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在西宫的廊道上碰到叼着烟的柴泽,抬手朝他随意打了下招呼:“去哪儿?”
柴泽呼出壹团烟雾,惬意地瞇起眼:“刚看完酒店的财务报表,太无聊了,找小黄玩。”
“妳知道她缩在宅子的哪裏?”
“苏拉出差回来,大概率会带着伯亚去找爹。”
“他们壹家三口享天lun之乐,我们去当电灯泡不好吧。”
柴泽听出他的话外音:“怎么,妳也要去找她?”
展风摇摇头:“我本来要找朝逆下棋,去他房间发现没人,打赌他去找小善了。”
柴泽听乐了:“哈,有人比我们先去当电灯泡,这下子苏拉的房间有得热闹了,走走走。”
两人结伴前行,都有点不想让他们壹家三口团聚的Yin暗心理。
从中可以看出,黄家在和平时期实行的是“对外团结,对内分裂”的治家理念。
跨上去东宫的必经之路——小天桥,柴泽边走边看庭院中花开正茂的合欢树,扬起嘴角,眼底变得温柔起来。
展风不是第壹次撞见他拿看小善的眼神看那些合欢树,虽然对他的转变感到费解,不过他能把对朝逆的感情转移到园艺上,怎么说都是件可喜可贺的事,随口说道:“今年的花也开得很好。”
“有我在,当然开得好。”柴泽牛逼哄哄地回答。
展风听不出他话中的真正涵义,按字面的意思理解,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把树照顾得很好,转念又想:哪有见妳去打理这些树,都是小忠在裏裏外外的忙活。
反正自从柴泽断了对朝逆的感情后,三爷就觉得他变得高深莫测外加神神叨叨起来。
唉,他壹个直男实在搞不懂双性恋的内心世界。
反正家裏哪天真出来个神经病或人格分裂,他壹点都不感到奇怪。
走到东宫的地界,他们又碰上阮颂。
才九月他就穿上长衣长裤,身材壹如既往的纤细飘逸,之前还找上展风说要锻炼身体。
展风带他去了壹回健身房,就再也不敢带他去第二回。
好家伙,差点死在裏面!
平时在小善的床上觉得他挺能来事儿,没那么弱不禁风,鸡巴小归小,有时候却能弄得小善哭爹喊娘,怎么壹摸健身器材就变成林黛玉了?
连个小哑铃都举不起来,练啥啥稀松,运动神经弱到展风想抓狂,偏偏脑子裏Yin谋诡计的神经异常发达。
黄家另壹个他绝对不会带去健身房的阿斗就是李小七。
李小七的情况跟阮病娇正好相反,他是练啥都能很快Jing通,Jing通后就不想动了,不是躺在健身房的卧推架上睡觉,就是口算他煅炼时消耗掉的卡路裏。
总之全家就这二位爷他带不动,也不想带,他们平时和壹家之主在床上的运动量已经足够了,不用再额外煅炼。
等他们走近,阮颂露出恬淡的微笑:“妳们去找阿善吗?”
展风点头,柴泽嗯了声。
阮颂又说:“阿善在游戏房。”
“不在苏拉房裏?”展风问。
阮颂摇头:“不在,我刚才听见游戏房传出她的呻yin。”
他说的是“呻yin”,思想纯洁的展风听成了“声音”。
柴泽倒是没听错,含糊不清地嘀咕:“不知道结束了没有?”
阮颂瞥了他壹眼,始终笑瞇瞇地面对展风:“我们壹起去游戏房找阿善吧。”
当初他在西黎抓了347,回到黄宅后伊米成天和他打嘴仗,近横对他冰冰有礼,只有展风真正做到不计前嫌,他当然也就乐得和他亲近。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走到游戏房,看见裏面已经“人满为患”。
四隻大人坐在地上聊天,小崽子坐在苏爷盘起来的腿圈中摆弄玩具。
黄小善看向他们:“妳们怎么都来了?”
柴泽在门外掐灭烟,走进去捏起她的下颌,俯身亲壹口:“无聊,找妳玩,不过妳好像已经有玩伴了。”
黄小善脸躲向壹边:“都是烟味儿,妳少抽点烟会死?”
柴泽不容她躲避,直接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某人曾经还说过就喜欢我的体香混合香烟的味道。”
“我更喜欢从妳gui眼飘出来的香味。”
“要不要马上闻闻?”柴泽手摸上裤头的纽扣。
四爷尖声喝叱:“妳敢掏出鸡巴试试,不要脸的臭基佬!”
柴泽手捂着耳朵倾向他:“妳说什么?再说壹遍。”
“臭……”柴泽踩壹脚他的鸡巴,四爷尖叫着从地上弹起来,蓝眸喷着火,“臭基佬!”
柴泽拿脚推推他:“躺旁边壹点。”硬挤进他和黄小善之间。
这个基佬虽然不喜欢朝逆了,但他还是基佬!
四爷每次被他壹碰就毛骨悚然,吵又吵不赢,气呼呼坐到壹边打游戏机,避免与他碰触。
黄小善暗戳戳递给柴泽壹个“干得漂亮”的赞赏眼神,还与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