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都没介意他做过的那些破事,他却看到她和徐宴在微信聊了两句就……罚她不许高chao。
——而这一切的起因,是在准备睡觉的时候,徐宴发了一条没头没尾的微信,问她,有没有事瞒着他。
陈流觉得这小混蛋是不是对他家小姑娘的掌控欲太大了,还‘有没有事瞒着他’?嗯?你谁?隐私都不可以有?
但这也足够让陈流推测出这对十几年感情的青梅竹马是真的亲密无间,几乎没有秘密的那种。
陈流很不满。这种不满在前段时间里搜了小姑娘这几年的赛后采访就积攒下来了。双人舞的比赛访问里,他能看得出徐宴还在青涩的少年初期看她的眼神,就十分的……碍眼。
心思太明显。
陈流浅浅冷哼了一声,“告诉你的小竹马,你谈恋爱了,让他注意点朋友关係的距离。”
白芷不敢告诉徐宴,害怕他跟她爸妈说。同时也莫名其妙,谈恋爱就要连她交朋友都要管吗?
所以她拒绝了。
她t不到他的点,只觉得他怎么这样。
包括上次那个学长,她拢共才跟几个异性说过话啊?他都要吃醋。
然后陈流问:“除了恋情,其它事你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他面色微沉,白芷:“应、应该吧。”
“如果我不希望你这样做呢?”
白芷有些愁,“他每週会按时跟我汇报呀,我要有点投桃报李的意思吧,总不能突然很冷淡……而且他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本来就挺辛苦的,我偶尔陪他说说话也不过分吧。”
陈流闪过一丝讥冷,“你确定辛苦?也许各种潇洒自在呢?”
白芷讨厌他这样质问,骂他小气,拌了几句嘴。
她恼,他倒是很沉静,问:“你觉得合适?换成我每天做了什么事都跟别的女人汇报,你会怎么样?”
她嘴快的说了一句:“这不一样,徐宴和我是特别的。”
然后就安静了。他黑眸沉沉定定的看着她。
自白芷跟他扯上关係了以后,被他惯得几乎可以上天入地,第一次知道耍性子不会得到语重心长的‘这不该’‘那不该’,而是纵容的摸摸头。
所以他看她的这一下,她立即就慌张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解释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徐宴从小就在陪着她,她到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好友。
他就翻身压在她上方,大手捻着她娇嫩的私处,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白芷以为是他生气的发洩方式,还疑惑着呢,怎么他生气,还让她舒服啊……
但没多久就知道了,他是在罚她。
长指把她弄到shi得不成样子,忽然就撤出,她抬着小屁股想追缠,但男人狠心抽走,她只好细哼撒娇,“老师,别、别走呀,嗯……”
嫩缝沁着莹亮水光,一张一合的吐出股股香甜的花ye。
陈流面色清冷看着她流水的小bi,大手摸上了绷紧的裤裆,那里印着一根搏动不已的rou棒形状,尺寸惊人。他慢条斯理地顺着睡裤印出的形状撸动。
白芷看着他的动作,小舌舔了舔唇角,她主动爬起身伏在他胯间,双眸盈着水光看他,“老师,想吃。”
换平时,男人会掏出来,或者用言语羞辱她一番:小yIn货,想吃就自己拿出来。让她一边流着sao水一边急切的解下他裤链。
但此刻,他的手放在那,不拿开。
白芷隔着布料含住gui头卖力的舔,在他浅灰睡裤的胯裆湮出了一小块面积的水迹。
舔了好几分钟,她留意着他反应,看到他只是眸色变沉了沉,她要扯下他裤子,他手依然阻挡着。
不领情就算了。
白芷也来气,牙齿稍稍收力咬了一下,听到他半疼半爽低哼一声,转身躺了回去,同时拿起床头的按摩棒。
心里哼了一声。
她自己也可以。
结果刚伸到下面,就被一隻大掌扣住了手腕,按摩棒松落,掉在床上。
陈流压在她身上,另一隻手,用扯的方式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弄出的声响很大,甚至臂膀有力带起了劲风,都彰显着他情绪不好。
陈流随便翻出什么能绑人的线状物品,把她双手绑住固定在床头。
他冷硬极了的开口:“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可以高chao。”
白芷因为他的脸色,又气又难过。而且她并不认为她有错,所以解释可以,认错不行。这是原则问题。是他蛮横不讲理。
她倔着不说话。咬唇熬着未褪的情chao。
陈流也不逼她,一副给她时间思考的样子,而这段时间里,他先做自己的事——他径自掏出粗长赤物,盯着她腿心的shi嫩,从容的抚慰rou棒。
白芷好不容易消散的痒意又sao动起来,她看着那根硬挺的硕物,两条细腿交迭起来,夹紧腿缝慢慢扭着腰,回忆幻想着它的顶端碾磨她那儿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