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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脚下。”
阮荞并未听清身旁人说了什么,脚下一个踩空,还好如琴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才不至于从台阶上滚下去。
“三弟妹,怎地神思恍惚,方才那一下可吓着我了,要是那么摔下来,可不是好受的。”云氏午休后在贴身侍女陪同下来园子里散步,恰好看见阮荞神思不属这一幕,便关心了一句。
阮荞回过神来,看向大腹便便的云氏,赧然一笑:“方才有事想得出神了,倒是让二嫂担心了。”
云氏扶着后腰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下走近了,抿嘴笑道:“没事就好,可亏瞭如琴这妮子身手敏捷,你可得好好赏她才是。”
阮荞笑着应是,陪着云氏在园子里又说了会话才走。
辞别云氏主仆,阮荞方才带笑的眉眼就沉寂了下去,如琴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沉:从阮家回来这一路,少主都是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主子也不透个底给自己,只说并无大碍,可这看起来却并不像没事的样子
阮荞回了卧房,怏怏地坐了会儿,才对正在铺床的如琴道:“你派人去主院替我向母亲告个罪,就说我今日身上不大爽利,不能陪她用晚膳了。”
晚间,顾晏打发了人来传话,说有应酬,让不必等他,阮荞在自己院子草草地用过膳,沐浴上床,裹着被子怔怔地望着床顶发呆。
如琴带人收拾了净房后,燃了一炉香端进寝房,只听阮荞问道:“这是什么香?如此清透,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属下也不知,左不过是主子给您淘换来的,还怪好闻的。”如琴敛眸说着,将香炉在桌上放了,转身问道:“少主这就要歇息了么?”
阮荞“嗯”了一声,如琴便放下床幔,吹灭了烛火退了下去。
屋内光线陡暗,阮荞听得门扉合拢的声音,藉着窗外薄薄的月光看清了床顶的大概轮廓,静夜无声,唯有那一炉清透的香安静地燃烧,带出袅袅的香气。
这香味倒是挺宁神,阮荞心想。在这寂静的夜里,阮荞嗅着这怡人的馨香,之前纷乱的思绪和烦躁的心情也慢慢沉淀下来。
她双手放在小腹上,此时她的腹部已经变得平坦,不復下午被被赵炽继小叔叔之后两度灌Jing灌到鼓起来的模样。
一想到赵长宁那个混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不仅脸上发烫,身上也有些燥热起来,小腹深处莫名地泛起一股sao动,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轻轻地摩擦起来。
那个混账都怪他他竟还好意思说——
“唔”胸口隐隐有些发涨,阮荞一想到赵炽那个提议,就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索性一把掀开被子,深秋的低温让她瞬间感觉通体发冷,这才冷却了方才失控的绮思,待得体内的燥热完完全全地消除了,她才长长的嘆了口气,打了个寒颤,又将被子捞过来盖上了。
罢了罢了就随他了,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矮油,不知不觉离上次更新已经二十多天了,偷懒的日子过得好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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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荞是被胸ru处的胀痛唤醒的。
彼时她正身处梦境。梦里是今日早晨的场景,她nai儿发涨地缩在锦被中,听见夫君阖上房门,心中既鬆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nai儿好涨好想被夫君吸一吸
所以说是梦呢,她那心念刚起,身上就凭空多出一人的重量,顾晏穿着一身整洁朝服,长发高高竖起,露出一张清隽逸致的俊脸来,他伏在阮荞的身上,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就俯下身子含住了左边的nai头。
“啊啊~~~”
他只是含着还没开始吸呢,阮荞就感觉到胸口两点酸痒难捱,ru孔一疼,立刻尖叫着喷了nai。
然后她就醒了,第一反应便是转头,藉着明净的月色看清了身旁人的轮廓,顾晏侧颜俊逸,正平静地安睡。阮荞这才后怕地拍了拍正跳得欢快的心口,随即又僵住了——掌下被nai子顶的高耸的衣料shi了一大片,她竟真的溢nai了!
阮荞心头一跳,小心地坐起身来,解了小衣对着月色低头一看,平日里就浑圆高耸的两隻这会儿像是被吹了气似的胀得厉害,一阵一阵的胀痛袭来,雪峰顶端两点殷红nai尖儿像涌泉一般不停地溢出暖热的nai白色水ye,顺着nai子翘起的弧线往下滑,沿着腰部的曲线汇入她交迭的腿心,还有那涌得急的,径直大滴大滴地砸在她的腿根上,砸出了一大片nai花儿。
阮荞脑子懵了懵,呆坐在床上,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还怎么瞒得住,被夫君知道了可怎生是好?
“呵——”
一声男性轻笑在静夜里响起,阮荞循声望去,两个高大的人影在月色中渐渐显出熟悉的轮廓来。
正是赵炽和阮连城。
阮荞下意识拢了拢衣襟,把溢nai溢得正欢的胸口遮了遮,欲言又止地看着在月亮的清辉下显得越发俊挺的两人,他们果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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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荞一隻手摀着襟口,一隻手撑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