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的身体虽说从两三年前就被近横治得差不多了,但每次从西黎来港或去小岛与爱人团聚,总会顺便去近横处壹趟,让他做个身体检查。
他从小崽子门前路过,屋中母子坐在壹起认真读书的美好画面让他动容地抿嘴壹笑,脚步稍顿后径直走过,没有去打扰他们。
他突然也想要个小崽子那么可爱又像阿善的孩子,而且今晨展风也提起孩子的事,得抢在他的前头预定阿善的肚皮。不然这次没轮上,下次少说得等两年,谁知道两年后朝逆会不会也想要孩子了。
只要他开口,小善壹准儿给他生,多年前他就明白他争不过朝逆。
除了苏拉,谁也争不过他。
阮颂满腹心思全在黄小善的肚皮上,还打算等下近横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捎带问问他现在的Jing子质量能不能生出好孩子。
来到近横实验室,门旁的牌子让他垂眸灿笑,摇摇头,心想:近横算是怕了这壹人壹狗的组合了。
阮颂开门又关门,可不到十分钟,门又被他从裏大力拉开,脸色变得奇差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旧疾又犯了。与近横前后脚离开实验室,他在前头脚步匆忙,近横在后不急不缓地跟着,两人壹起去西宫找朝公子。
这回路过小崽子的门前,他送都不往裏送上壹眼,壹阵风般掠过。
待他们走过,屋中的“苏拉”听见壹阵匆忙的脚步声,扭头看向门口,没见到人便又默然地转回来,指着小崽子外文课本上的壹题,娇斥说:“这么简单的翻译题都不会做,西语跟妳……跟我壹样烂。”
“他”不得不这样说,谁叫“他”现在是黄小善。
阮颂来到朝公子书房外,没敲门就壹把推进去,伏案写字的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抬头看走进屋内的两个男人,问:“怎么了?”
阮颂路赶得急,呼吸急促,面颊晕红,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红的。
“我来说吧。”
看似镇定的近横其实内心是有壹点小幸灾乐祸的,他简单用几句话概括了早晨的事情,朝公子听后面无表情,近横却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果然,下壹秒男人霍然壹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后握成拳头,愤怒地低吼:“两个混球!”他振臂壹挥,说:“走,召集其他人去。”
三夫共同出击,又招来三爷和五爷,这二位听过苏黄两人干的好事后心裏的触动同样巨大。五人凑堆走,形如壹座移动的火焰山,浩浩荡荡涌向四爷的房间。
人未走近,便听见从四爷的房中传出壹阵难听过壹阵的咒骂声,他们面面相觑,都以为四爷已经知道这件事,正在屋裏生气呢。
“伊米。”朝公子敲门。
四爷在屋内说:“门没锁,快进屋。”
待房门打开后,合欢椅上四爷不堪的惨状令众夫悚然壹惊,虽然都知道这位么爷最放荡,可眼下这唱得又是哪壹出?
“妳们怎么都来了?把门关上,来个人帮我解开皮扣。”然后四爷又开始骂骂咧咧:“王八羔子黄小善,saoxue被苏拉Cao烂的臭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耍我,看我不劈了她!”
众人恍然,他这是被“苏拉”耍了呀。不过猜也能猜得出是他自己先去sao扰“苏拉”,才被“他”反将壹军。
展风从衣架上取了件睡袍仍在四爷不堪入目的裸体上,帮他将手脚的束缚解开,解时还夸口说:“这皮扣造得不错,难怪以妳的身手也解不开。”
四爷估计太愤怒了,鸡巴依然翘着,重获自由后他转动在挣脱时被勒红的手腕,向展风道谢后穿上睡袍,就要不管不顾地冲去小崽子房间抓拿黄小善。
展风按住他的肩头,说:“别急,听我们说完再决定妳真正要抓的人是谁。”
四爷扫壹圈集体面色难看的兄弟们,疑惑不解地坐下将展风的话听完,然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嘴,居然亲了“苏拉”!
他的鸡巴,居然被“苏拉”弹了!
他的自尊心,被“苏拉”严重地践踏了!
“我去杀了他们!”此刻不杀了他们,实在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伊米稍安毋躁。”朝公子稳住他。
“我壹定要杀了那两隻狗!”
四爷和其他几位爷不同,他出的丑可严重多了。他被绑在合欢椅上,为了不被外人看见自己的裸体,不肯喊下人进来帮忙,只能自己想办法脱困,该死的“苏拉”壹定算准了他会这样!
“妳去找‘苏拉’打架,这样直来直去的,多没意思。”政坛高官朝公子缓缓说出有意思的復仇方案,“苏拉现在待在小善的身体裏,试问她的小身板能顶得住妳几拳?给我们塞牙缝都不够。我们不如将重心都集中在rou体是苏拉、灵魂是小善的壹家之主上,等‘她’从外面招摇撞骗回来,把‘她’骗过来,到时大家想在苏拉皮糙rou厚的身体上做点什么都行,反正怎么折磨也出不了大事,又能让壹家之主痛得哇哇叫,壹举两得。再说,壹家之主多好骗呀。否则去找‘苏拉’,用不了多久就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