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是什么模样呢?
萧兰茝都快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有了爱以后的人都是如此的吗?忘乎所以,只想沉醉……沉醉于那个怀抱,沉醉于那张嘴,再粗俗一点,他想死在那个洞里。
想把性器深深埋进去,萧兰茝抱紧了怀中人。
方寧抬起头,随后他的吻又砸了下来,萧兰茝嘴里还有个伤口,方寧知道那是自己刚才咬的。
他们挤在了浴室,萧兰茝不知哪来的那一身名贵西装被他猝不及防扭开的水流浇shi,一头一脸,浑身狼狈。
西装黏在身上,却很快又被脱掉。
他的吻仍在继续,如同野火燎原,从他唇边延烧,落在他锁骨上,随后又缠上了他敏感的ru尖。
「啊嗯……」方寧没忍住呻yin,喝了一口洗澡水:「咳咳……」
他被推到了墙上,萧兰茝的膝盖撑开了他的腿。
多日不曾交缠,萧兰茝倒也没顾着心急,他把水流灌进了方寧身体里,方寧夹紧了屁股,动弹不得。
逐渐地腹部开始一阵疼痛,一放松似乎就会把一切排出体外,虽然他从昨晚就没什么吃东西,可分分鐘可能在萧兰茝眼前失禁的羞耻感仍旧丝毫未减,他痛的冷汗直流,萧兰茝贴了上来,亲吻他的后颈。
「排出来。」
方寧连忙摇头:「你先出去……太羞耻了。」
「洗乾净而已,顺便放松,有什么好羞耻的呢?」萧兰茝笑着,一把按住了他的腰后,让他紧贴着墙,随后rou棒便在他xue口打转:「还是你希望我就这样进去?」
敏感之处被他刺激,方寧忍不住,两条腿发抖着,萧兰茝慈悲心肠没关掉莲蓬头的水流,可滴滴答答从后xue奔腾而出的ye体滴落的声音仍是刺耳。
所幸他真的什么也没吃,排出来的也不过是清水。
萧兰茝往他雪白的后颈咬了一口,力道并不小,他鲜少如此粗鲁,把方寧痛的倒抽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萧兰茝的手指便鑽进了身体里。
修长的中指轻轻扣弄着体内的软rou,他的中指上戴了一枚戒指,轻轻顶着tunrou。
无法适应的异物感,有些无所适从,比起不舒服或疼痛,更像是不知所措。本早该习惯他的进入了,方寧着急难耐。
体内某个地方被轻轻一按,腿间的rou棒便会跳动几下,随后落下一长串水珠,黏黏腻腻的如同丝线一般垂落地面。
呻yin与喘息逐渐笼罩一整间浴室,萧兰茝轻笑了一声,一把抱起他,把他丢上了床。
他的rou棒简直硬的生疼。等也等不了了。
方寧趴在床上,浑圆雪白的tun高高翘起,粉嫩的后xue被挖得有些松软,里头晶莹流出了水。
萧兰茝又把手指塞了进去,随后那晶莹越冒越多,身下那人的腰也越发扭得厉害。他低头察看,只见方寧的性器不停滴着水,他咬着枕头套,忍着呻yin。
「宝贝,你这不是自己出水了吧?」萧兰茝打趣道,他伸手往更里面抠弄,方寧浑身颤动了几下,随即后xue便又冒出了一股水,rou棒也随之弹了几下,弄shi了床单。
rou棒终于抵上了xue口,方寧忍不住讨饶:「好舒服……嗯……Cao我……」
rou棒Cao了进去,里面紧緻shi润的嫩rou随即缠了上来,紧紧咬住了萧兰茝的性器。
沿着那里,所有感官都被他夹紧,又小又软,吸吮着神经。
gui头卡在敏感处,方寧哭着射了出来。
「啊……好大~嗯……啊嗯…好舒服……射了……」
他一射里面便颤抖着缠得更紧,萧兰茝皱起眉,居然被他夹射了。
硕大的rou棒把洞口卡紧,Jingye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里头越来越shi,萧兰茝抽送着rou棒,听着方寧的呻yin一声浪过一声。
多想就这么一直在一起……天天抱着他,赖在床上。
要能如此,他可以谁也不是,就属于方寧就好了,方寧的他,萧兰茝连名字都可以不要。
雪白的tun被他的双囊拍红,显得可怜又色情。萧兰茝将他翻了过来,shi得一塌糊涂的rouxue准许rou棒在里面转了一圈,方寧边翻过身边射Jing,萧兰茝一凑上去他便缠着人家接吻。
他浑身颤动,rou棒甩呀甩地把Jingye喷得到处都是,萧兰茝的胸膛全是他的东西。
「真浪。」他低声笑道,咬了一口方寧的耳朵。
方寧体内又shi又紧,把萧兰茝咬得慾火焚身,他在他体内射了好几次,每每射了便又被他夹硬。
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一直到方寧平坦的小腹都被Jingye灌满,微微胀了起来。
萧兰茝意犹未尽抽出了rou棒,那时方寧早已神志不清,被Cao开的xue口源源不绝似的漏出了一大堆Jingye。
浑身都是咬痕,东一块西一块的青紫佈满全身,tun缝里还冒着Jingye。
彻底的佔有与侵略让萧兰茝兴奋难耐,他按住了方寧的腿,就着那些Jingye又Cao了进去,直接又把人给Cao醒了。