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来人,传朕旨意,将六公主云离赐予探花郎谢青容为妻。」
云离放下盖头,心里阵阵发凉。在轿子走到她的府邸门前时停了下来,有人掀开帘子,然后一隻如玉的手递过来,沿着手腕向上是与她同样红色的喜服。她将自己的手递给他,那人的手温暖有力,拉着她一步步走向正门。可惜她知道,肯迎娶这样的她,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男子不是她的良人。
「唔,」她羞耻地瑟缩着身子,紧闭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可怜的小模样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性。他又用一隻手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将那双光洁修长的玉腿也暴露出来。
谢青容的动作一滞,抬头冷冷地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云离心里一紧,方才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这一剪刀瞬间爆发用尽全力,如今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以后又多了一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却见谢青容直起身来,一隻手攥成了拳头,那把剪刀竟然自动从他的身上飞出「!当」一声落到地上,更奇怪的是原本应该染血的剪
「怎么是你!」云离在看清驸马的长相时惊惧交加,做梦也想不到她嫁的人竟然就是那个掠夺了她贞操的神秘男子。
谢青容低头凑近她的嘴唇,饥渴地亲吻起来,一隻手覆上她的肌肤,柔嫩滑腻的手感让他几乎想吃了她。另一隻手则沿着后背下滑寻幽探秘,云离一双手得到自由,拚命地推上他的胸膛想让他起来,下身的小 穴 却冷不丁地同时被插入两根手指,她疼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併拢双腿,他却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得更大,两指抽插得更加凶猛有力,不一会儿疼痛的感觉就变得麻木,然后身体一阵阵发热,她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那天清晨,她被送上迎亲的轿子,一路颠簸,她将盖头掀开一角,从窗缝里偷偷打量着外面的世界。十七年来第一次离开宫门,她不无好奇地观察着外面的世界,却远远听见送亲的队伍之外,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
谢青容悠悠一笑,墨绿的眼睛光华流转,像是绝世的宝石,一瞬间美得让她失神。然而他的薄唇却吐出无情的话语:「为何就不能是我,妳已是残花败柳,除了我还有谁能要妳?」
大婚那天,她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这件嫁衣是她十七年来穿过的最好的衣服。虽然她也算是公主,却因为不受皇帝宠爱,生活水平甚至还不如一个高等的宫女。
待皇帝回过神来,圣旨已经传下去了,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没法收回了。虽然云离这个可有可无的六公主这些年一直住在冷宫不受宠,但谢青容毕竟是刚刚被封赏的探花郎不能太寒酸,皇帝还是下令赐了一座像样的府邸给公主和驸马。
云离当然誓死不从。但是哪里是他的对手呢,只三两下便被剥了外袍,大红的喜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他挤入她的腿间,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只用一隻手继续解她胸前的衣襟,纽扣繁琐一时解不开便索性几下将衣服撕碎,连带着里面的肚兜一起拽出去丢掉,一双雪白的玉 乳 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出来,被烛光渡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
当被囚禁了半个月的云离接到再次出嫁的旨意时,虽然吃了一惊却并没有多么喜悦。她倒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新晋的探花郎会执意迎娶自己,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因为其他的姐妹太嚣张吧。柿子捡软的捏,她已经声名狼藉,从此即使在自己夫君的面前也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向皇上提婚的那人恐怕不过是想娶个摆设吧,云离冷笑着想。
见他一隻手掌握着自己的 乳 房,一阵阵地收紧, 乳 头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着他的用力全身酥软。彷佛被握住了心臟,熟悉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她颤栗地颤抖起来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半个月前屈辱的记忆又重新开始了一遍,这个人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云离哆哆嗦嗦地从枕头底下摸出藏好的剪刀,那个人依然埋头在她的胸前,专心致志地啃噬着她幼嫩的肌肤。云离一狠心举起剪刀,用力扎向他的后背。
「你无耻!」云离气得颤抖起来。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礼仪,云离终于被送进新房休息。窗外锣鼓震天宾客们欢声笑语,房间里却寂静得像是另一个世界。听着更漏一滴滴落下的声音,就在她枯坐在床头几乎睡着时,有人推门而入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挑起了她的盖头。
「想不到这样的荡妇还有人要,探花郎瞎了眼吗?」
「这就是那个在和亲前与人通姦的六公主?」
谢青容抬手抚摸上她因气愤而绯红的小脸,爱不释手地揉捏了两下,低头看着她轻声道:「不无耻怎么能得到妳?我的公主。」轻轻一推,云离便向后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谢青容也随之压在她身上,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衣服。
退朝后,三公主云悦自然是闷闷不乐的,皇帝安慰她道:「悦儿莫伤心,是那人有眼无珠,以后父皇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驸马,再给妳赔上最多的嫁妆,啊?」云悦心里虽然不甘,却也知道再闹下去反而无益,面上还是破涕而笑:「儿臣明白,多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