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用力掏弄起来,嘴里高声吟哦。
直到将整隻手都塞了进去,却仍旧解不了渴,女人含糊地呻吟着,喊着:“操我……快操我啊!”
她爬行着来到离她最近的男人面前,两手焦急地摸上男人裤裆,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推开。
等女人把双腿间娇嫩的花穴抓烂,相辰明才轻笑一声:“瞧着真是可怜,我都有些不忍心了,算了,把穷奇带过来吧。”
说得好像,他要给人留一条活路似的。
穷奇,是他养了三年的藏獒。
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骨架粗壮雄武,直起身时和一个成年男子差不多高,满嘴的獠牙,自小便以活物喂养,生性凶悍嗜血。
大犬衝着主人兴奋地叫了两声,雪白的牙齿间还残存着新鲜的血肉。
它刚刚活吃了女人的情郎。
女人已经丧失了神智,看见大犬后腿间疲软的生殖器,犹如猫闻见了腥味,衝到它身下便紧握着舔吸起来。
这藏獒也是操过女人的,毫不抵触地任由女人吸吮,等狗茎膨大勃起,便一爪子掀翻了女人,抬腰插进了这非属它族类的雌性器官。
一人一狗忘情交媾着,场面靡艷又诡异,相辰明手里的烟燃了小半根,眼眸享受地眯着,欣赏够了,对属下道:“等穷奇尽了兴,让这女人给它当夜宵,一对小情人落进一个肚子里,也算是终成眷属不是?”
属下恭敬应是。
在一旁肃立的仙姐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刚才说什么?”相辰明这才像刚刚看见仙姐似的,转头问她。
“没、没什么。”仙姐战战兢兢地答,暗悔自己怎么昏了头,问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春花秋月,夏风冬雪,终于到了白凝接客的这一天。
各地分会所和宸星总会,分别选出三名综合素质最好的少女,在一年一度的摘星宴上角逐“星奴”之位。
摘得“星奴”桂冠者,不仅能够拥有自由挑选客人的权利,更可以在接客满十年之时,获得为自己赎身的机会。
这是她们全须全尾离开宸星的唯一机会。
而落败的少女们,只能被参加宴会的嘉宾们瓜分,破瓜落红,从第二天开始,便成为会所的红牌姑娘,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在往后的日子里,或是被变态的客人玩残玩死,或是侥倖混到年老色衰,所有的价值被榨干,流落在外。
白凝当然希望夺魁。
她能够忍受目前卑微低贱的生活,不代表她希望在污泥里烂一辈子。
能熬到决赛里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所有的参赛少女都住在单独的一座小楼里,备战的那三天,楼里明枪暗箭,斗得好不热闹。
有被人下药出了一身疹子的,有和人起衝突厮打时被抓了满脸花的,更有一个女孩子被人下了迷药丢进后面的暗巷里,被那里骯脏的乞丐们轮流姦淫了一夜。
三天过去,十八个人折了一小半,只剩下十个。
白凝没有主动害人,却也暗中推波助澜了几回,毫无心理负担。
人在能够自保之后,才谈得上善良。
宴席终于拉开。
席上坐了二十个男人,领衔的自然是许久未见的相辰明。
他眉目温润,面容丝毫未改,手端一盏清茶,白瓷盖子磕碰碗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余下的男人,有老有少,有丑有俊,老的两鬓斑白,小的稚气未脱,丑的面目可憎,俊的器宇轩昂。
白凝手心沁出细汗,深呼吸几息,挺直细软的腰身。
第一关是查体。
十个正值韶华的少女动作整齐划一地脱光了薄如蝉翼的衣裙,赤条条地站在大堂之上,接受男人们的视奸。
娇嫩雪白的身体漂亮得可以入画,她们转着身子让嘉宾们观赏过一圈,又坐在凳子上,双腿往两侧大张,摆成标准的一字马,把处女花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给他们观看小屄的形状与特色。
千里挑一的女孩子,有难得一见的白虎穴,有紧闭如蚌的一线天,有翩翩欲飞的粉蝴蝶……天生名器者,自然大大加分。
白凝失了先机,却不肯轻易认输,闭上美眸,想象着平日里和那些面目模糊却身躯火热的男人们交缠淫戏时感受到的汹涌快感,渐渐来了感觉,穴里泌出淋漓的汁水。
水液滴答滴答落下,一个年纪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最先发现,稀罕地指着她道:“这女娃娃单是被男人们看着就流水了,好淫荡的身子……”
白凝的脸微微红着,张开眼睛,衝那位老先生含羞带媚地笑了笑,立刻勾了他的魂魄。
第一轮投票下来,白凝得了五票。
拥有粉蝴蝶名器的那个梳双髻的少女以七票遥遥领先,是l市分会过来的,名叫琉璃。
相辰明的签子,也投给了对方。
第二关是嗅香。
嘉宾们纷纷下场,凑近一个个处女屄细细嗅闻,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