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爹。
他喉间隐忍不出的闷哼,性感又禁忌,像上好的春药般,直烧的人慾火焚身。
五官是堂正的清雅,眉间有着温柔的仁义。
只是现在已被她引诱,染上的全是慾望的毒。
呼吸急促,体温升高,心跳加快。燕棐妻妾几许,子嗣尽有,现如今才体会到这种失控的感觉有多危险又多让人沉迷。
他听见芷微的呻吟,软绵脆弱,然而她越叫他只觉得越兴奋,有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让他头脑发热,完全无法思考,只想将身下这小小的人儿嵌进身体,抵死缠绵,握成拳头的手指被他掰开,与他十指相扣。
燕棐呼出的气息灼热的烫人,喷在芷微脖子上,让芷微微微的战栗。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交连之处流出,顺着臀沟缓缓而下,打湿了床铺。
芷微觉得自己彷佛被迷惑了一般,微仰起身,偏头咬上他筋脉浮起的脖颈。
他的力气那般大,紧缩的蜜道内隐隐疼痛,像是要将她入死了似的。
小腹处积蓄已久的衝动快感,被射进身体内的那道热流蓦地一激,如溶进血液的战栗,流窜到全身各处,引得身体抽搐颤抖,脑海里有瞬间的空白,如坠云端,如挂风间。
芷微抱着燕棐的肩膀,绵白的两隻玉兔儿随着呼吸起伏荡漾。他的头闷在她颈窝,还在喘着粗气,将细细密密的啃咬印在她单薄纤美的肩头,那逞凶的巨大还埋在她的体内,滚烫肿胀,不见颓势,还带着不知疲累的跃跃再试。
芷微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手却在燕棐汗津津的背上缓缓抚摸,眼睛盯着头顶的床帏,软烟罗的轻纱缭帐,说不尽的风流。在暗处的朦胧中,芷微的眼神闪烁莫名,亮的惊人。
她好想看到,当燕棐知道真相时,是个什么样子,这样总是在人前儒雅端方,清俊无双的英雄人物,是否会回味自己曾压在亲生女儿的身上,淫乱放纵过。
她的灵魂深处,原来一直住着一个不受道德约束的魔鬼。
越堕落,越快乐。
燕棐,燕棐,
要堕入这乱伦的狱,那便一起吧,可好?
封叔夜在床上颠倒翻转了一整夜,到窗外蒙蒙亮时脑袋里依然一团混乱,虽说不清个分明,但总是记得自己昨夜和她说的话,早早起来,朝食也未用,拨拉开给他整理官服的朝九,赶着点卯前,出门骑上踏雪便往东二条教坊去。
清晨尚早,也是这寻欢作乐之地最冷清的时候,除了几个洒扫的婆子,昨日逍遥快活的妓女恩客们好梦正酣。
封叔夜大步跨进来,抓着门边睡眼惺忪的小厮就问。
“老鸨呢,叫她来见我。”
那小厮正打呵欠,眼角滚出泪珠,瞇眼见是这位小霸王,忙弓腰回话。
“吴妈妈才刚睡下,世子爷您、您有什么吩咐和小的说。”
“和你有何好说。”封叔夜不耐烦的推开他凑上来谄笑的脸,看着楼内萧条,确实没几人活动。想干脆今日下值后再来和这花楼里管事的说她赎身一事,又想起昨晚分手前,她有些萎靡的样子,心上惦记,且心中总有蠢蠢的热度,虽不知该说什么,但总想先见她一面。
他总隐隐觉得,若不早早将记挂的事情做成了,自己定会错过什么。反正他的性子也一向如此,想到什么,便说做就做。
他以前也曾这样不打招呼的过来,但如这样一大早的冒失鲁莽却从没有过,只是封叔夜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失眠了一晚上已经够患得患失,够他自个儿鄙视的,自听了他娘的话,似打定了主意,更是不想有所缺憾,只随着心意而为。
他觉得吧,打铁要趁热,好事要赶早。
也不用侍从引着,封叔夜轻车熟路的上到二楼来 ,朝着熟悉的房间而去。
才转过天井迴廊,听到小厮禀报的鸨母便追了上来。她头没梳脸没洗,急急几步追上去,挂着讨好的笑容问着。
“世子您这可真是,怎的这个时候来了呢,不妨您随小的先花厅里去坐,我叫姑娘们梳洗打扮好了再出来伺候您可好。”
封叔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要你姑娘伺候什么,少啰嗦,你既来了,我有事找你,先随本世子一起去与她说。”
封叔夜绷着的俊脸上嘴角微微的一弯,只他黑脸惯了,并不明显。不管昨夜她态度如何,自己答应她的必然做到,想她知晓自己今日就能脱离此处,纵使再和自己如何闹性子,总还是开心的吧。
且先带她离了这腌臜地,须得先好好安置,再清楚明了的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她那般态度,一定是有多番顾虑,只让她晓得,一切都有他顶在前面便是。
他自说自话的作着打算,心里惴惴,却又装着一团热火,想见她,不知她还是否冷脸对着自己,还是会有所软化,心中竟是格外的雀跃期待。
吴妈妈自然知道封叔夜口中说的“她”是谁,想着昨晚,再想到这位祖宗要去见的人此时房中如何的情形,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