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别……别吸了呀……啊啊……嗯……”
左宁双腿大张地坐在秋逸墨的办公椅上,裙子被撩得老高,完全暴露出来的小xue早已shi哒哒的,却还一直不停地翕张着往外流水,然而沿着xue缝往下滴落的yInye又被方经纶的大舌尽数卷入口中。
她才在秋逸白唇下高chao过一次,如今又被方经纶细细舔弄着Yin部,时而用唇含吮两片小Yin唇,时而用舌拨弄挑逗花蒂,让她浑身都在颤抖,不住地想并拢双腿,但又被男人的大掌撑开。
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秋逸白正蹲在她右侧用力吸吮着一颗颤颤巍巍的ru尖,两团粉嫩的rurou则都被他抓握在手中肆意捏揉,变换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嗯啊……轻……轻点……要到了呀……啊啊啊……”
几乎同一时间,秋逸白用牙齿力道适中地拉扯着她早就挺立肿胀的ru头,方经纶则含着她的Yin蒂狠狠吸了一口,只是这么一下猛烈的刺激就让她几近赤裸的身子不停抽搐痉挛,哆哆嗦嗦地喷了方经纶一脸。
shi滑的ye体流在真皮座椅上形成一大滩水渍,就连她的整个tun部都是shi淋淋的,全身也早已布满一层细汗,黏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可她根本力气挪动半分,甚至连睁眼看这两个男人的力气都没有,隻一个劲地张着嘴喘息着。
但刚过了几秒,她就听到两个男人陆续解腰带的声音,还没插进来就让她尖叫着泄了两次,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得住下一波进攻。
“宝贝儿,你想让谁先来?”
秋逸白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宁却根本不想回答。
每次都问这种送命题。
“说啊,老婆。”方经纶又已重新蹲在她面前,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依旧敏感无比的Yin部,甚至他的舌头也有意无意地从充血的Yin蒂上滑过,激得左宁一阵颤栗。
“一……一起……”左宁的声音也有些哑,赤裸的胸脯仍然在上下起伏,“一起Cao我……”
这是她唯一可以回復的答案,可以保证两个男人谁也不得罪,但代价是被他们同时Cao得哭喊着求饶。
如果得罪了其中一人,代价当然也是被Cao得嗷嗷大叫,和这样并没什么差别,但为了长久利益考虑,还是只能做这个选择。
因为男人们都小气又记仇,指不定哪天就秋后算帐了。
“还是宝贝儿会玩,每次都要一起上,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对吗?”
对你个大头鬼啊!明明是你们逼我的。
左宁好想瞪秋逸白一眼,但想了想后果还是没敢真瞪。
虽然下了床这个家都由她做主,但在床上,她才是最没人权的那个。
“后面上个礼拜才玩过,今天别弄了。”方经纶抬起一双早就氲满情欲的眸子看着秋逸白,“你要上面还是下面?”
“当然都要,我先弄上面。”秋逸白将办公椅放平,拉起仰躺的左宁让她跪趴着,从她腿间鞠了些蜜ye涂在自己青筋缠绕的阳物上。
方经纶扶着早就胀得有些发疼的Yinjing从左宁后方慢慢插进泥泞不堪的花xue里,圆硕的gui头刚挤进去,就引得左宁一阵尖叫,rou壁急剧收缩吸咬着他。
“你好紧啊老婆,好爽……”
伴着方经纶的粗喘呻yin,秋逸白也已将shi滑的rou根送入她幽深的ru沟里,抓住两团摇晃的ru房不住挤压磨蹭,舒服得低声喟叹。
“啊……慢……慢点……”方经纶的粗壮rou棒刚尽根没入,他便已控制不住地快速抽插起来,而秋逸白的手指还在不断按压捏揉着她的ru尖,这样的双重刺激让她险些又泄了出来。
“你轻点!”被甬道中紧缩的褶皱绞得倒吸一口凉气,方经纶不禁瞪了秋逸白一眼。
秋逸白得意地瞅了瞅他胯间:“不行就射,别憋着。”
“你丫才不行!”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方经纶刚骂完就又狠狠戳弄了一下Yin道上方的g点,激得左宁大叫出声。
两个明明刚才还很默契的男人一下子就又较起劲来,还真是死性不改。
“舒服吗老婆?要不要老公再插深点?”
“宝贝儿的nai子好棒,夹得真爽!”
“嗯啊……”左宁双臂紧紧撑在放平的椅背上,身子被撞得不断摇摆,散乱的长发完全遮住视线,甚至时不时地飘到双ru与秋逸白的性器交接处,沾上她自己的黏腻ye体。
她正想开口叫秋逸白帮她捋一下头髮,两隻宽厚的大掌已然伸到她脸颊两侧,将长发尽数别于耳后。
“高夏……”
明明这种事也做过多次了,可看到高夏那一刻,她的身子还是忍不住紧绷了一下,蠕动的rou壁立时夹得方经纶低哼一声:“宝贝儿,别那么紧……”
“孩子睡着了。”高夏对着她微微一笑,随即坐到她身侧,俯身认真舔吻她的耳垂,然后又一点点挪到后颈和光裸的背部,唇舌滑动间带起几丝酥麻,让左宁不断颤抖yin哦。
方经纶依旧在她汁水横流的xue内抽送捣弄,秋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