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罗一般的女子如今的窘态。
而墨殇此刻的状态更是奇怪,本来随着身上被淋了一身尿,如今又
被一个浪荡女子当众骑乘,并被当做一个顽童般打pi股,她的忍耐已然达到极限,蓬勃的怒火也不可遏制地袭上心头。
常年来积累的杀气更是自发而动,只那一瞬间,墨殇背上的女子便是一个冷颤,整个人如堕冰窖,浑身的力气去都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下体一抖,汩汩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她松弛的括约肌里流了出来,又浇了墨殇一身。
不过她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而这种失态让她感觉自己脸上有点挂不住,挥动地手臂更加疯狂。
双手如大风车般轮转,一个个巴掌接连不断的落在墨殇的雪臀之上。
墨殇二十余年来积累的杀气岂是等闲,若是全部散发出来,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当场昏厥,这成熟舞女之所以还能这般活跃,只因为在杀气刚刚透体而出的一瞬间,她的体内忽然有一道无形的灰色气流,自涌泉而起,直冲百会,然后自百会而下,流经诸穴。
墨殇的真气随之而动,让她彷佛进入了天人合一的玄妙之境,那一瞬间,她彷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不仅怒火全去,而且这种种遭遇竟是让她生出一种甘之如饴的感觉。
尤其是那湿漉漉地感觉,彷佛让她回到了人最初孕育时的状态,让她再次体验到当初在母胎羊水里的感觉,而噼里啪啦地落在自己pi股上的巴掌对她来说也不过如同清波荡漾罢了。
一种略带神性的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微微勾起的粉唇,淡淡浮起的笑意。
如果此时她正襟危坐,恐怕直接会有人俯首便拜,高呼菩萨保佑。
但现如今,她身披湿透了的透明红纱,浑身骚臭,任是谁也难生出顶礼膜拜之情,那最初尿了墨殇一身少女甚至拍手笑道:「你们看这贱人,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真是下贱」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那嘲笑话语下隐藏的深深嫉妒。
但是在座的舞女都能理解,毕竟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人,谁看着那如画般的笑靥,不心生嫉妒与艳羡?骑在墨殇身上的成熟舞女也是个人来疯,她仍旧倒骑着墨殇,双手不住的落在她的pi股上,那模样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般,边拍打边道:「小贱人,服了没有?服了就求妈妈饶了你这身贱肉,说的让我满意了,妈妈就放过你」这帮舞女游走于西域与中原之间,那舞团团长更是曾到过汴京,回来后,便让舞女们都管她叫妈妈,众舞女不明其意,只学得一个音似。
这时候想耍威风,便只想起来这个称呼,而且在她有限的认知里,便觉得这称呼便是最为尊贵威风的称呼了。
「妈妈?妈妈—」墨殇梦呓般地呢喃着,此刻她正处于胎息之中,听到妈妈二字不仅应和起来。
「嗨,你们听,她还真叫了,咯咯咯~」骑在背上的舞女心花怒放,向着众人娇笑道。
「你们欺人太甚,给我住手!」这时候沈默终于挣脱开来,一个飞脚就踹在了那成熟舞女身上。
他虽然瘦小,但是之前喝了墨殇的奶水,平添神力,那几个大汉都不能长时间束缚住他,对付几个舞女更不在话下。
他这时怒火攻心,更不留力,那成熟舞女一下子被踹出去三米多远。
他还待动手,却被墨殇一把拉住,道:「不必和她们计较,世间一切有相无相,皆是虚妄」「可是,她们那么对你……」沈默挣脱了几下,但是墨殇虽然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却让他半点力也发不出来。
墨殇不理沈默,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那舞团团长,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啊?」舞团团长略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沈默,这才扬起手中短鞭,强撑道:「老娘的手段还多着呢,只是今天已经晚了,咱们日后再说。
考验完成之前,你就先在团里打打杂吧,从今天起我女儿的衣物都交给你清洗了」说完她就扭着pi股,款款离去了。
如果不是此时正是日正中天,如果不是她的双手仍在不自觉的颤抖,那她应该会显得更优雅一点周围的舞女看着沈默,也都默默散去,就连那个成熟的舞女,也悻悻离开,不敢说什么。
沈默显示出来的身手,让她们畏惧不已,对于她们来说,这有形的力量,比那些无形的恐怖,更让她们恐惧。
「走吧,咱们离江傲天更近了一步」墨殇松开了握着沈默的玉手,向着舞团深处走去。
沈默摇头一叹,跟着墨殇走了上去,但是当他看到墨殇的湿身诱惑的时候,目光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腰臀间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