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玉玺找不到,拟了圣旨盖了玉玺,将文武百官极其家眷引进宫里来全部围了,将这圣旨一读,直接拥立三殿下登基,哪还有现在这么多事情。”
胡玉璋躲在暗室里,听着他们的对话,赶忙捂住了嘴巴,连呼吸都不敢大一点。
她听到外面的两个人还说了几句什么,但她已经完全没心思听了,整个人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胡惟瑞走到书桌前,正准备坐下,接着看到书桌上仿佛被挪动过的书。他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桌上摊着的这本书不是在这一页。
他皱了皱眉,连忙抬起手,製止了正在说话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见状,忙问道:“怎么了?”
胡惟瑞没有说话,往四周望了一眼,先在书房四周走了一圈,见没找到人,最后走到那个暗室前,将暗室的门打开,然后便看到了里面捂着嘴,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胡玉璋。
胡惟瑞盯着胡玉璋,脸上面无表情:“璋儿,你不该回来的。”
胡玉璋见被发现,捂着嘴巴的手也渐渐的放了下来,然后看着胡惟瑞道:“胡惟瑞,你疯了吧。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帮着崔家谋逆,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会将胡家全族人都害死的。”
胡玉璋被胡惟瑞绑了起来。
她动了动自己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挣脱不开,然后又看着胡惟瑞,想要劝他回头道:“胡惟瑞,你真的以为崔家和符家联合,再加一个周家就能谋逆成功吗?就算三皇子登基,你以为就能坐稳了这个皇位。皇位得来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各地方军举旗讨逆,就侍卫司的那点人,你以为能抵挡得了。”
“自古谋逆之臣就没有好下场的,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然胡氏一族早晚都是抄家灭族的下场。先帝时,你和父王牵涉进恆王谋逆的事情已经吃了亏,本应该记住教训,当年有孟家为你们求情,救下你们一命,这一次你还想让谁再来救胡家……”
青衣男子是崔家的人,见胡玉璋诅咒起了崔家成不了大事,脸上有怒气,对胡惟瑞道:“郡王爷,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留不得了。”
胡惟瑞在他脸上“呸”了一声,骂道:“她是我妹妹,你想干嘛?你动她一根寒毛试试。”
说完弯下腰来,捧着胡玉璋的脸,看着她道:“好妹妹,哥哥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也不想胡家全家被抄家灭族是不是,所以只能委屈你了。你放心,等三皇子大事一成,我自然就放了你,到时候哥哥加官拜爵,自然也会向娘娘和三殿下求情,让他们放过你和晖儿,到时你回来胡家,晖儿跟我胡家的姓,你们就与孟家再无任何关系,自然也不用陪着孟家去死。”
胡玉璋抬眼看着胡惟瑞,知道自己再劝已经无用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这边,在天快黑下来的时候,袁妈妈见胡玉璋没有回来,终于忍不住,还是将胡玉璋去了延平郡王府的事情告诉了孟季廷。
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疲惫的孟季廷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顿时生了怒气。
“真是胡闹,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敢往延平郡王府跑,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真以为胡惟瑞对她能有多少骨rou之情。
孟承晖听到后也顿时担心了起来,转头看着孟季廷,唤道:“爹爹。”
孟季廷深吸了口气,才将胸口的怒气咽下去,然后将承影叫了过来,对他道:“先让管事去一趟延平郡王府,就说家里有急事要请夫人回来处置。若是他们不肯放人,你再带着人直接闯进延平郡王府去,将夫人带回来。”
承影担心道:“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孟季廷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将人救出来要紧。”
承影道了声是,便下去了。
宋国公府的管事去了延平郡王府,自然没有将人请回来,延平郡王府的下人跟孟家来接人的管事说道:“我家大小姐说了,她难得回一趟娘家,要在娘家多住几天。贵府既早已与我郡王府断绝了往来,我也就不请你们进来喝茶了,诸位请回吧。”
管事空手而归,承影听后,点了一队人马,带上家伙,然后便往延平郡王府里去。
这边,胡玉璋被胡惟瑞的绑着关在了她未出阁时候住的闺房,然后让人严加看守着,接着又出去办其他的事情去了。
胡玉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屋梁发呆。直到惠氏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胡玉璋有些惊讶,看着她:“嫂子?”
惠氏一边拿了匕首帮她解开绳子,一边跟她说话道:“外面看守的人已经被我药到了,我放你出去,你赶紧离开。”
胡玉璋有些担心她:“那嫂子怎么办?”
惠氏道:“你放心,我跟他毕竟是将近二十年的夫妻,他不会杀我。”
说着扶起已经松了绑的胡玉璋起来,脸上渐渐的流出眼泪,对她道:“我是个女人,你兄长做的许多事情我阻止不了,他也不肯听我的,你的几个侄儿侄女被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