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女笑得前伏后仰,暧昧无比的直把眼神往大域胯下那里溜。
器大活儿好?什么意思?捕捉到关键词,刘旎开始思索。
大域相当镇定的居然用藐视的眼神回以路飞,毫不客气的道:「路飞大概持续不到一柱香吧,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有多大器。」
嗯?持续一柱香?贝耳一动,刘旎继续思考。
路飞哈哈大笑,得意无比的搂着俩姑娘,「别嫉妒我啊,大域。不是咱吹,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欲仙欲死?」
余温一边很是冷静的扎刀:「难怪活好。」
路飞一下被两人攻击,有点拉不下脸,「余兄,不带这样寒碜人的,我的耐力您难道不知道?」
嗯?耐力?刘旎持续沉思。
余温这回脸上带笑了,「我如何会知晓路兄的耐力如何?」
惹得路飞哇哇大叫,又是一片笑倒。然后路飞很不客气的放开姑娘们,坐直了身体,开始拍着案几叫嚣:「老子不用换姿势,一干到底!」
嗯?姿势?一干到底?刘旎接续思量。
大域眉头一挑,粗旷的汉子形象居然带出了丝猥琐感觉:「确定到底?」
路飞被激怒,「有本事咱们比比看!」
大域嘿嘿笑,「你敢?」憨厚的笑格外奸诈。
「有什么不敢的!」事关男人尊严,必须嚥不下这口气。
余温笑着咳嗽一声,朝刘旎抬了抬下巴,「九爷可是在的。」斯文形象终于破功,满是阴险和戏弄。
刘旎正全神贯注的聆听和忖量,神色带着贯有的微笑,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还露出些许兴致勃勃,「别介意我。」他们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路飞一撸袖子,「来吧,大域。输了你可得叫我爷爷。」
大域喷笑,故意上下打量路飞:「凭你?」
余温笑得不行,「路飞,你确定要和大域比耐力?」这还真有难度,大域的忍耐力确是超强的。
路飞不屑一顾:「憋着对身子有什么好处,咱们有本事就比能让女人死个几回。」
憋着对身体不好?死几回?刘旎精緻的面容上笑容依旧,心里便是满眼的困惑圈圈,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意思?
大域笑得邪恶,「耐力决定想死几回就死几回。」
路飞斜眼白他,「会干吧。」
会干吧?刘旎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大域弯下魁梧的身体,肌肉贲出,吸引来迷恋和惊嘆的眼神无数,男人的得意显而易见,「水流湍急。」
嗯嗯?怎么听不懂!
那边两个男人舌战,余温中间煽风点火加料,刘旎这边努力跟上步伐,可却发现自己突然被甩出八千里外,什么都不明白了啊!
最后干脆那俩中间躺下个婀娜玉体陈列的女人,被剥得半裸,路飞和大域直接比拚手法,其余姑娘兴趣盎然的围观。
大概是见刘旎这边除了喝酒,并没有别的多余举动,余温笑着靠过来,「九爷要不也玩玩?」他们之前因任务同去过青楼,并没有像这样玩得这么开,关係好,自然希望刘旎也可以玩得高兴。
瞧着那俩男人在女人身上摸来捏去的,刘旎笑着摇了摇头,「没兴趣。」软趴趴的,哪有皇兄那坚硬如铁又火烫得直接可以将他都带得全身发热得满是快慰的身躯好摸。
为自己的下意识的想法一怔,刘旎立刻咬住舌尖,用疼痛逼着心头那突然因为想起触摸刘邰就涌起的火热。灌了口酒,有些懊恼自己的太过轻狂,皇兄岂能在这种烟花之地提及,光是想,就觉得是玷污。
虽然,身体里热热的,像是燃起了把火,难以熄灭。
余温倒是因这话多看了他一眼,笑道:「人生苦短,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他误以为刘旎为了刘邰,连女色都不接近。偏头一起看着路飞和大域的笑闹,「适当的放纵未尝不好。」
刘旎笑着喝酒,并不反驳。
清楚的知道,自己除了皇兄,再也不会对谁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