,也接受了自己暗藏的解决之法。第二,也是在提醒自己,或是跟自己要保证了。是说对方年轻气盛,未必就服气。保障他以及他家里的人的安全,这一点一定得做到。
「这不是家里没外人吗?」
是那种超级迷你的瓷坛子,一坛子也就一斤的量。
说着话,四爷和林雨桐把人送到家门口才返回来。
四爷怎么可能不懂分寸,连忙推辞,「这酒啊,晚辈倒是觉得,更该放在博物馆里,珍藏起来……」
「您早说呀!」文竹还挺乐意的,拎着食盒就走。
林雨桐呢,第二天真抽空做了豌豆黄,另外还做了几样鬆软的,以及孩子们爱吃的,攒了一个食盒,等晚上文竹写完作业之后,叫文竹给张家送去。
这丫头正要去练琴了,被抓差了,「我又不认识人家,我给人家送的什么点心呀!我不去!叫文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