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不更,所以小爆更一下,防疫在家请关心自己身体~
秦城轻笑,哄她:“我只进去一点点……快打开,你再不让我插进去,我要射出来了!”
“嗯嗯……”可可哼哼唧唧的答应,电话夹在耳边,她脱了小内裤,撩起睡裙卷到腰上,一扭腰跪在了床上,对着电话那头娇声说:“哥哥,脱好了。”
“腿分开!我要插进去!”
“没有分开……我跪在床上了,哥哥从后面插进来……嗯哥哥插的好深!哥哥骗人!说好了只插一点点的!都捅到人家子宫里去了!”可可下面shi了,也浪了起来,一隻手伸到后面揉着shi哒哒的小xue,演着被秦城后入的戏码。
秦城也在想象:昏暗的灯光下,大床上一片凌乱。能到后入这种进的很深的体味,前面她肯定被他插上过高chao了,床上尿的一滩一滩的shi了。小傢伙被他剥的Jing光,细腰翘tun跪在那里,他挺着大傢伙从后面插她,每一次都用力插到底,他结实的小腹打在她弹翘的雪tun上,“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和抽插时的水声混在一起,yIn靡不堪。
“嘶……要射了,小乖,射你哪儿?”秦城眯着眼睛一边自读一边问。
可可被自己的手指揉的浑身酥软,恨不得此刻真有一根大rou棒插的自己死去活来,闻言立刻娇滴滴的叫起来:“射我里面,射的肚子里满满的好暖好舒服……”
“好……射给你!”秦城低吼一声,白浊ye体劲道的喷出去,星星点点落了地上一大片。
可可没有高chao,但也很舒服,水淋淋的软在那里呜咽。
“等我回来!”男人半晌嘆息了一声,在电话那头低低沉沉的说。
可可懒洋洋却又甜蜜的的“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可可无力的垂下手,手机跌落在枕边,tun依旧水光淋漓的撅着,没有力气躺回去。
昏昏沉沉间熟悉的热源从后面贴上来,可可半梦半醒里“嗯嗯”了两声,被人从后面压平在床上,高大的男人伏在她身上,低头吻住了她微微张着的红唇。
“小sao货!”熟悉的男声,低低的恨恨的骂,带着咬牙切齿,与一腔慾火。
可可浑身泛起久违的鸡皮疙瘩,又委屈又爽快的感觉如通电一般布满了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处肌肤都叫嚣着,渴望着。
可可以为是梦。
太可怕又太期待的梦。
火热的东西很快从后面顶进来,顶在她两腿间,滚烫的gui头抵着shi润的花瓣,已微微陷进去了一些。他在可可耳边喘的厉害,手大力的捏着她的胸,几乎要捏爆的力道,可可疼的想要哭喊,却被他吃了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他好似在犹豫,滚烫的大傢伙在外面磨了半晌,磨的可可浑身滚烫,那儿都缩着泄了一次,他才终于一挺腰插了进来。
那一下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不是秦城,就算是梦里可可也清楚的知道。
秦城不会这么温柔,也不可能给她如此大的……衝动的快感。
这种不管不顾一插到底的蛮横,恨不得Cao死她的狠劲,抱着她一同死去也无所谓的力道,只有一个人。
“哥哥……嗯啊……哥哥……”他刚离开可可的嘴,可可就哼出了声,紧紧闭着的眼睛淌出了泪水,哭得伤心得浑身抖颤。
男人张嘴咬住了她白玉似地耳垂,恶狠狠的吮,下身如同捣药一般每一记都重重的捣到深处,恨不得捣碎她可怜的小子宫的力道。
“你叫谁哥哥?”他低低沉沉的问,痛楚难当的嗓音。
可可被他捣的魂飞魄散,他每一记都插到她最深处了,揉开了花心还要插进去,她肚子都被他插满了。
“……哥哥用力……Cao死我……”她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断断续续的喊。
“呵……小sao货还是那么紧,看来大哥真的很疼你,不然以他的尺寸,怎么一点也没把你Cao松呢?”男人插到她最深处,抵着转着圈磨着,“还是我来吧,你的小saoxue那么贱,大哥温温吞吞的舍不得下手,我来给你Cao透了!”
可可只当真的在梦里,哪怕下身的快感已如此清晰,她依旧想要欺骗自己、放纵自己。
不管不顾的chao红着脸娇yin:“嗯啊……好舒服……哥哥Cao透我……Cao死我啊……”
下身每一记深插都伴随着一记rou体拍打的“啪”声,还有响亮的水声。可可被Cao的透透的,在男人身下抖的如同风中娇花一般泄了一次。
男人被她高chao时收缩的小xue夹的受不了,喘着粗气拔出来,把她翻过来两腿一分挂在腰上,挺着滴着水的大rou棒又插她。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可可再也不能装作这是个梦。
昏暗的室内,只有男人的眼睛是亮的,像草原上的狼,抓住了盯了许久的猎物,痛快享受。
可那眼睛里明明有深深的痛苦,可可被他Cao的死去活来之时也能清楚的看懂。
“哥哥……”她高chao后失神的眼神,喃喃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