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相信的神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让秦观该怎么回答呢,这就是他们的人生,逃不掉的。从他嘴里似乎听不到什么实话,薛沁不再看他,反正她也能猜到一二了,她离开时候看到的那件事情,虽然当时幷没有那小姑娘,但她终究还是轮到了是不是?那时候的她太过震惊,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方向,况且想到又能怎样呢,当时她是自身难保的。
同样是身不由己,但自己至少还是活着的。薛沁握着那冰凉的小手,泪珠落在她的脸上。果然,神什么的是不值得相信的,允许这种事情在自己的房梁下出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们要怎么处理她?」她沉着脸问,看到秦观如临大敌的表情,皱起眉。
「处理……什么……」
第三个声音在身后响起,薛沁楞了一下,转头看到那小姑娘似乎动了动,握在手里的手似乎也恢復了些温度。这不科学!但见惯了不科学的薛沁非常习惯的无视了原因,弯下身子询问。「娜娜,你还好吗?」
「姐姐……你怎么在这……你也死了吗?」
「你才死了呢。呸呸呸,我没有死,你也没有死。」心情太过激动,薛沁完全没有去想女孩为什么能认出自己,她活过来的事情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感情。「我要带她走!」她现在已经有了能力,就不想那姑娘继续留在这种地方。
秦观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是那个表情那个动作的站在门口。薛沁有些不耐烦,「喂,你说话啊。」她走过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一下子倒了下去,她似乎看到有一层白光一下子缩进他的身体。「你怎么了?」她有些吓到。秦观抬头看了她好一会才扬起一丝笑,站直了身子。「你快走吧。」他说。
面对这样的逐客,薛沁向外走了一步又转回身来。「我要带娜娜走。」她终究是不忍心那孩子继续被困在这里。
「不行。」
「为什么?反正她已经死了不是吗。」只有秦观和她知道她又活了过来,只要堵住他的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要怎样你才肯让我带她走?要钱?或者……我的身体?」她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兴趣,这些年她早已学会了用女人特有的东西换取自己想要的,用已经这样肮脏的身体能换到另一个人的自由那也不错。「换个地方,还是就在这里?」她看男人没有反驳,拉开背后的拉炼,裙子落在脚边成了一个环,她背手正要解开内衣的搭扣,突然被秦观抱住了。有些男人似乎喜欢自己主导吧,薛沁停下了动作,但秦观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呼吸打在薛沁脖子上让她痒痒的。薛沁有些莫名其妙,但这情况下她也无法推开男人,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
「好了,够了小沁。」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一样,秦观握着她的肩把她推开了。「快走吧,不然会被发现的。」他说着和六年前近似的话。「可是……」薛沁还想说什么,被秦观打断了。「你不可能带走她的,我更不想你有事!」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妹妹!」
「什么……」薛沁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是不可能的吧,这是不可能的吧,怎么会有这么巧的巧合,就算是真的他又怎么知道。
「你是在雪地里被捡到的吧?」秦观说着,抬手在薛沁脸上抚摸着,抹去之前的泪痕。「那是我在二十五年前把你抱出去的,那天下着好大的雪,我抱着你跑出去好远,我觉得很冷,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你摔出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为什么?」薛沁不明白,二十五年前,她刚出生的时候他应该也不大,为什么要带自己跑出去。
「因为母亲不想让你和我们一样。」秦观答道。他的手不舍的在薛沁脸上摩挲着,抚过眉眼,脸颊。
薛沁相信了他的话,她知道自己是在某个雪天被陆承舟捡到的,或者因此才得了「薛」这个姓氏。她幷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别的亲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想着却被秦观带着转了个身,被他压在墻上亲吻。不是哥哥吗?薛沁挣扎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做好了准备,她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了,只是亲吻就来了感觉,被放开的时候腿已经软了,顺着墻壁坐了下去。
「走吧。」秦观转过身不再看她,再一次说出逐客的言语。「快滚!永远都不要回来了!」他大声咒駡,听到身后女人离去的声音笑了起来,那笑声从小到大,在近乎狂笑的时候却哑了。他也遗传了那几乎疯狂的血ye,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了兴趣,再次遇到,发现他是自己送走的孩子,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没有把她压在身下。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唯一能为她做的只有让她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就算今生都不能再见到她。他想着,走近停尸床看着那刚被救活的姑娘。
「姐姐……她不会有事吧?」
「不会,放心吧。」秦观说。这地下室深得很,刚才薛沁能力失控的时候他也用了他的力量来裹住她的,就算他们要查也只会查到他头上。只要离开这里薛沁就不会有事了,她有保护她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