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xue虎窟
看过那样的事情,再被拖入黑暗,薛沁觉得自己幷不用再奢想些什么了,她就是死于好奇心的猫。但猫有九条命,她又有几条命可以承受这些事情呢?
薛沁不知道,她顺着背后人的力气退着。至少,背后的是一个人,若是惊动了那房子里的人只会迎来更悲惨的命运吧。
「是我。」身后的男人小声说着,放开了手。秦观,薛沁听出了熟悉的声音,转身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张开嘴就被压住了唇,如同之前的「治疗」,只是他的唇压在她的上,没有任何别的动作了,对她想要张口的动作也只是用压的更紧一点作为阻止,像是没有别的办法一样。
这是多么不合格的强jian犯啊,薛沁这么觉得。她楞了一会儿,然后推了推他,想对他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她也有这个觉悟逃不掉了。秦观被薛沁推得醒过神来,移开了唇,但大手接着捂住了她的。「别出声,你会被发现的。」他说完,把她拉走了。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想你离开了吧。」
在秦观的房间,喝着一样苦的发涩的热巧克力,薛沁看着秦观,弄不懂他在想什么。她喝完了那一杯,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强迫那么小的女孩,为什么要给月经期的女人灌入大量Jingye。反正是逃不过去了,她干脆把心里的问题都问了出来,每说出一句就看到秦观的脸色更暗了几分。「你都看见了。」听完了薛沁的话,秦观铁青着脸说。
「对。」
「你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能活着吗?」
秦观的话让薛沁笑了,如果只是要死了倒也省事,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她看着秦观走近了,把她压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裙子,浑圆的胸ru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看到他的眼色暗了,却没有继续的动作,那样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丢了一团东西在她身上。「等天亮了就走吧。」他说。
「去哪里?」
「哪里都行,只要不留在这里,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看着薛沁已经泛蓝的眸子,秦观心情复杂。她已经逃过了一次,他不想她再体验那种地狱。「今天就睡在这里吧 。」他说。
薛沁实在不理解秦观是什么人了,更无法瞭解自己住了大半个月的孤儿院到底是什么地方,秦观不肯说,只是说让她儘快离开。他给自己的东西里有一些钱,厚重的冬裙外套,甚至还有内衣内裤,虽然那内衣幷不合身但也足够她心情复杂好一阵子。麦当劳里廉价的热可可甜丝丝的,让她忍不住想起秦观那里苦的吓人的热巧克力,心思飘了一会儿,开始思考自己有何处可去。
没有身份,没有住址,甚至没有换洗衣服,身上只有几张大钞,这让一向不需要付钱的薛沁有些发愁,那似乎幷不够她平时一餐的费用,幸好她和任颜曾经来过麦当劳,知道那是很平价的地方,就找到一个进来坐着。
或者她应该回宿舍一趟,把自己落在宿舍的身份证拿出来,有那个才能试试看找找工作吧。薛沁对平民的谋生幷不瞭解,只是在宋文香的公司里曾经看过应聘的人员填写身份信息,觉得应该把身份证带在身边。但她又不敢回去,怕遇到寻找她的人,或者更怕遇不到寻找自己的人。
薛沁矛盾着,不觉从白天坐到夜晚,又从深夜坐到天亮,没有任何行李或者包裹,她就像是留在麦当劳过夜的流浪汉一样,或者还不如。昏沉中薛沁觉得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钱都在最贴身的地方,公共场合又不可能被公然劫持,薛沁没有在意,被戳了几下才不耐烦的睁开眼。「你不是走了吗?」她诧异的看着男人问。
「我走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男人说着在薛沁额头上弹了一下。揉了揉额头,薛沁不再看他,闭上眼睛继续休息。她不太喜欢这个男人,不过他不烦自己的话那爱怎样就怎样吧,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平静的过头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穿成这样?」男人问,拿出手机来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却被薛沁一下按住了手机。「怎么了?」男人不解的看着她。
「不要找他……」薛沁说着,双手握拳。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和陆先生的关係了,想了一下就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
「到底怎么了?」男人追上了薛沁,拉住了她,不管她的挣扎。在外人看来他们像是在闹彆扭的情侣,没人会管那些是非。「你到底想要怎样!」薛沁再次甩开他的手,问。
「我担心你啊,艾lun怎么会让你一个人这种时候在外面閒逛。」男人说着,看到薛沁明显僵了一下。「怎么,跟艾lun闹彆扭了?好可怜的脸色。」他托起薛沁的脸看着。「你喜欢他的对吧?」
「才没有!」
「想骗我吗?你才多大一点。喜欢他又有什么关係,他又不是你亲生父亲。」男人说着笑了一声,「就算是亲生父亲那有怎样。」
「什么意思?」
「我来教你,怎么得到他的心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在男人周围镶上一层金边,让他的俊脸和意味都让人看不明了了,宛若地狱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