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不过看样子刘邰睡得更加不踏实,笑若弯月的摇头,「刚开始没睡着,后面才睡着的。」胡思乱想中入睡,醒来时发呆的时候忽然大彻大悟,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无损刘邰的利益,不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刘邰对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举双手双脚支持!
刘邰背着手大步迈到花厅的圆桌坐下,面对着早午膳,拿着筷子的手实在是吃不下什么。可瞥见刘旎正眨巴着大眼睛等他下筷,才勉强夹了块笋干放入面前的小碗白粥里。
刘旎接着开动,吃得很开心,显然是有些饿了。
刘邰却没有任何食慾,只是盯着面前的膳食,食之无味的随意夹到什么就往嘴里送,咀嚼着嚥下,带起一阵反胃。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还是继续吃了下去,直到刘旎放下了筷子,他才搁置开碗筷,胃袋在翻滚,他有点想吐。
刘旎一直在偷窥刘邰,瞧他不但脸色难看,用膳也是爱吃不吃的,竟然还吃了几筷子他平日根本不碰的虾片。亲自起身接过离殇手里的杯子递上前,「皇兄,还好吧?」今个是怎么了,六神无主的?
刘邰就这么坐着,接过杯子,抬眼看着刘旎,一直等离殇明智的收拾好桌上的餐具离开,才喝尽水后,站起来,牵过刘旎转身往屏风后的内室走。
内室比较简单,除了床榻连张椅子也没有,刘邰直接就把刘旎领到床榻边一同坐下,捏着掌中柔软的手儿,瞧着刘旎满是关切而无其他的神情,斟酌再三问道:「玖儿……厌恶昨夜我对你做的事情么?」
刘旎恍然,原来皇兄心不在焉的原因是这个?笑眯眯的摇头,若不是双手被握住,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了:「当然不会呀,只要皇兄喜欢,臣弟什么都愿意!」哎呀,不就是摸来摸去嘛,算起来,他还占了便宜呢,有多少人奉刘邰为神明,连鞋子都亲不到,他竟可以上下其手,发大了!
刘旎的回答完全出乎刘邰的意料之外,刘旎对他的忠心耿耿加上亲兄弟之间的亲情他是知道的,可昨夜的事情多少超脱了些许人伦,基本受过一定教育的都不会苟同,可玖儿这么直接明瞭的表明立场……
是太愚忠还是太多喜爱了?薄唇弯起了笑,凝视着面前这张与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脸,终只是低眉含笑的低喃了句:「傻瓜。」抬手去揉笑得傻呵呵的刘旎的脸。
也许幼年时分的先皇后太过恶毒在他心里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女人对于他而言,若不是迫于生育繁殖,他几乎是连碰都不愿意去碰一下。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对男人有任何浓厚兴趣。
然而与刘旎相处,连续两夜他动情得轻而易举,昨夜更是情慾难忍。离殇非常聪明的找了个干净的雏。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香味,柔软的女体,生涩的举动,他却怎样也无法洩去心里的慾火。
怎么也无法。
折腾到天明,他才猛然发现,哪怕是他将这女人想像成玖儿,他也没有办法得到半丝仅仅是亲吻玖儿,仅仅是被那双小手抚摸的快慰。
焦躁难耐,可以压抑,心情则无法克制的低弥。
但因玖儿在身边,有他担心的询问,有他坦诚全心全意的拥簇,那逼得他快窒息的抑郁隐忍竟这么轻而易举的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心喜愉悦。
拇指蹭过那柔嫩的脸颊,刘邰心情大好,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这么说玖儿是喜欢了?」
刘旎果不其然的迅速红了脸,这下子眼神飘忽了半天,才摸了摸鼻子吶吶道:「喜欢啊。」
呼吸一窒,刘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花怒放亦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面上却不见更多的变化,只是含着笑,望着他,好半晌才在确认抑制住了狂乱的心跳后,平缓笑道:「为什么?」鼓励的捏了捏那一下子就红润似火的柔软耳垂。
这个也要问?刘旎大窘,乖顺的性子让他又不愿违逆刘邰,只得咳嗽了几声,低道:「那个,从来没有过的。好像一点点的快乐在堆积,最后突然全部释放,跟失了魂儿似的……很舒服……」感受远大于描述的刺激兴奋,他却越说越尴尬,最后干脆低垂下脑袋,不敢看刘邰的脸,「而且、皇兄很好摸……」摸皇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的使他极度兴致高昂……
比较混乱的描述让刘邰先是安静下来,沉静的看了刘旎许久,才忍俊不止的畅快笑出声来,一把搂过刘旎,将他紧紧按在胸口,低头用高挺的鼻子亲暱的顶过他耳畔那乌紫的印记,浑厚的嗓音满是愉快:「我也很喜欢被玖儿摸。」
害羞得一塌糊涂的刘旎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说什么了,只能就这么环住刘邰结实的腰身,感受着厚实胸膛的震动和那悦耳的沉笑。
过了会儿,刘邰才放开怀里羞得乱七八糟的刘旎,动作亲密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道:「今个儿是乞巧节,晚上会有灯会和各路女子,去看看,喜欢什么样儿的。」既然玖儿对他这般的好,那他也必须得对玖儿更好才成。
怎么又是看女人?!刘旎欲哭无泪,「良家女子不能乱摸吧……」
轻轻弹了他额头一下,刘邰根本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