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不记得黄小善有个技能:每逢车轮战,隔天必会比男人醒得早。
今天没有,今天她是被摸醒的。
屁股的左右半球被当成两个麵团,各有一隻大手盖在上门揉搓。
她四仰八叉躺在丈夫们的rou体上,费力地抬头眯开一条眼缝瞧室外的天色。
靠,加勒比的天都还没亮明白呢。
脑袋砸回到不知哪个丈夫的胸膛上,手摸向屁股,搬开sao扰她的不知哪个丈夫的手,酣眠地娇呼:“干吗啦!天还没亮,投胎都没这么早的。”
“pia”,屁股被甩了一巴掌,响起苏爷低沉的声音:“你儿子在拍门喊你,起来去开门。”
空气变得很安静,只有一床男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pia”,屁股又被甩了一巴掌。
困到不行的黄小善忍无可忍,火大地弹跳起来,脚底板踩在苏爷的大脸上一通狂轰滥炸:“他不是你儿子啊,你既然醒了不会去开门啊非要弄醒我!”
躺旁边的四爷脸埋在枕头里吃吃笑。
黄小善抖抖耳朵,眼角锐芒一闪,重重踩着老么的屁股跳下床。
出了卧房才听见儿子小布伶仃叫唤妈咪的儿音,她一介凡夫俗子躺在床上根本听不见,只有那群耳聪目明的死人才听得见,然后闹醒她指使她下床。
一群王八羔子,管播种不管栽培,以后要还想让我生孩子,不跪下来给我唱征服,门都没有!
开门,低头看见宝贝儿子坐在门口吃着手手仰视她,黑葡萄似的大眼神采奕奕,弯腰抱起来,抬脚踢上门。
他昨天睡得太早,今天才在整座庄园都在睡梦中的凌晨就醒了,还一个人跋山涉水——从对门爬过来寻母。
“妈咪,饿。”小手搭上亲妈挺翘的丰ru,眼中闪着饥肠辘辘的狼光,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妈咪把nainai露出来,难道昨天被papa搅黄的一餐,今天要连本带利补回来?
这个想法不仅大胆,还很美。p○—18cΘ◥
黄小善选择性忽视儿子眼中的真实诉求:“饿了吗?等一下,妈咪给你泡nainai。”单臂驮着他,单臂Cao作起来。
小崽子:妈咪难道没看出我的暗示?
捏住一颗ru头,直接明示她:“妈咪,喝nainai。”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装聋作哑。
小崽子饿极了眼,心想直接上嘴吧。
扑到亲娘的ru房上含住ru头,赶在被驱赶前争分夺秒地蠕吸。
吸了半晌,发现这个事情不简单——尼玛,吸不出nai啊!
不信邪,更加大力地蠕吸。
黄小善空盪荡的ru腔都快被他吸成真空了,刺疼刺疼的,将ru头从儿子的小嘴里拔出来,手下泡着nai,凉凉地说:“余粮昨晚都被你几个阿玛瓜分Jing光了,你死心吧,乖乖喝nai粉。”
怪不得刚才小崽子吸nai的时候她没有阻止,原来是知道他再怎么吸也吸不出来。
唉,黄小善身上这俩移动nai库都不够一家老小嘬一口的。
一岁大的小崽子听不懂她的话,不死心地又去叼另一颗ru头蠕吸。
然而没nai就是没nai,再吸也没nai。
他小嘴一瘪,脸皱成包子,抱着亲娘的ru房躁动不安起来:“妈咪,饿……nainai……饿……”
黄小善对他吸不出母ru这件事是喜闻乐见的,这有助于他断nai,泡好nai粉,将nai嘴戳到他的小嘴上:“饿了,喝这个。”
小崽子扭头躲开nai嘴,执着地抱着自己空无一物的“饭盒”。
黄小善放下nai瓶,不强迫他喝,晾着他,让他■。
正好她的肚子也饿了,就拿儿子的nai粉给自己泡了一杯,端起来吸溜吸溜地喝,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斜眼窥■儿子的反应。
小崽子吸着小手手直勾勾仰视喝nai的亲娘,口水分泌旺盛,挂在嫩唇上泫然欲掉,眼珠子转向桌上的nai瓶,一番思想挣扎后嚅嗫着说:“妈咪,饿,喝nainai。”
黄小善忙不迭举起nai瓶送到他嘴边,看他含住nai嘴吸个不停,在跟儿子的较量中首次打了胜仗,让她在育儿上信心大增。
当然,军功章有她的一半,也有丈夫们的一半,昨晚是他们强取豪夺吸光了她的余粮。
打个哈欠,抱着儿子回屋补眠。
同时感谢儿子让她见到凌晨四点的加勒比海,不过仅此一次,下次千万别了,她又不打篮球!
踩上床,穿越丈夫们的裸山,把儿子搁在苏爷的胸膛上:“看着点你儿子,太阳没出来前你敢再叫醒我一个试试!”随便抱住一条腰桿钻进去深吸一口芬芳的男人味,感觉自己又活了。
被她抱住的裴远将Yinjing抵在xue口,轻轻推进。
黄小善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rou壁时快时慢地收缩,挤压钻进来的rou棍。
裴远搬起她一条腿搭到自己的腰胯上,轻轻浅浅地抽动。
黄小善闭着眼拧了把他的屁股:“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