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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寝殿,绕过屏风,刘邰直接将刘旎抱上床榻,直身跪在她身前,亲自为她脱履褪袜。再自一边离逝手上接过一盆温水,将这双 Jing 緻的天足按入水里,大手同样入水,边摩挲边把玩,简直爱不释手。
刘旎的脸红得乱七八糟的,明明是龙血凤髓的人,偏偏肯如此放低身份亲自伺候她。可让她感动的同时,她其实真的也很想打人,那双大手在乱摸什么呢,不但一个个捏着她的脚趾头,还用指尖在她娇嫩的脚面和脚心画圈圈。
刘邰垂眼瞧着水里愈显晶莹剔透的小脚,连脚踝都 Jing 緻得如此漂亮,皮肤嫩嫩的,白雪中带着粉,粉中又带着透明的白皙,细小浅紫带红的血管隐藏在如此美丽的肌肤下,乍一眼似乎看得到那脉络,仔细看起来却如同水墨画的晕染,寻不到踪迹。
柔嫩可爱的手感让他揉捏搓玩到水温变凉了,才恋恋不舍的收了手,接过离殇递上的布巾铺在膝头,将那双小足捧上来,仔细认真的按掉水分,再接过秀外送上的香膏,一点点的用掌温化开,揉入每一寸雪肤内。
后撑着手坐着的刘旎已经羞得全身都发抖了。洗个脚,为什么要洗得这么珍爱香艳色情!她根本就看到正对着刘旎跨下那庞大的隆起了啊!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他怎么还在摸啊!
细緻的颤抖让刘邰很弯起了极为隐秘的笑,徐徐抬起眼,由于背对着其他人,只有刘旎看见他的笑容是多么的赤裸裸的慾念和挑逗,伴随着他缓慢的用拇指沿着脚踝转动,闪烁着火光的黑眸紧紧锁着那对水光旖旎的大眼,放肆狂野。
刘旎感觉眼泪都要泛出来了,有些喘不上气儿,两个人分明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可他这样的目光依旧让她有着全身都被火焚烧的灼热,那样大胆的在众人面前暗示着他想尽情的玩弄她,让她羞耻又刺激。偏偏移不开眼,只能被那双展现着赤裸野性慾望的眸子所虏获得心甘情愿。
殿内伺候着的只有离殇、离逝和秀外、慧中,四人端着盘子,皆恭顺又沉默的低垂着眼,完全没有任何别的表情。
感觉她快被惹得不行了,刘邰才放开她,刘旎倏地将双脚钻入薄被的样子让他低笑不止,随性翻身坐下,由着离殇伺候洗脚。
待伺候的人全部离开,刘邰才沉沉笑着解开白色的亵衣脱掉,光裸着上身躺到刘旎身边,「玖儿,睡了。」长定宫有片人工引来的小湖,多少要凉爽些,在尚未伏暑的时候,晌午歇息依旧是件舒服的事。
刘旎红着脸不去看他的结实胸膛,转个身背对着他睡。
刘邰从善如流的也侧过身,自后搂住她的腰身,大手非常自然及自觉的探入襟口去摸索那对雪 ru ,也不顾她全身一颤,醇厚的嗓音透露着极大的满意:「饱满许多,假以时日,怕是难以掌握。」半年不到,已经可以坠坠的被他的大掌托住,手感非凡啊!
黑髮间的 Jing 巧贝耳红通通的,刘旎直接用手去拍腰上的粗壮手臂。
男人也没有太乱来,只是握着那小 ru ,玩捏了一阵,便就这么托着,时不时搓一下而已,「玖儿,吾命余温去匈奴找位身形似你的貌美的公主献来。」呼吸着她髮间的馨香,他舒服的闭上眼,杨柳细腰在怀,满足无比。
刘旎轻哼了一句,就事论事道:「见过公主真容必然就知道有假。」
「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低笑,「据说匈奴女子也是有面纱的,加上锥帽,保管是人是妖都看不出。」
……然后由她李代桃僵的入宫?轻问道:「那靖王怎么办?」
他沉yin了一下:「可卒可共存,玖儿想如何就如何。」
她安静了一会儿,轻推他的手示意他抬起手臂,然后翻了个身面对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脆弱:「我、我不会身为女人应该做什么。」她这辈子都是以男人的身份养大成长,该如何正确做女人,更或是成为一国之后,她没有那个自信和把握。
男人静静的垂眸看着她,温和的收拢臂弯,让两人紧贴住对方,轻笑:「那便做一位和吾一起统御江山的皇后罢。」黑眸微垂,笑意满满,「玖儿垂帘听政,好不好?」诱哄了。
她眼圈都红了,又想笑又想哭,「乱用词!」
柔和笑着去亲她眼角,「莫哭,玖儿要什么吾都给你,莫哭。」
抱住劲腰,她仰头去亲那薄薄的唇瓣,用力去吮他柔软的下唇,甚至带上小兽般的咬了,「玖儿也什么都给皇兄,阿兄要什么玖儿都给!」
男人笑着封住那小嘴,舌头撩拨了一下敏感的唇腔,惹出她的娇喘才抵着那亮晶晶的哆嗦樱唇笑若嘆息:「我要你成为我的皇后。」
「好。」她在他唇舌间低嘆,抱紧他的脖子,「好。」
缠绵吻了会儿,刘旎被刘邰抚摸着脊背放鬆入睡,他则是闭着眼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才能不让她担心和反弹。按照他的想法,大军在手怕什么,啰嗦一个杀一个,所谓身后名又有什么关係,只要能与她携手共老,管他背后谁在指点。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